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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並不回應她的求饒,修長白淨的手指沿著她的大腿往上滑動,扯開唯一的阻隔。
“婕綾她們在前……啊!”她眉眼一皺,他已經不客氣的進入她的身體,暴烈的在她的體內翻騰,她咬住他的肩膀,以免自己叫太大聲,這狂烈的火焰像一把火,將她身子裡不可知的火苗全數點燃,一發不可收拾。
蕭驤一不吻她,任由她強忍著不發出聲音,甚至惡意的馳騁與欺虐。
她承受著他的侵略與佔有,同時也佔有著他的全部,他的力量、他的熱焰都將他們一同捲進火紅色的情愛裡。
狂喜與狂怒交錯,他與她像是在互相吸吮彼此的血肉,都不肯放,也不會放。
直至氣消,他抱著她喘息,濃烈的氣息在小小的室內瀰漫,她一陣腳軟,他一把抱起衣衫不整的她,推門出去。
“喂,你光溜溜的,會嚇到婕綾她們。”她氣若游絲。
“她們早就走了。”
“喔。”她沒力氣再多問,躺進他的懷裡,“到後面,我要睡覺,你不可以再生氣,我已經賠一次了,你不可以再氣了……”
他不說話,悄悄的收緊手臂,心疼與不捨在心中無限放大。
這女人真的把他打進初戀的地獄裡,不對,縱使是初戀,他也不曾如此幼稚。
明知道她說的不是真話,可是那就要灼傷他的氣焰讓他變成一個幼稚瘋狂的男人。
“我們結婚。”他低沉、肯定的說。
原本神智渙散的費巧被嚇到張大雙眼,“你又這樣!再說,就變成你欠我了喔!剛剛是我的錯,但是再說下去,就變成你的錯了。不然這樣吧,你可以半年求一次婚,也許求個六次,我們就可以結婚了。噢!你好討厭,讓我睡一下,可不可以不要再討論這件事?”
現在就讓她摔死,會不會比較好?蕭驤一咬牙切齒。
“蕭先生,你如果現在讓我摔下去,就死定了。”她嗓音冷冽的出聲警告。
他感覺手上的女人輕得像小鳥,只是,怎麼會在他心中變成這麼重的分量?事情是怎麼發生的?
她說半年求一次婚,要求六次,是吧?也就是說,要他等三年?
看著睡在他懷裡的女人,渾身散發出濃郁的情色味,他踩著不怎麼優雅的步伐,走進浴室。
這該死的女人!
第9章(1)
這該死的愛記恨的男人!
遠赴美國參加何婕綾的婚禮,站在花團錦簇的美麗教堂裡,費巧看著身邊偉岸的男人,心情波動不已,不斷用念力傳送她的想法:現在轉過來,轉過來,跟我求婚,我就答應。
蕭驤一轉過來了,卻是冷冷的看著她,然後冷冷的笑說:“不用感動,也不要衝動。”
說得好像是她急著要嫁人!
“氣死人!”回國後,她在電話裡對著好友發洩怨氣,“我和那死男人勢不兩立!”
“對啦!是不兩立啦!據上次小姐你的招認,是站在他的腳上,所以我們只好趕快走人,不然多害羞啊!我們都知道不兩立,你不用提醒。”霍穎瑤口氣冷涼的調侃。
“霍大娘,你真的很欠揍,去生小孩啦!”
“呵呵呵……我要搬進婕綾的房子了,你來不來?”
“去啊!不然你一個人住,是要嚇死我們嗎?哪天我回桃園,你臨時要生,我不就在路上嚇出心臟病?而且我看書上說,寶寶多半都在晚上吵著要出來,所以一定要去。”
“唉,你應該一半的時間是住在咖啡館吧!”
“才不會,那死長髮鬼別想!”
呵呵呵……霍穎瑤早就知道費巧一旦踏入愛情,就像一隻笨燕子,只剩一張嘴唬人、唬自己罷了。
“不然你說說看,你現在在哪裡?”
“霍穎瑤,再見。”
笑鬧的結束通話電話,費巧扁扁嘴,走向前頭的咖啡館。
今天他有客人,本來她想這個宅先生一定沒什麼朋友,沒想到熟悉之後,才知道他還有幾個朋友,真是難得。
在吧檯前晃盪的張弓一看見她出來,立刻閉上嘴。
很明顯的,她似乎打斷了什麼不該知道的話題。
他的這位朋友,她見過幾次,雖然總是簡單的打招呼,但感覺得出來是個開朗的人,就不知道怎麼會和他這種個性暗沉的人交朋友,如果她記得沒錯,他們好像是學長和學弟的關係。
她咬咬唇,坐在椅子上,有些不自在的開口,“嗯……你們是學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