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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胖舅明天賠你……
“把這個披上。”胖子把薄一些的毛毯鋪在了木板上,另一條則披在了弗拉維身上。
弗拉維還是站在那兒,保持著剛鑽進來的狀態,手足無措,悵然若失。直到肩膀上突然多了件東西,她才趕緊擠出笑來,“謝謝晃先生。”
“弗拉維,你太緊張了,我雖然是轉職者,卻是不同的轉職者。”胖子其實也不知道從何說起,只是感覺弗拉維有點神經兮兮的了,壓力相當大。
呃,你說這扯不扯?明明是我侵犯了她,把人看了個通透,拔不出眼珠子來……
呃,我是什麼時候開始喊“弗拉維”的,以前都是喊“副營長”的吧?
“嗯嗯。”弗拉維咬著下唇,唯唯諾諾。
胖子在木板上坐下了,這木屋畢竟太矮。剛才他一直是彎著腰的。
弗拉維也遲疑著坐下了。胖子卻抓起了她的腳。弗拉維如同觸電一般,全身悸動。胖子卻把她的腳挪到了毯子上,而後是另一隻腳。
墊在木板上的毛毯被翻了起來,包裹住弗拉維的全身。
果然很溫暖。
晃先生果然不同……
“弗拉維,我們是平等的,我們是相親相愛的一家人。你不要覺得我有多麼尊貴,失去我是多麼的恐怕。事實上你們是不會失去我的,我會用生命保護你們,永遠。你也要把自己放在和我等同的位置上。”胖子笑得真誠,雖然弗拉維看不清楚,卻可以感受到。
我們是平等的?在等同的位置上?
弗拉維又顫抖起來,淚水無聲地滑落。
“晃先生,我有過一個男人,也就是依莉莎的父親,他是一位聖騎士。我給他做了三個月的傭兵。然後他發現我懷孕了,也就離開了,這個原因我也是後來才知道的。”弗拉維嚶嚶地啜泣,許是“平等”這個字眼戳到了她的心底處,“那年我十六歲,比依莉莎還小些,什麼都不懂,只是恨自己的懷孕,否則我可以在他身邊呆得久些。我覺得我一定是做錯了什麼,我可以用我的生命去保護他,雖然我的生命很卑微。”
“我從未想過可以跟轉職者平等。羅格營地的普通人都不會這麼想。他是我生命中唯一的男人,我也再未愛上過任何人。那三個月,就是我的一生吧。而後,我的生命就是依莉莎。依莉莎的身體裡,也流著她父親的血液。”
“晃先生,你覺得我美嗎?”弗拉維突然幽幽地問道。
“嗯?嗯嗯,很美。”胖子正沉浸在弗拉維的故事當中,那個聖騎士是多麼的王八蛋因為女人懷孕了,不能侍寢了,她只是一個十六歲的小女孩啊!
弗拉維確實很美。胖子的回答並不違心。她是典型的歐洲美女風格,豐乳肥臀又細腰,尤其是身上多了些肉以後。
“晃先生,從你的眼神裡,我發現你是想要我的。”弗拉維再次鼓足了勇氣。
呃,要不要這麼打臉啊……胖子面紅耳赤,幸虧木屋裡夠黑。
“我也覺得我很美,比以前任何時候都要美,正是女人身體的顛峰狀態。晃先生,這一切,都是你造就的。沒有你,我可能已經行將就木,無知無覺地老去了吧。”弗拉維有些自憐自惜,甚至伸出了一條胳膊。
蓮藕一般,又如白玉雕……胖子洞若觀火。
木屋兩面透風,好像也不怎麼冷了。
“你本來就不老。在另一個世界裡,三十出頭的女人,正是最美的季節,如同鮮花怒放,熟透了的桃子。”胖子不由得想起了現實世界裡的玲姐姐。玲姐姐都多大年紀了?還有兩個冰冰姐,一個三十幾的,一個四十幾的……
“或者你覺得我像是下賤的神女?”弗拉維的目光有些熱切。
“不不不,怎麼會!”胖子連忙否認。
“那你為什麼不要我……”弗拉維仰起臉來,努力地看向胖子的臉,雖然看不清楚。
“我只是,我只是……”這下子輪到胖子語無倫次了,我只是個處男啊,幹嘛要問人家這種問題……
“你會不會覺得,我都是為了依莉莎?”弗拉維輕嘆了一聲。
呃,這也是一說。
胖子模模煳煳有這種感覺,也不是很確定,感覺弗拉維可以為依莉莎犧牲一切的。
“其實,羅格營地有一種風俗。岳母要負責給女婿示範一些知識和技巧,以保證女兒的幸福生活。兩人都缺乏知識和技巧的話,是要磨合很長時間的。”弗拉維卻有驚人之語。
呃,還有這種說法?先給丈母孃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