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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有她的大哥大嫂,那滿屋子的家人和她意氣風發的爹親呢?
騙人的吧!
這是一場夢,一定是的……
“小姐,你節哀啊!”
僕傭成群的盛況早不復,唯一還留在殘破老家等待她的,只有這個一直為古家盡心盡力的老管家。
“侯管家,這是怎麼回事7 ”她此行來去不過是兩個月的時間啊!
這怎麼可能呢?
“小姐你前腳剛離開,大少爺就因為爭風吃醋而失手殺死縣太爺的兒子,結果被判了秋決。”
古月奴一聽,閉了閉眼,終究是報應啊!
只怕爹是散盡所有家財,也要救下古家唯一的根苗吧!
事情果不其然如此,老管家繼續說道:“老爺為了救大少爺,將所有田地變賣,打算疏通關節,誰知道錢付了,大少爺卻無故暴斃在牢裡。”
“老爺聽到這個訊息,一時間氣血上湧,也走了。”
“那我娘呢?”在她的心目中,娘一向是個不讓鬚眉的堅強女子,這樣的打擊或許會讓一向養尊處優的爹失去生命,但那個懷憂喪志的人絕對不會是她娘。
“夫人為了重振古家家業,將古家僅有的大宅拿去抵押買了商貨,誰知卻被騙得血本無歸,然後有個人帶著古家在外積欠債務的收據上門,在與老夫人闢室密談後,老夫人就病了,一天到晚嚷著有鬼,沒多久就瘋了。”
“那個人是誰?”到底是誰能逼瘋她那意志剛強得足以媲美男人的孃親?
“老奴不知道。”低下頭,侯管家的眼神閃爍得讓古月奴生疑,她敢肯定他一定知道些什麼。
“你不可能會不知道。”
“我……”他語塞,是不想說,也是不知道該怎麼說。
這富貴人家裡,本就有許多的骯髒和一汙穢,現下仇家債主找上門,是醜聞一樁,也是報應啊!
“說啊!”饒是再冷靜,也被這一連串天外飛來的打擊給擊得一絲不留。
她激動地催促,隱忍多時的淚水跟著竄流而下。
“不必逼他說,我想他是說不出口的,你想知道,我來說給你聽。”
冰冷如斯的語調聽起來有些熟悉,皺著兩行細細的翠柳眉,還來不及抹乾淚痕的古月奴回過頭去。
“是你!”掩蓋不住的震驚。
向來有著過目不忘的本領,但凡看過一次的人她絕對不會錯認。
他是那天她在花想院前見到的男人,和慕撼城顯然有著不錯的交情。
為什麼他會出現在這裡?
疑惑的眸光轉向一向忠心耿耿的老管家,只見他面色死灰地直瞪著對方,向來待人接物進退有據的他,此刻眼神中竟帶著驚懼和憤恨。
眼前一切令人不解的情況,讓古月奴終究忍不住開口問道:“侯管家,這位公子是?”
“小姐,你先進屋裡去,這惡人由我來打發就行了。”顧不得尊卑,侯管家像是母雞護著小雞似的,硬是要將她給推進屋裡去。
“以為藏起來就沒事了嗎?”
冷冽的嗓音不帶一絲情感和溫度,邢傷隨雙手恣意地交叉胸前,泰然自若地看著失去神智的古夫人,眼角帶著一抹冷笑。
“他到底是誰?”古月奴可以感受到他來意不善,她也很清楚以今時今日的情況,她沒有躲起來的權利。
伸手格開侯管家的護衛,她鎮靜地望著邢傷隨,眼中有著一抹不容小覷的堅定。
“你是誰?”總覺得他的嗓音很熟悉,彷彿就藏在記憶的一角,卻怎麼也想不起他的身份。
“你的仇人。”沒有任何的修飾,語氣中的恨意讓人背脊泛起一陣涼意。“是我一手主導古家的衰敗。”
他的話坦誠得教人不知該如何反應,讓古月奴只能愣愣的看著他。
但她終究還是不得不問:“為什麼?”
她想她是有權利知道他這麼處心積慮要古家家破人亡的原因。
對於她的問題,邢傷隨只是淺笑而不答,深幽的眸光直視著身旁失去心智的老婦人。
“這個問題或許問她更適合。”
“但我娘已經不能回答了,不是嗎?”
深吸一口氣,她試圖讓自己看起來更鎮定一些,可身側那微微發顫的雙拳卻不經意洩露了她的情緒——氣憤且帶著一點懼怕。
她的世界在一夕之間粉碎,曾經有過的榮華富貴和家人全都離她遠去,而她所索求的不過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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