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部分(第2/4 頁)
沒眼光的傢伙!親愛的程『妹妹』,我們到樓下做個小小的實驗,看看我的家人有沒有人能看得出你是個男的吧!”
臉上寫著一千個、一萬個不願意,但程世慶依然無奈地撐起沉重的雙腳,站起來。假使過不了這一關,恐怕也過不了張老闆“閱女無數”的銳眼。那麼,想要說服他相信自己的“假身分”,繼而蒐集有關恬恬被害的內幕,無異是緣木求魚。
“祝我們好運吧!”
秦日順同情地獻上祝福,目送滿臉悲愴、形同上法場的“程妹妹”,在幸災樂禍的小惡魔項曉瑜的帶領下,離開她的臥室。
被單獨留下的他,看著牆上曉瑜得到的琳琅滿目的獎牌、獎狀打發時間,並從而得到一點小小的情報──
被譽為“尚大膽”的項曉瑜小姐,除了膽大以外,她會的技藝也不少。速讀、作文、詩歌朗誦到網球比賽的優勝,可說是允文允武,才藝雙全。
不過,當他看到裡頭有張樸素的女童軍“每日一善表揚獎”,臉龐不由得浮出笑意。一個人過去的歷史是無法造假的,曉瑜打從天性裡就是個喜歡“管他人閒事”的小小雞婆妹,怪不得會走上做一名法醫的道路。
……他幾乎可想象出小時候的曉瑜,打抱不平地在班級主持正義,或是親切地帶領老婆婆過馬路,指揮這兒、指揮那兒的霸氣模樣。
好遺憾,真希望自己是從小就認識她的青梅竹馬,這樣就不會錯過“當年”的小小項曉瑜了。
沒錯,秦日順瞭解自己正陷入一個大麻煩。
這就像是明明已經事先打過了N次的預防針,卻還是染上感冒一樣,而且發起病來格外嚴重、會要人命。
普通沒打過“預防針”而犯了點小感冒的人──譬如那些單單看上曉瑜的外貌就愛上了她的男人們──只要流行期一過(夢想破滅),自然就會產生抗體(重返現實),不必擔心會因此而留下什麼後遺症。
至於真正需要煩惱能不能痊癒(全身而退)的人,就是秦日順這種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的傢伙。喜歡上“全部”的項曉瑜,不只是她嬌甜可愛的容顏,連她從頭到腳的古怪缺點、脾氣也一併愛了進去,“愛丟卡慘死”。
越是掙扎著不去承認,就越像是掉進泥沼般,越陷越下去。
所以秦日順決定給命運一個機會,看看這個愛的泥沼有多深,縱使到最後無法自拔,淪為波下滅頂忠臣,也比做個到死都不承認自己的心意,連自己怎麼死都不知道的遲鈍痴心鬼要好些。
喀啦!
門一被推開,曉瑜興高采烈的歡呼聲便傳了進來──
“秦日順!要崇拜我趁現在,快!”
他的笑意釀在眼底。“你辦到了?”
“對!我們成功了耶!程『妹妹』在下頭和我媽媽、奶奶聊了十多分鐘,她們一點兒都沒發現『她』是個『他』。這證明了我的化妝技術一流,可以讓一個大男人雌雄莫辨喲!”
手舞足蹈地撲到秦日順的懷中,曉瑜開心的笑臉燦爛得像春陽下的粉櫻。秦日順輕摟住她,暗暗祈求這一刻能停留住。
“看到你們情感進展得如此迅速,身為媒人的我也非常高興。不知道何時能喝到二位的喜酒呢?”慢她一步進入屋內的程“咬金”,同樣滿臉微笑地倚門而立。
曉瑜宛如觸電般地跳離開秦日順的懷抱,紅著臉說:“拜託,你瞎說也看一下場合、物件好不好?我們大家都是朋友,朋友間摟摟抱抱有啥好大驚小怪的?會想歪的,都是天生腦子壞去的人。”
程世慶可沒錯失秦日順臉上晃過的一絲“惆悵”,但他好心地不點明它。改說:“你臉都紅了,嘴硬的項大小姐!”
“誰叫你要說那種無聊話?這叫做尷尬!你看啦,人家秦日順都下不了臺了。現在是什麼年代了,還玩不夠男女授受不親的遊戲呀!”曉瑜嘟嘟嘴。“秦日順,我們別理那個掃興鬼!我跟你講,剛剛在樓下啊……”
拉著秦日順猛咬耳朵,她未曾發現他縱溺的笑臉中有絲淡淡的傷感,兀自嘰哩呱啦地、興奮地描述著家人怎樣款待著女裝的程世慶,徹底被他們的小小惡作劇給矇住了的情形。
“欸,我看時間差不多了,我們是不是該動身前往酒店了?你剛剛有測試過竊聽器了嗎?”程世慶插口打斷滔滔不絕的曉瑜。
秦日順點點頭,掏出自己身上的小主機。“收音正常,你隨時都可以透過迷你麥克風告訴我,何時要衝進去逮人。”
“很好。那麼我先開車過去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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