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6部分(第3/4 頁)
男子沒有回答,他定定地看著對方。
稍待片刻後,青年又一次話了。
“啞巴?”
男子默然。
“聾子?”
男子依舊安靜。
“明白了。”青年微笑,走過去坐床邊,“喂吧。”他用湯匙舀起一勺湯藥,湊到男子嘴邊,“外敷的藥物已經幫塗上了,這是內服的。”好吧,他其實想看看這男面具之下的臉是個什麼樣子的,剛剛自己怎麼做都沒法揭開面具,但是如果要喝藥的話,就必須露出嘴巴才行吧。
男子默不作聲地避開湯匙,卻伸手把藥碗接過來,面具的嘴部豁開一道口子,他就順著這個縫隙把湯藥一口飲下,隨後口子合攏,變得和之前一樣。
青年有點失望,不過他沒有表現出來,反而又笑了笑:“重傷未愈,該趁這機會多休息一會才是。”把男子手裡的空碗拿過,又說,“就外面,有事可以叫。”
男子往後一靠,做出一副閉目養神的姿態,這也意味著,他趕了。
白衣青年沒有介意男子的態度,轉身走了出去。
青年把屋子留給男子三天,期間除了每日三次的湯藥以外,他沒有踏入這木屋一步,也沒有給男子任何食物,當然男子也沒要求這個。
第三天的早晨,男子敏感地察覺到類的靠近,立刻驚醒,警覺地坐起身來。
白衣青年笑意盈盈地坐床邊,緩緩開口:“想,的傷已經差不多好了。”
男子遲疑一下,點了點頭。
“所以,是誰?”青年的目光男子的面具上逡巡片刻,終於停留他唯一露出的眼睛上。那是墨黑色的眼,平靜如死水一般。
等待許久後,青年終於確定男子不會回答他任何問題,於是揉了揉額角,說:“是個大夫。”他嘆口氣,“因此知道非聾非啞。”
男子不動如山。
再嘆氣,青年決定換一個方式:“救了的命,必須報答。”他有點驚駭於男子身上突然爆出來的冰冷的殺氣,但聲音裡並沒有膽怯的意思,“不用緊張,只需要回答三個問題和答應一個要求就好。”他想了想補充,“只想知道最基本的東西,絕對不會讓有所為難。”
接著,他感覺到兩道犀利的審視性質的目光,彷彿要透過自己的身體,看到自己腦中所想一般。當這種感覺消褪的時候,青年知道,他可以領取自己救的報酬了。
青年鬆了口氣:“第一個問題,的名字。”這個男很危險,他醒來的瞬間他就看出來了,所以這幾天才沒有與其多做接觸,還有殺氣中透出的血腥味,不知是殺過多少才醞釀而成,即使做過遮掩,也不能完全遮蔽掉。
“御殘。”男的聲音就如同他的氣質那樣的純粹冷漠,帶著金屬冰涼的質感。
“第二個問題,的門派。”
“陀雲頂。”
青年斂下眸子,他知道,陀雲頂只收一個傳,但是門派的性質卻是十分神秘,遊戲介紹中並沒有多做敘述。
“第三個問題,傷口的來源。”
“被圍攻。”
“當然看得出是被圍攻的……是問為什麼會慘成這個樣子。”青年心裡翻了個白眼。
自稱為“御殘”的男子沒有再次回答這個問題了。
“好吧好吧。”青年無奈地攤手,繼而露出帶點惡作劇似的笑容,“的要求是,摘下的面具。”
出乎意料的,男子,御殘的聲音不同剛才那般乾脆:“……確定?”
“確定。”青年嚴肅地點頭。
雕刻著古怪花紋的青銅面具如同兩片光滑的雞蛋殼,自然而利落地從御殘臉上剝落,顯出他長久未經陽光直射的面孔。
怎麼形容呢……青年心裡琢磨著要想出個詞來,思考良久,總算選定了“銳利”這兩個字。沒錯,御殘的氣息無疑是冰冷的,而五官給的觀感則是鋒銳和凌厲,找不到一點柔和的成分,像是用刀劍一點一點雕刻出來,不能說不好看,但也讓不敢直視……似乎只要多將目光停留一陣,就會被無形的劍氣割傷一樣。
同時,青年聽到耳邊“叮”的輕響。
這是遊戲的提示,說明他得到了某些東西,或者得到了某些資訊。
他一揮手,掌心便出現了一本擁有古樸封面的冊子——這是每一個遊戲玩家都擁有的,裡面記錄著玩家的所有情況,包括內力、武功、信件、玩家身體狀況、系統資訊、武器、錢財,是相當於儲物櫃的存,只要心中默想,就能出現手裡。沒能奪走這本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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