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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仇結大了!郎苑森嚴冷峻的怒容之下也未嘗沒有一顆支援人殺人的心……
漂亮的小妹妹創造出來的緩衝時間,剛夠胖子和郎苑穿好了襯衣襯褲。也得虧兩人的尺碼差距很大,不虞穿錯。
不過,就算穿得再多些,又有什麼用?
馬所長沒聽懂的梗,郎苑卻是聽懂了,甚至差點沒繃住臉——晚一個小時?晚兩個小時?就吹吧,你個初哥!
哦,胖哥不會無聊到在外人面前說私密事,這個笑話是讓我放鬆精神呢!提醒我冷靜分析,理智應對,不要惱羞成怒,不要氣急敗壞……呸呸,人家才沒有!郎苑在差點沒繃住之後,又差點羞紅上臉。
好在,女神當了三五年,倒也鍛鍊了控制臉色的能力。尋常渣男,呵呵,近之不遜,遠之則怨,郎苑雖然無須在意什麼,卻也不能把周圍的人都得罪光了吧?當個女神也挺不容易的,呵呵。
反正跟胖子在一起吧,無論何種情境,難堪也罷,難過也罷,都無須焦躁無須擔憂。胖子上手後,問題最終會圓滿解決的,只是期間不定會鬧出什麼讓人啼笑皆非的樂子來……
“接到群眾舉報,有人在這裡賣啥嫖啥!趕緊滾下來,跟我們走一趟!”
馬所長進退維谷之際,死油頭終於躥了進來,並且大聲地報號——這種粗活哪能讓馬所親自動口呢?
死油頭的額頭上鼓著一個大包,鼻子有點扁平。被門扇了的腦門——俗稱“夾頭”——疼不疼的還倒罷了,重要的是在馬所長面前丟了份啊!所以死油頭後至而先發,一定要爭取個主動。
這句話喊得果然不錯!馬所長臉上陰晴不定,但並未出言呵斥。依著追隨馬所長以來的豐富經驗,沒呵斥那就是表揚啊!死油頭一時間很是得意,鼓包都紅豔豔的發亮,跟個獨角獸似的。
不過,應該赤果果地滾下床,而後抱頭撅腚蹲牆角的那兩個人,依舊老神在在地坐在床頭上。
胖子轉臉看向郎苑,貌似很好笑地問道,“這廝說你是失足婦女呢!我要是替你把他揍一頓,會有什麼後果?”
“別打死!”郎苑不假思索,言簡意賅。
其實,這個傷害指標,尚不足以解郎苑的心頭之恨。但還是算了吧,死胖子出手沒輕沒重的。從實質上說,這也是郎苑對胖子的告誡,雖然聽上去無比的囂張。
死油頭還是很有頭腦的,尤其擅長話裡聽話——別打死,那就是說,只要不死就沒事唄?
“我擦!你動動老子試試?”死油頭原地蹦了個大高。嘿!你說爺這暴脾氣!也不出去掃聽掃聽,在陽角鎮上這一畝三分地上,誰敢動老子……和馬所長?
胖子眼裡根本就沒有蹦高的,反倒是和顏悅色地問馬所長,“這廝是你的手下吧,還真是不成器。他說的話,代表你的意思嗎?”
死油頭的肺都被氣炸了,蹦著高就要上前咬人,狗鏈子卻被主人一把扯住了。
“你是哪位?”馬所長面色清冷,目光閃爍,雖然沒有正面回答是與不是,卻也儘量地使用了中性點的詞彙,至少是不卑不亢吧。
狗男女在床上坐著,我在地下站著,地位好像不太對等啊!
馬所長是沒掃過政府招待所的黃,不懂規矩的旅店美髮店就不知道掃過多少回。失足婦女及其捐助者也抓得多了,卻從未覺得他們在床上的樣子和高高在上有所關聯——今天偏偏就特麼的有這樣的感覺……
雖然馬所長覺得自己的姿態已經放得足夠低了,卻還是沒有得到善意地回應,甚至還不如一個服務員受人待見。
乘人沒注意,白眼球探頭探腦地溜進了房間,看向胖子的目光中隱含著關切和歉意。羽絨服的右邊胳膊肘上還沾著泥呢,這就是剛才那一跤所致了。漂亮的小妹妹為胖哥做出的犧牲著實不小。
這一切都是值得的!她的犧牲獲得了豐厚的回報。胖子朝著白眼球挑了個大拇哥,熱情洋溢地說,“謝謝你,漂亮的小妹妹!這也不關你的事,你走吧,胖哥不會有事的!”
“哦……”白眼球快速地朝著床上掃了一眼,好歹堆了點笑,果然轉身跑了。可能是看到胖哥和熊嫂睡在一個被窩裡比較放心?反正也不是賣啥嫖啥!
“你特麼誰啊?沒聽見馬所長問話?!”死油頭今晚已經蹦了三回高了。
胖子既沒理睬死油頭,也沒理睬馬所長,而是再次問向郎苑,“你說我要是把他們都揍一頓,會有什麼後果?”
“別打死!”郎苑風輕雲淡,言簡意賅。
兩次相似的問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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