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抓我?胖子小幅度地指著自己的鼻子尖,這也能挨著?哥只是來搬個家而已嘛!
抓他?馬老四居然和胖子取得了一致,很不屑地罵道,“傻叉!你特麼的逗老子玩嗎?”
“這人涉嫌非法拘禁,濫用私刑,取得口供後逃匿!但我一直沒見到過他取得的任何證據——這麼說,你明白了嗎?”朱代所長沉著冷靜,甚至還顯得不卑不亢的,兩腿都沒那麼抖了。
這樣也行?胖子張大了嘴巴,人才啊!
不過,哥是招誰惹誰了?這傻叉慫就慫唄,幹嘛把哥往坑裡推啊,雖然哥一直是在坑裡站著的。
不過,這傻叉急於脫險,好像解釋得多了點,此地無銀三百兩?
胖子恍然大悟,馬友仁原來是折在這位朱代所長手裡的啊!他的官銜當然也是由此而得。
那天離開之後,胖子就沒再管過馬友仁的死活,當然也沒管過死油頭等四人的死活。
馬友仁或者暫時還沒有動作,但死油頭等人跟隨馬友仁多年,太瞭解這個主子了。延宕就是坐以待斃,死油頭等人選擇了主動出擊,而朱代所長就是他們投靠的明主——這裡面還真是有點因果的,哥做事不利索啊,心太大了……
口供能有一份就能有兩份,胖子能糊弄死油頭等人,朱代所長當然也能。誰在乎幾個二五仔的死活呢?
而這位朱代所長之所以來得這麼及時,肯定是有線人通報的,這個線人可能天天在附近盯著,很可能還就是馬家莊的人。
一不做二不休,朱代所長所圖甚大——抓了馬友仁,再連鍋端了馬家莊的黑暗勢力,這個功勞可是大了去了。
所以,朱代所長此來,不是要阻止犯罪,而是要趁熱乎抓捕殺人嫌犯。
這個殺人嫌犯當然就是馬老四。
馬老四為什麼是殺人嫌犯呢,因為胖子被他一槍崩了。
馬老四會走極端嗎?一定會的。保護傘沒了,黑暗勢力暴露在陽光下了,救馬友仁就是救自己。
此時馬友仁正處於雙規階段,任何人都見不到他,當然也就無從得知詳情。胖子的這個黑鍋,背得合情合理——胖子告的狀,還是直接找了上層關係告的。
當然,胖子被馬老四打死,那就是最理想的結果了。
就算沒崩,衝突起來就行。把兩頭都抓起來,慢慢調查唄。
此人如此急智,處心積慮,膽大心細,真是個人才啊!如果就這麼死了,嘖嘖,有點可惜的說……
“馬老四,你剛才說這位朱代所長是你哥養的狗,我都聽見了。你哥這口味,嘿嘿,不評論。不知道這位朱代所長,以前是什麼職務?”胖子頂著黑洞洞的槍口,謙虛謹慎地向馬老四請教。
眉清目秀的朱代所長,額頭再次青筋爆出——此養非彼養,此狗非彼狗,呸呸,老子不是狗……
“他是副所長,我哥一手提拔起來的!”馬老四毫不遲疑地回答。他聽懂了朱代所長的暗示,卻也是似信非信。
“其實你哥是死在誰手裡呢,這個問題不難弄明白。”胖子決定慷慨地給馬老四指點一下迷津。
“怎麼弄?”馬老四還真就不恥下問了。這個問題他確實是想弄明白,也確實是沒弄明白。
“你哥有四個手下,是聯防隊員吧,叫什麼名字我就不知道。其中有一個油頭中分的,很多頭皮屑。你哥被抓了以後,你見過他們嗎?”胖子循循善誘。
馬老四的脾氣暴躁,其實也不是很缺心眼。但這時候就有點跟不上趟。這都哪兒跟哪兒啊,火都上房了,誰顧得上管那幾個傢伙?不過好像還真是沒有見過。
“哦,你是說他們四個反水了?”老馬主任果然老而不死為賊。
馬老四一副若有所思的樣子,貌似很快就能捅破窗戶紙了。眉頭皺得緊,土槍就盯得不緊。所以胖子大膽地朝著老馬主任挑了個大拇哥,“哈哈,老馬主任,頭天見面時我就服你!”
“我這個人,最實在了。做了就是做了,沒做就是沒做,答應了就是答應了。”胖子表揚完了別人,順道也毫不羞恥地自我表揚了一番,“你哥服軟了,你爹求我了,我也答應了,然後我就沒再管這事了。說話要算數不是?那些口供我是帶回去了,也沒丟。你要的話,可以跟我去滄海拿。”
“不過口供這種東西,能寫一份就能寫兩份吧?所以說他們四個是不是反水了,這點並不重要。重要的是向誰反水啊!”胖子愉快地完成了結案陳詞。
不過他也沒忘了問候一下朱代所長,“朱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