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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可不溫故知新、日益求進?
不過三個人湊在一起,象棋、圍棋、西洋棋都行不通,只好玩跳棋。
章浩然選了紅棋,率先出擊。“怎麼樣?最近有沒有什麼進展?”
這問題不需解釋,這十七年來,他們三人一直在力求“突破”。自從那次高階猛片事件,他們也曾尋求多方管道,像是看看比較賞心悅目的作品,或是交交女朋友、牽牽小手、親親小嘴之類的,但總“力不從心”,彷彿被下咒一樣,難以擺脫噩夢。
白牧南選了藍棋,悠哉出手。“我家對面開了一家麵包店,那些蛋糕看起來都很好吃,可是,我對奶類製品過敏。”
“啐!沒長進。”章浩然轉向餘戰問:“你咧?去了那家pub沒?”白牧南有所不解,插嘴問:“什麼叫pub?”
“一個你永遠不會去的地方啦!”章浩然隨口回道,明白這傢伙是個老古董,除了道館練武,就是登山健行、大海長泳。餘戰選了黃棋,心不在焉的說:“我去過了。”
“碰到什麼奇人異事?”章浩然興致勃勃的問。
“呃——個寫男同志小說的女作家。”餘戰有點不好意思,以往他嘗試的物件都是名嬡淑女,第一次碰到如此另類的女性。
“不賴嘛!”章浩然吹了聲口哨。“換個口味,是不是特別刺激?”
白牧南一聽,睜大眼問:“阿戰,你站起來啦?”
章浩然立刻瞪死他。“白目男!你不開口,沒人當你是啞巴。”餘戰自嘲一笑。“別傻了,怎麼可能一步登天?我跟她只是滿談得來的,而且,我也跟她說明白了,我根本站不起來。”
“啥?”章浩然很不優雅的張大嘴。“你幹嘛滅自己威風?這一來,她就不會把你當男人了。”
“誠實為上策,我贊成。”白牧南給好友們倒上新茶。
“誠實個頭啦!”章浩然喝口茶潤潤喉。“男女之間就是要爾虞我詐、耍盡心機,怎可一開始就攤出王牌?”
餘戰倒是不太在意。“沒關係,我覺得她人很好,做個朋友也不錯。”“她沒有嘲笑你?”白牧南又問。
餘戰搖頭說:“她是寫愛情小說的,見多識廣,心胸沒那麼狹窄。”章浩然大嘆一口氣。“難得遇到一個好女人,你們卻只能做朋友,老天爺未免太殘忍了!”
“別怨嘆了,你呢?上次那位專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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