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頹廢裝扮,不需任何遮掩也不會被人認出來,但她可不會允許跟個流浪漢出門約會的。
突然的幻想讓她不禁好笑,都怪他這幾天對她不斷噓寒問暖,令她對他產生許多的期待。
仔仔細細先參觀完他的作品區,也一併參觀其他展覽者的創作,見識到許多東西方知名大師的藝術品,但她卻仍最欣賞喜愛他的創意。
聽說才展出幾天,他的作品已被許多人詢問出價了,其中不乏日本大公司企業老闆,她聽到訊息為他高興,更是感到與有榮焉。
“有沒有哪裡想逛的?要不要多停留兩天?”參觀完展覽,闕井澤問道。
上午,帶她去醫院再次做檢查,醫生肯定告知扭傷已康復,而她膝蓋的擦傷也早已結痂了,他因此才真正放心。
在日本這幾天,除了在醫院待了兩天,她幾乎都關在飯店房間裡,他不禁想對她有點彌補之心。
“我是陪你來工作又不是度假。差不多要去機場了吧!”她看著他微微一笑,明白他體貼的心意。
她心想下次若能跟他來一趟純屬度假的旅遊,她倒是會非常興奮期待。
結束日本行程回臺,雖然她因意外受了小傷,甚至無法發揮經紀人所長為他做公關,但這次卻是陪他出差最愉快的一次經驗,她的心因此滿載而歸。
前天晚上回到家,整理行李,拿出數件他為她佈置病房所做的藝品,她一邊看,一邊高興地笑著。
雖然他一直強調這些東西只是隨手做的不值錢,但對她而言可是價值不菲、意義大不同。
昨天假日休假一天,她也花了一整天時間,才總算將那些藝品適當地擺放裝飾在她的小套房內。
今天上班她心情無比愉快,帶著一顆要向他告白的勇敢決心而來。
踏進工作室,看到闕井澤難得早起,見到他已盥洗完乾淨整潔的俊容,她的心莫名地緊張怦跳著。
不知是否真有勇氣向他坦白暗戀多年的心情。
“早!真難得早上可以看到你精神煥發的走動。”她自然地和他打招呼,還不免調侃了下。
一般正常情況下,他很難會自動早起,而早上如果看到他現身,通常是前一晚沒睡,臉上便是熬夜恍惚的倦容。
今早的他,不僅精神奕奕,且身上穿著乾淨的T恤、休閒褲,顯然也沐浴過了。
“我馬上去煮咖啡。”將包包放在辦公椅,她忙要先去廚房為他煮咖啡。
“不用,已經煮好了。”闕井澤對她微微一笑。
“呃?你會煮咖啡?”戴方嵐訝異地看著他,這個男人連燒開水都不會了。
“小嵐,我有事想先跟你說一下。”闕井澤走往沙發落坐,戴方嵐略感困惑地坐在他對面。
“嗯……”他雙手交握在膝上,面對她似又有些猶豫該如何開口。
他看似慎重其事的神情,令她內心莫名的緊張著,不禁猜想他要說什麼。
難道……他想想她告白?
她眨眨眼,屏氣凝神,等著他下一句話。
兩秒鐘的沉默已教她有些沉不住氣了,忍不住先開口道:“其實我也有事想告訴你,不過還是你先說好了。”她表現大方的推讓,這種事當然由男方先告白最好了。
“嗯,其實也沒什麼。只是告訴你一聲,我交了新女友,打算讓她暫住在這裡。”他一口氣說完,卻不知為何對她說出這件個人私事,他心裡會怪怪的不太舒服。
“嘎?”戴方嵐驀地瞪大眼,腦袋恍如被外力一擊,暈眩了。
他,不是要向她告白,竟然是告訴她已結交新女友,且還要跟對方同居!
她瞠眸張口,無法言語,懷疑聽錯了,也或許根本是個夢境罷了。
“小嵐,你也見過她,住院時她是照顧你的護士。”闕井澤解釋道。
“什麼?”她再度驚駭。
他說的難道是她在日本住院兩天,頻頻對他拋媚眼,不時找他聊天的俏護士?
那個女人哪有照顧她了,對方探視她的病房如此勤快,根本只是想借機和闕井澤聊天罷了。
身為女人她當然明顯感覺出對方對闕井澤相當有好感,甚至他去會場不在病房時,來病房不見他人的護士仍試圖用破英文和她交談,不時對裝飾病房內他的藝品讚歎不已。
她以為對方是日本人,他們也只在日本短暫的停留,而他的外表及才華會吸引異性注目早是司空見慣的事,她並沒因此特別留意。
無論如何也想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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