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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機的電話簿,撥出一組號碼。
“喂,是我。”口氣很急躁。
“你,誰啊?”電話那頭,女人語氣頗不悅,有點想掛電話。
“闕南璇,有了老公就忘了唯一的弟弟。”闕進水澤口氣不快的吐槽。
“井澤,你知不知道現在幾點?拜託你學會換算一下美國時間。”闕南璇沒因弟弟難得的來電而高興,卻是不爽他半夜擾人清楚。
“十一點二十九分,這麼早就上床了,怎麼還生不出孩子?”面對親姐姐,他說話沒忌憚。
“死小孩,難得算對時差,有什麼屁快放。”闕南璇口氣也很差,這直來直往像在吵架的氣氛,正是他們關係親密的自然表現方式。
“我人在紐約。”
“紐約?美國的紐約還是臺北紐約?”闕南璇不禁懷疑。
“剛到機場,離你家一個小時。”闕井澤澤道。
雖然上次來美國是四年前的事,但兩人並非四年未見,他們平均每年可見一次面,卻是在其他國家,在美術館或展覽會場。
“紐約機場!”原本口氣不佳、態度慵懶的闕南璇突地一驚,拔高音量。
“要來也不說一聲,等五十分鐘,我開快車去接你。”弟弟竟會突然造訪,這可讓她非常意外驚喜,不管床上男人是否心碎,她匆忙便跳下床。
“不用麻煩,我住飯店。你先幫我找個人。”這才是他急著半夜打電話給她的主要原因。
“找人?”闕南璇微愣了下。
“你叫姐夫聽電話,我告訴他特徵。”
“喂,井澤,我老公既不是警察也不是FBI探員,你要找人應該打去徵信社。”弟弟個性原就古怪,可這次更令人太二金剛摸不著頭腦,三更半夜飛來紐約,竟打電話要她幫忙找人。
“你老公神通廣大、人脈很廣,連FBI的上司都熟。”他姐夫家族有權有勢、身份背景顯赫,他之所以在姐姐結婚後沒再來美國探訪,並非無情而是不想攀關係,不想被媒體借幫渲染做文章。
“你要找誰?”床上早已醒來的男人,直接向闕南璇拿過電話接聽。
闕井澤於是告知戴方嵐的個人資料,鉅細靡遺形容她的長相特徵,希望能儘快知道她在美國的下落。
得知只是一般尋人,並非綁架失蹤案件,不需急著一時半刻動用人力協尋,於是要他先休息一晚,明天再幫他探問訊息。
闕井澤先搭車前往飯店投宿,雖然歷經長途飛行應該很疲憊,但他沐浴後躺在床上卻是毫無睡意。
他手臂枕在腦後,想著戴方嵐的麗容,想著見到她之後該說什麼話比較合宜。
他應該要先擬好告白的臺詞草稿才是。
翻身下床,他坐在化妝臺前,從抽屜拿出紙筆,開始模擬臺詞。
小嵐,你是我的太陽、我的月亮……
不行,太老派了又噁心巴啦……
他順手將紙張揉掉。
小嵐!立刻跟我回臺灣,不准你離開我!
不行,太強勢了,沒誠意又沒風度……
他再次將紙揉掉。
小嵐,我……希望跟你結婚,讓我照顧你一輩子……
靠!這種話他怎麼可能說出口。
闕井澤捉捉頭髮,愈想愈苦惱、愈煩亂。
算了,見面再說。
放棄想事先演練的麻煩苦惱事,他再度倒躺回床鋪。
閉上眼許久,才淺淺入眠,不到幾個小時便自動醒了。
看看錶,才清晨六點半,他倒不曾如此早起過,除非是熬夜到天亮。
他下床進浴室盥洗,然後到飯店餐廳吃早餐,吃著早餐他突然想到見方嵐是不是該送個禮物。
匆匆吃完早餐他於是搭車前往購物商場,雖然尚未知道戴方嵐的下落,但他相信姐夫今天應該就會讓人查出訊息了。
憑姐夫的能耐,只要從戴方嵐入境美國的時間點著手,應該不難追查出她的去處。
闕井澤在大型購物商場一逛近兩個小時,竟然找不到送戴方嵐的合適禮物,他竟完全不清楚她的喜好。
她把他的一切私事癖好了解得那麼透徹,而他對她喜歡吃的食物、喜歡用的東西,卻完全陌生,他內心不免慚愧不已。
最後,他只能買盒高階巧克力,至少這東西送起來浪漫,不會出錯。
在排隊等結帳的他,不經意聽到排在他前面第二個男人正邊結帳、邊用中文講手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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