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發現了端倪(第2/2 頁)

等到臨近黑，白澤才會來。沈時已睡過一覺，百無聊賴地翻著手札，她抬眸見白澤還在翻著書，姿態頗為隨意。許是察覺到她的目光，他抬眸看向她。

“今日可有看出些什麼？”

沈時不明白他指的是什麼，好一會才恍悟是在手札，她搖搖頭道：“沒有，昨夜給神君的那張，神君可有對著燭光看？”見白澤點頭，她好奇道，“上面寫的是什麼？”

白澤不答反問：“你當真不認字？”

……對啊，不認識！

以前的沈時跟著師父學過一段時日讀書習字，可這裡的字她看不懂。她亦是頭一回曉得，世間的字不是互通的。

見沈時點頭，白澤將目光落回書上：“不認識就不認識吧，你明日可以去外面走走，找人教你。自然，你也別想著逃跑，本君敢放你出去便有本事把你劫回來。”頓了頓，“哦對了，你明日順便自己出去摘野果吧。”

沈時一驚：“野果長在樹上，我一個孩子怎麼摘？”

白澤合上書，盯著沈時，淺棕色的眸子裡盛著點讓人看不懂意味的笑意：“真正的孩子可不會自己是孩子，你真的是孩子麼，阿花？”

這話委實讓沈時被嚇了一大跳，她以前聽師父起過，草木類初生的妖多數單純，如凡間的稚童般氣息純淨。她是孩子的模樣，可靈魂不是，至少她是帶著記憶的，是以她也努力裝出一副孩子心性，沒想到白澤還是察覺到了異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