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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久仰費大夫的大名,只是我沒有能力請大夫出診。”秋子若對費大夫並不陌生,但醫術與診金常是相等,她自然請不起。
費大夫慈眉善目地說:“老朽已老,藥堂早交由徒子徒孫去經營,外傳我的診金昂貴,實是誤會,那全是老驥已老的藉口。”
“是啊!若非三公子親自去請老大夫,只怕費大夫還不肯出診呢!”福安又在旁為主子歌功頌德。
“福安,你是不是嫌口水大多?”司徒悅文冷淡地橫睨他一眼。
“三公子,你為秋姑娘做的事,當然要說給她知道——”餘下的話被一記銳利眼光給逼回腹內,福安吐吐舌,自動退幾步。
“三公子的恩情,子若永遠銘感五內,日後若有需要子若效力之處,就請三公子吩咐。”
司徒悅文眼中閃過一道光芒,瞬即消逝,他微笑地搖頭道:“秋姑娘,這是我們先前談好的條件,談不上什麼恩惠。”
話是這麼說,但如果能利用她為了父親的孝心,也許他的計畫不費吹灰之力就可完成。
“姑娘,不知病人在何處?”費大夫雖說久末出診,身為大夫,對病患總有一份仁心,若遇上怪異的病症,也是種考驗。
“我爹在裡面休息,不過他的神智有些迷糊,如果對諸位有什麼不禮貌之處,尚請見諒。”她先將父親的情況說了一下,讓費大夫心裡有準備。
“我明白,麻煩姑娘先帶我去看看令尊。”
“費大夫、三公子,請隨我來。”秋子若側身讓他們進了柴門,又引他們進屋中,住父親的房間走去。
她才一開門,一隻木杯朝她迎面而來,她一個閃避不及,木杯直接擊上她的額頭。
“啊!”她一個低喊,手反射地按上傷處,頓時感覺一道熱流由掌中流下。
司徒悅文一驚,連忙越過費大夫急速地走近她。
看著她額上細細的血痕,他俊臉一沉,眼光射向坐在床上,手上還揮舞著枕頭吼叫的男人。
“惡鬼!壞人!壞人!走開!走開!”秋祥瞪大眼看著他們,張牙舞爪地鬼叫著。
“他常這樣對你?”司徒悅文拉下她的手,拿出懷中的白帕替她按住傷口,語氣有些怒意地問。
“他只是失去理智,見著我有時會生氣扔東西罷了,沒什麼!”她早已經習慣了,只是沒想到她忘了將矮几上的杯子收起,就被他拿來砸了自己。
“你就這樣任他丟、任他罵?”司徒悅文不悅的盯著她。
“他是我爹,而且我向來小心,今天是因為見著費大夫太興奮了,才會忘記防備。”
這是真話,以往父親扔她東西,她十次總會閃過七次,即使沒有閃過,也因為他以前只拿得到衣眼、被子、枕頭等丟了傷不了人的東西,所以今天受傷還是頭一遭。
“費大夫,麻煩你先為她上藥。”司徒悅文瞧她潔白的額上,劃過一道血痕,看著就倍覺刺眼。
“不用了!這不過是小傷,不用勞煩費大夫包紮,請費大夫先為家父診病。”
“花不了多少時間的,我還是先幫姑娘上藥,令尊就先讓他冷靜一下再說。”
費大夫是個明眼人,從司徒悅文對秋子若的態度看來,這姑娘可不只是尋常的朋友。
福安站在門邊,暗想主子嘴上雖不說,但舉手投足間,明顯流露出對人家姑娘的關心。
司徒悅文瞪著愣在門邊的福安,冶聲道:“你杵在門邊做什麼?還不移開。”
福安這才發現自己堵在門口,裡面的人要出來也出不來。
“是、是,馬上離開。”他一動,裡頭的三個人才離開房間,來到前堂。
“將費大夫的藥箱拿過來。”司徒悅文交代道。
福安得令,連忙奉上背在自己身上的藥箱。
費大夫俐落地將秋子若額上的傷口清理上藥後,笑道:“姑娘放心,這傷口等癒合了,也不會留疤。”
“多謝費大夫。”
“好了,我進去看看令尊。”
“可是他現在神智不清,有些狂暴……”秋子若擔心父親會傷了費大夫。
“放心,我不會有事,你忘了我是大夫嗎?我有辦法讓他安靜下來的。”費大夫自信地笑。
“我陪你進去……”
“你爹看見你會激動,你還是在外面等著吧。”司徒悅文打斷她的話,說中她的傷處。
夥子若不能否認,只能苦笑。
“三公子說的對,我就不進去,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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