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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好穿。”

“穿著很漂亮，我都捨不得脫。”

“……”

“不過還是脫了更漂亮，最喜歡笑笑。”

“……”

“笑笑，說句好聽的，嗯？”他用她的下巴去蹭她的後頸，有點癢癢的，笑笑被弄得笑出了聲，許久嗯了一聲，才說了一句比較尺度之內的，“我喜歡你。”

顧哲川就這麼往前一頂進入了他的身子，惹來笑笑驚呼一聲，“你，你……”

“笑笑喜歡我嘛，當然是愛屋及烏……”

這一夜，笑笑就這麼被榨乾了。這一次，顧哲川有點過火了，第二日，笑笑起不了床，她哀怨了，連上廁所還是顧哲川抱著她去了……

週日，從顧哲川的小窩逃掉之後，笑笑只想著，下次不能再這麼被剝削，否則自己年紀輕輕的就腎虧了。不過想著聖誕節快要來臨，摸索著是不是要給小川哥哥送點什麼禮物，不過又不知道回贈什麼禮物比較好，當然顧哲川似乎還是比較喜歡享受肉慾，在聖誕節那天，拉著笑笑回小愛巢做事兒去了。

冬天，天氣冷，膩在情人的懷裡，的確是舒服。

接下去的一段顧哲川規規矩矩地在學校上課，進入畢業試驗階段。

這期間笑笑和顧哲川還倒算是純情，在校園裡拉個小手，一起出食堂吃個飯。有一天，笑笑正在上課，無意間從她同學的口中得知顧哲川放棄出國深造名額，一時之間覺得有些鬱悶，自己是他女朋友誒，他都不告訴她，不和她商量一下麼？

課間笑笑便叫了顧哲川出來問他這個問題的時候，是有些生氣的，“為什麼不告訴我？”

顧哲川坐在石凳上，看著她，良久的沉默，眼神嚴肅，笑笑被看得有些心虛，不由撇開了視線。這個時候顧哲川拉著她坐到自己的腿上，“如果我出去了，我不能保障我什麼時候回來。”

“嗯。”

“如果我出去了，我就不能看著你了，我不想做危險的事兒。”

“你不相信我？”

“外面豺狼猛獸太多，我害怕。而且我考研工作的事兒都已經定下來了，在國內發展未必會比國外差，等我們以後結了婚，再去外國住幾年也可以的。”

“嗯……”

“當然，你說了算。”他補充了一句，“至於為什麼不告訴你，我本來打算告訴你了，你正好來興師問罪了。”

“……”

笑笑一聽，嘟起了嘴巴，難道又是自己不對了，可是，可是，她抓著他的脖子道，“以後，有了什麼訊息，都要第一個通知我，我不想作為你的女朋友，不想連這種事情都是最後一個知道。”

“對不起。”他將她圈進懷裡，然後眉頭一皺，將笑笑推開一些，“笑笑，我得去準備一個實驗了，你還有課麼？”

笑笑當時正好抬頭，是將他表情看在眼裡的，又聽到他說得這句話，心中不由一震，平日裡他是喜歡跟自己多磨蹭一會兒的，“嗯，我先走了。”

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接下去的這個週末，顧哲川沒有接笑笑回家，只是跟她說，自己週末很忙。他跟她說話的語氣與平時沒有什麼不同，可是笑笑想起顧哲川推開她的那個表情，心裡就有著說不出來的舒服。

不舒服能怎麼辦，與其自己一個人悶著，還不如找個人聊天。穀子一聽，到沒有什麼表示，“你又在怕什麼？”

“不知道嘛，他最近又沒有在那個設計院做事，我覺得他肯定回家的啊，接我回去有什麼關係，他忙，我不打擾他就是了。這是第一次，他不接我回去，我鬱悶。”

“你想跟他圈圈叉叉吧，嘿嘿嘿。”穀子對著電話咧嘴。

“……滾！”

“那你去找他好了啊，你說他在做實驗，應該在學校的實驗室嘛，你自己去找找看。”

“也是。”

笑笑一句廢話不說，掛了電話，就要去實驗室，實驗室還沒有到，就聽到穀子打來的電話，“笑笑，我知道顧哲川在哪裡。”

“唔？”

“在蘭恆酒吧。”

“……確定麼？”笑笑的心突然撲通撲通跳動了起來。

“我也不知道，遙謙剛給我打電話，我從他那裡套出來的，說是今天聚集了很多兄弟正式為他們原來的那個帶頭大哥接風洗塵，讓我去做他女伴……他說小川肯定是去了的。”

笑笑只覺得自己更加鬱悶了，給顧哲川發了個簡訊，“小川哥哥，你在哪裡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