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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蹤,想讓他擔心的嗎?
又或者,這又是另一樁她早有預謀的逃家計劃,打著從他手裡逃脫的如意算盤,從此永不回頭?
哼,如此任性妄為的舉動,果然像個嬌生慣養的千金大小姐才有的行事作風。
可惜他不吃這一套!她也休想靠這種離家出走的爛招數引起他的關注,好像她真有多重要似的。
如果她敢就這麼一去不回,他非但不會費心尋人,還會讓姓夏的一家人嚐嚐得罪他的下場會有多悲慘,為此付出慘痛的代價。
裴羿嘴硬地告訴自己,像那種只會給他惹麻煩的女人,多丟幾個也不心疼。
然而他愈是著急,愈是生氣,就愈不能欺騙自己——現在的他,其實比家裡的任何一個人都心急如焚!
若不是因為整顆心都掛念著她,今晚他甚至不會放下未完的案子提前歸來……
該死的,那女人為何總讓他操心!
第六章
時間接近子夜,客廳裡聚集了一群不時交頭接耳、捶胸頓足的人,他們個個憂心忡忡,急得像熱鍋上的螞蟻似的來回踱步,但又礙於裴羿的命令,不敢輕舉妄動,免得先引爆樓上那座火藥庫,把場面炸得更加凌亂。
然而他們卻不知道,此刻待在房裡的裴羿才是這屋子裡最心浮氣躁的人。自從踏進房裡,他的心就沒半刻平靜,全被怒氣和咒罵塞爆了,不但沒吃晚餐,帶回來處理的公文也全擱在公事包裡,動都沒動一下。
瞄了瞄腕上的時間——他握緊重拳,彷彿手裡掐的是那女人的脖子,可惜,她已經消失了整整八個多鐘頭,而他卻礙於面子問題,遲遲拉不下臉來命人打通電話去確認一下,她是否平安地待在夏家,或者……應該直接報警處理?
裴羿在心裡重複第N次咒罵,樓下卻突然傳來一陣騷動——
“回來了!少夫人回來了……少——少夫人跟……跟表少爺一起回來了。”
老張欣喜若狂的聲音由遠而近,從門外傳進客廳,他報喜似的從外頭一路狂奔進客廳,上氣不接下氣地宣佈。
過沒多久,果然看見嚴司佑和夏靜言也步入客廳,或者應該說,夏靜言根本是被嚴司佑攙扶進屋內的。她像只無骨水母,全身軟趴趴地倚靠在嚴司佑身上。
“少夫人受傷了嗎?”他們還沒走近,小雨已經急著探頸詢問。
“不,她只是喝醉了。”嚴司佑笑了笑,小心翼翼將懷中爛醉如泥的夏靜言扶到沙發上坐下。
小雨走到夏靜言身邊,一股嗆鼻的酒氣立刻直撲而來,散染在四周的空氣裡。
“你帶她去喝成這副德行?!你知不知道現在幾點了!”裴羿突然出現在眾人身後,一見到滿身酒氣、幾乎醉到不省人事的夏靜言,立刻把矛頭指向嚴司佑。
天殺的!整個屋子的人都在這坐立難安地擔心她的安危,他們兩人倒悠悠哉哉的在外頭飲酒作樂。
“嘿,冷靜一點,我可沒‘帶她’去喝酒,我在醫院裡忙了一整天,剛剛才下班,連晚餐都還沒吃呢!”嚴司佑覺得自己實在很無辜。又沒人通知他,他怎麼會知道大家都在找夏靜言啊?
“那你怎麼會跟她在一起?”裴羿懷疑地質問。
“哦,那是因為……我朋友剛好到她喝酒的那間酒吧去聚會,他們一起聊了幾句,碰巧提起我,以為她是我的朋友。他們看她喝多了,怕她一個人會有危險,就打電話聯絡我去接她回家。”嚴司佑不得不佩服起自己急中生智的順溜口才。
裴羿用銳利如鋒的眼神盯著嚴司佑,像在衡量他話中的可信度,也像在警告他最好別瞎扯謊來騙他,否則他就死定了!
嚴司佑額上冒出幾滴汗——當然,是因為天氣太熱的關係,不是心虛哦!
“小雨,你不是說少夫人沒帶錢出門嗎?那她怎麼有錢買酒,還醉成這副德行?”他看了小雨一眼,清楚記得她說過的話,所以才會更擔心身無分文又不知去向的她。
膽小的小雨被裴羿這麼一瞪,立刻嚇得倒退幾步,半晌都吐不出話來。“這這這……”她也不知道啊,下午少夫人出門的時候,明明沒帶錢包的。
“是你幫她付的酒錢?”鋒利的箭頭再度指向嚴司佑。照這情況看來,夏靜言根本就喝掛了!要是她身上沒帶錢,怎麼可能醉成這副鬼德行。
“哦對,沒錯,是我付的錢,她真的喝了不少酒呢,所以……小雨,我看你就先送少夫人回房休息吧。”嚴司佑開口替小雨解圍。
“既然人已經平安送到家,現在時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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