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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在親眼瞧見總是纖纖弱弱的傅千尋竟然會武功之後,他的嘴巴大概圓得可以塞下一粒大饅頭了。
她彷佛就像個充滿神秘的女人,屢屢都叫人感到詫異。
“我沒瞞,那些也都不是秘密,我只是不覺得有敲鑼打鼓告知的必要。”她實話實說。
從來也沒刻意隱瞞,只是沒人問她就沒說啊!
這樣……很奇怪嗎?
她不懂他為什麼要用這樣含著濃濃指控和探究的眼神瞧著自己,而且還抿唇不發一語。
“你……又生氣了?”
也不能怪她這樣問啦,因為在和他相處的時候,他的確總是處於憤怒狀態,所以她也只能這樣臆測。
哼,在她的心裡他倒成了小氣鬼了,也不想想是誰總是自作主張的擅自決定一切,這能怪他生氣嗎?
龍臨淵下悅的咕噥了幾句,然後一聲招呼都沒打的扯過她受傷的手臂,將那紗袖往上拂起。
“你……”被他的粗魯弄疼,傅千尋悶哼了一聲,兩道細柳眉幾乎連成了一條直線。
她不意識地想要從他的魔掌之中,抽回自己的手臂,可是卻因為他的緊握而只能作罷。
“我……I任由他皺著眉頭翻看自己的傷勢,傅千尋很想提醒他她自己是個大夫,但嘴才開,立即便引來了他悶悶地低吼。
“閉嘴!”
“可是……”傅千尋再接再厲地想要告訴他,這個傷口她等會兒自個兒處理就行了。
可龍臨淵卻猛地一把將她橫抱而起。
“你幹什麼?!”雖然稱不上是花容失色,但是龍臨淵這驟然的舉動著實還是讓她結結實實地嚇了一大跳。
“你受傷了,我帶你去包紮。”
他理所當然的望著她說,可是……
她傷的是手,又不是腿,這樣有必要嗎?
“我傷的是手。”她試著提醒她,纖細的身子更是彆扭的在他胸前掙扎著。
“我知道!”他沒好氣的應道。
他當然知道她傷的是手,可是那又怎樣呢?
踩著穩建的步伐,他完全不理會傅千尋在他懷中那彆扭的掙扎,只是筆直地朝著自己的目標前進。
就連堡內來來往往的僕傭,不時對這景象投以詫異的神情,他也連理都不理。
那些含著刺探意味的神情,讓傅千尋向來雪白的雙頰緩緩地飄上了一片紅雲,她尷尬萬分,努力地想要掙脫。
但偏偏他的手卻有著強烈的意志,不論她怎麼掙扎,都不曾移動分毫。
“你放開我!”終於,在努力了好一會兒之後,她挫敗的低呼。
可是手的主人卻只是任性地睞了她一眼之後,又繼續著自己的步伐。
面對這樣固執的他,傅千尋也只能無奈地任由他抱著,直到來到自己這段時間一直借居的廂房。
進了門後,他看似粗魯,實則溫柔地將她放在榻上,然後問道:“東西呢?”
被他這突如其來的問題問得一頭霧水,傅千尋傻愣愣地回問:“什麼東西?”
“刀傷藥!”一向動不動就咆哮的他,如今卻成了“沉默是金”的最佳代表,他惜字如金的應道。
“呃……”他莫不是想要幫她包紮吧?!
她的腦海才閃過這樣的想法,就見眼尖的他已經發現了自己擺放藥箱的地方,幾個大踏步的往返,他已經拉了張椅子,端坐在榻前。
不顧她的反對,他一把扯過了她的手,他的動作一直看起來很粗魯,可是她感受到的卻完全不是那麼一回事,手臂的傷因為他清洗的動作而微微感到剌痛,但是傅千尋卻不閃不避地任由他繼續著。
那是一種很奇怪的感覺,向來都是她小心翼翼地在幫別人包紮傷口,可如今角色易位,她成了傷者,一種被仔細照拂的溫暖悄悄竄入了她心田。
“以後不准你再這麼做了。”像是天外突然飛來一筆,龍臨淵悶聲說道。
“啊?!”差點兒回不過神,傅千尋完全不能理解他在說什麼。
“打架是男人的事,女人在這種時候就該閃到一邊去。”他邊說邊拿起藥箱中的一個瓷瓶,以眼神詢問她那是不是刀創藥。
見傅千尋點了點頭,他立時小心翼翼地將刀創藥給敷了上去。
這是什麼奇怪的說法啊?
難道她應該眼睜睜地看著那亮晃晃的刀刺進他的身軀之中,然後再袖手旁觀的看著他命喪黃泉嗎?
“我會武功,我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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