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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草泥將蟲子放在一個空碗裡,然後拿起餐具自顧自的吃起來,根本當契極是空氣。
契極沒有胃口了,深吸一口氣,眼睛裡都是火花:“你住侍妾的院子去,不能留在我這裡。”
葉草泥沒有抬頭看他,輕飄飄的說:“我是你,就把葉草泥趕出去。留你的地盤上,哪裡都危險。你不怕你的女人死絕了,連個睡覺的都沒有,你就送我去。我不在乎住哪裡,真的。”
契極急火攻心,顫抖著手指指著她說:“你敢?”心裡卻有個聲音明白的對自己說,很明顯,她敢。
“很明顯,我敢。再這樣一直思念我的葉絕,我什麼事情都做得出來。我都快被思念折磨瘋了,什麼瘋狂的事情幹不出來?”葉草泥騰地站起來,趾高氣昂的反擊。
契極突然覺得自己很失敗:“我這樣一美男,你一點興趣也沒有?”
鄙視,很徹底的鄙視:“就一張好看的人皮而已,得瑟個屁,去了外皮,裡面的也許肉都不完整,爛心爛腸噁心巴拉的一個人棍。”
又風捲殘雲的吃一氣,然後突然嚎啕:“葉絕啊,我想死你了,葉絕啊,我的葉絕,這可怎麼活啊?到處是你的幻影,就是看不見真人。氣死葉草泥了,氣死葉草泥了啊······”
然後,突然停了,圓眼睛盯著契極,死死的:“你不怕被我整死,你就碰我,哼。”
草泥上契極的床上睡覺了,午飯時間準時醒。吃了,又睡,晚飯時間準時醒。
契極看著天黑,心裡害怕,那女人不敢吃,可是莫名其妙的就很想碰碰試一試。
契極叫來了侍衛:“給我將她四肢綁起來。”
契極想,我這樣睡你都被你整了,你就真的不是人了。
葉草泥吹起了口哨,然後若無其事的繼續睡覺。那條小紅蛇,從葉草泥的髮髻裡滑出來,在被子裡遊動。
契極激動的壓在葉草泥的身上,準備行動。葉草泥的聲音很無力的響起:“你什麼漂亮的女人沒有?對我這平板面孔感興趣,你白長了那麼俊逸的臉,浪費。”
契極低有點激動,貼著她低語:“我就想知道,你是什麼味道的。”
葉草泥巧笑,眼睛星光迷離:“我的寶貝也想知道你是什麼味道的。”
契極吻上了葉草泥,然後親撫著褪去她的衣衫,然後開始脫自己的,只是一切只是在開始的路上了,到底沒有真正的進入最重要的程式。
契極慘叫著離開了床,盯著那裡的一條蛇?
不暈死,除非他本身是死契極。
小蛇遊離著又回到了葉草泥的髮髻裡。
葉草泥看一眼自己光溜溜的身體,感覺夜裡的空氣裡流動著陰冷,不能這樣虧待自己,憑什麼為了別人的折騰讓自己被虐?她大聲的對著門外吼:“來人啊,我快冷死了,給我蓋上被子。”
侍女進來看到地上的契極很詫異:“王爺?這是?”一個一個都傻眼,這樣的事情,開天闢地第一次見到,詭異。
葉草泥看一眼進來的小姑娘們,心裡冷哼,我才不想理那自己活該的什麼王爺,我找你們來是為了照顧我的,理直氣壯的命令:“先給我蓋上被子,我再告訴你。”
侍女小以疑慮的為她蓋上被子,一邊蓋一邊很溫柔放問:“小主?王爺這是怎麼了?”心裡很懼怕,這要是真的出事了,小命還能保?
葉草泥心裡笑得開花,臉上卻一臉的無辜:“我手腳都被捆綁著,你看不見嗎?我難道還能對你們王爺下什麼毒手?我是神仙?心裡卻說,我不是神仙,但是我也不是人,至少不是好人,哼。
蓋上被子後,葉草泥舒坦了,至少不冷了,然後有氣無力的說:“王爺也許有什麼不可告人的隱疾,去找皇醫來診治就是了。”
皇醫李可這次來的時候,不著急了,看著昏迷的王爺,淡定自若:“暈了,你弄的?”
葉草泥不屑:“我手腳被綁住的,能弄暈他,我就不是人。”心裡自己補一句,我本來就不是人。哼。
查驗了半天,也沒有弄清楚問題的根源。主要是他沒有從那根上找原因,所以,只能等王爺自己甦醒了問。
天亮的時候,契極醒了,李可只得問:“王爺為什麼暈倒啊?我找不到原由,不知道如何醫治。”
契極悲哀的欲哭:“我的那個根,被蛇咬了。”
李可似乎想到了契於的經歷,想著那個清秀的小鬼頭,心裡蕩起了漣漪,真有意思,難得的調皮鬼,這兩魔頭終於遇上了剋星:“床上的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