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吻過了多少男人,叫他這個做丈夫的能不動怒嗎?
裴羿面色鐵青,恨不能親手扭斷那些齷齪下流男人的脖子。他忿然放開她的手,改而揪住她的後領,將她拖向廚房……
裴羿使勁推開她的身體,夏靜言立刻因為失去持撐點而跌坐在冰冷地面上。
他隨後提起一個裝滿水的木桶走到她面前,不假思索地朝她頭上重重淋下——
“啊!”她驚叫了聲,以手肘撐住身體的重量,整個人因為全身溼透而變得更加狼狽不堪。
但這桶水並沒有將她潑醒,她只是掀起沉重的眼皮看了他一眼,便眼前一黑,暈了過去。
“少夫人!”小雨跑到夏靜言身邊扶起她,嚴司佑也趕到一旁檢視她的情況。
“沒事的,她可能是因為太累,才會體力不支的暈了過去。”嚴司佑笑了笑,要小雨別擔心。
的確,夏靜言是累壞、也餓過頭了。自從她踏出裴羿的公司後就沒吃過任何食物,獨自一人在街上游蕩了大半天,忘了渴、也忘了餓,只感覺心被掏空似的,連雙腳也麻痺到失去應有的知覺。
折騰了大半天,肉體上的疲累早已超出她所能負擔的程度。
夏靜言從沒喝過酒,但今晚在酒吧裡,她卻把酒當水,一杯喝過一杯……
如今看來,空腹喝酒除了傷胃以外,什麼也改變不了。
“把她帶上樓去弄乾淨。”裴羿粗聲命令道。
小雨和美桃立刻動作,一左一右的將夏靜言扶離廚房。
“她真的沒事?”裴羿的視線移向嚴司佑。
“你很關心她的嘛。”嚴司佑咧嘴笑開了。
“那當然,她死了我找誰算帳。”裴羿冷冷的撂下這句話,便逕自離開。
“哼,嘴硬。”他打趣地調侃那壇剛開封的陳年老醋。
背後卻冷不防地飄來一句:“啊~~差點忘了,還有一個你。”
那陰沈的聲音凍得嚴司佑背脊一陣發涼,頭皮發麻。
噢哦……這可不行,為求自保,他還是得找時間去搬個救兵才對……
這會兒,他血液裡的惡作劇因子似乎又在蠢蠢欲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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