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勸慰了一句。
此時鐘芸寫完了方子進屋,依舊坐到榻邊的小椅上,也在旁勸解道:“太后娘娘,您這病就是因為憂思過重,氣結難疏,可不能在傷心了。”
何琇嬤嬤忙勸道:“娘娘,您看鐘大姑娘都那麼說,您不為自己想,也要為媛姑娘想一想,若是她今日一趟反讓娘娘添了病,那豈不是給媛姑娘添了罪過了嗎?”
這樣幾番勸慰,太后方止住了淚水,鍾芸就在此時又藉著醫囑之名勸解太后平時要舒展胸懷,不可憂慮等等。
何琇嬤嬤連連說:“鍾大姑娘說的必不會錯的,上次鐘太醫的新藥,太后娘娘才吃了兩貼就有氣色,傳來一問才知道是大姑娘的方子,就知道鍾大姑娘已是青出於藍而勝於藍了。”
鍾芸謙了幾句,傅媛卻在旁一直不願意開口。
此時太后伸手讓何琇嬤嬤扶了起來,緩緩說道:“都說玥遲國的女子厲害,我大寧的女子哪裡就比不上了?”
又對傅媛道:“聽說皇帝讓你今日與玥遲國的使臣對琴,哀家這裡正好有一把好琴,今日就賞了你,希望你能為我大寧爭光。”
說罷,就有兩個宮女平捧著一張琴上來。
傅媛回頭一看是張冰裂斷紋鶴鳴秋月式的焦尾琴,粗一看就知道不是凡品,但傅媛只是淡淡的謝了恩,就不再去看了。
“太后娘娘,時候不早了,該起來接見了。”這時何琇嬤嬤在太后耳邊提醒道,太后點頭起身。
傅媛和鍾芸就退了出去。
走出暖閣,鍾芸就道:“唉,都進了宮了,你就不該……”
“好啦。”傅媛笑了笑,她知道鍾芸是要說她剛剛不該對太后那般冷淡,但她也不願就此多說什麼,只道。“這個時候,梅貞妹妹和宛馨妹妹也該到了。我們去看看去。”
說到沈梅貞,傅媛又想到了元旭那件事。就看了看鐘芸道:“你和梅貞妹妹……沒事了吧?”
鍾芸很是大方的笑了:“能有什麼事,這麼些年的姐妹,難道真為了這件事就不要了?”
“嗯,這樣就好。”傅媛攜起鍾芸的手,“那我們就去找他們去。”
“對了,今日怎麼沒有看到伯母?”
鍾芸笑道:“沒來,說是不高興來湊這個熱鬧,寧肯叫了家中的戲班子唱戲解悶,也不願意進宮。”
“也是。伯母一貫不喜歡應酬。”
二人聊著就進了偏殿,殿中已坐滿了今日進宮賞梅的命婦小姐們。
傅媛與鍾芸正要去找沈梅貞與蘇宛馨,但聽外面一陣急促的腳步聲,而後就有宦官高稟:“皇后娘娘攜六宮妃嬪到。”
一時間殿中的太太小姐們就又急急出去拜見了皇后,然後就由宮人編排成了隊伍,排在皇后妃嬪之後,入殿覲見太后。
鍾芸也只好隨著隊伍進殿,而傅媛則找了個理由,呆在了偏殿。
傅媛怕自己給太后下跪。太后她受了會折壽!
一直到裡面覲見完了,太后領著眾人移駕御花園,傅媛才默默的跟上了隊伍。
賞梅宴雖然宴請了玥遲國的使臣,仍屬於私宴。而非國宴,但規格用度卻已經達到了國宴的標準之上,可見太后和皇帝對此次宴會的看重。
太后鳳駕到時。皇帝與幾位親貴大臣已在御花園中等候,太后一到便開始入座。上五席都是單人單席,太后作為長者。又是賞梅宴的主人,自然坐在上首主位,而皇帝皇后則降階分作左右,以示大寧以孝治國。接著左上首就是玥遲國的使臣,右上首是景王。
再往下就是雙人席位,依次是洛王,成王,端王及各王的王妃。而傅媛則被安排在端王之後,與史貴妃同席。
待眾大臣女眷入席之後,就由禮官主持宣佈開席,馬上就是一段《梅魂》的清歌雅舞,這《梅魂》是前朝留下來的雅樂,音律清雅絕俗,但未免有些曲高難和,教坊司竟能將其改編成歌舞,卻能不失樂曲中的風骨,可見教坊司中大有能人。
而寧煥臻卻放著這樣的能人不用,要她來和外邦使臣對琴,實在是不得不讓人猜其用心。
傅媛想著,就回首看了看景王,正好與景王相視,傅媛微微一笑,就回過頭來,繼續看歌舞。
不管什麼用心,寧煥臻既然都把景王的事搬出來了,她也就不能退了。
一曲歌舞之後,眾人紛紛贊妙,太后亦是鳳心大悅,當場要對教坊司論功行賞。
司賓局的女官就帶著教坊司的掌司以及將樂曲改編成歌舞的樂師舞娘領了上來,一干人匍匐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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