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麥中傳來胖子駕臨的訊息時,菠蘿哥對聶政的勸諫,也是最後的努力吧。菠蘿哥擺開大架勢迎接一個初出茅廬的小混混,傳出去它也不好聽啊!更何況,還委屈了久未出面的大哥二哥,至於這麼折節下交嗎?
胖子以毫無感**彩的聲音,一字不差地複述了出來——應該是一字不差的吧?菠蘿哥覺得是這樣的。雖然就算讓他重說一遍,他也只能說個大意。
菠蘿哥本來就是跪在地上的,此時已經變成了一灘。看向胖子的目光,就像是大白天見了鬼,身上的每一塊肥肉都在顫抖。
胖子只是似笑非笑地看著菠蘿哥。某一個傻不愣登的二貨小女警,眼裡就有點冒火。
“你看我幹嘛?”胖子無辜地撓了撓頭頂,一個勁地往旁邊躲。二貨小女警的三分火力指向菠蘿哥,七分火力卻是瞄錯了物件。
“要不要複述得這麼全面啊?”郎苑果然很有道理。原創的沒罪,傳播的有罪?
“哦哦,我承認,我栽贓小菠蘿呢!他剛才說的其實是,一個冰雪聰明,秀外慧中,英明神武的警花神探……”
“這還差不多!算你有眼光,起來吧?”警花神探展顏一笑,確實是美豔不可方物,又凜然不可侵犯。
被她招呼的菠蘿哥卻是渾身癱軟,口眼歪斜,直往沙發上靠,說不起來就不起來。
“滾起來啊,郎警官說了你不聽是吧?”胖子一聲斷喝,菠蘿哥猛一個激靈,手忙腳亂地往起爬,卻怎麼也爬不到沙發上去。
大家都是胖子,差別咋就是這麼大涅?
聶政輕嘆一聲,伸手把菠蘿哥撈了起來,好歹堆在了沙發上。菠蘿哥最後一次勸諫聶政時,是西服小帥哥在玻璃門內看見了胖子到來。也就是說,那時胖哥還沒進入酒吧。
如果不是親身經歷,這種事情,聶政只會輕輕一笑——人嚇人,會嚇死人的,要不要這麼神啊?
身在樓外,聽得見一個隔音極好的包間裡的對話?如果不是在向日葵酒吧,聶政還會懷疑被人做了手腳,裝了竊聽器什麼的。
但這也是不可能的。且不說會面地點是剛剛透過電話確定的,這裡本就是聶政的大本營,早已經營得風雨不透。
向日葵酒吧,是聶政在牢山區打下的第一塊地盤。接手十餘年來,向日葵酒吧也一直保持著原來的風貌。
好吧,你要硬說這是個低檔次的小酒吧,也行。對聶政來說,這既是一種對崢嶸歲月的紀念,也是一種低調的自我保護。雖然菠蘿哥多次建言擴建升格,卻是一直沒有得到批准。
聶政和何群甚至經常化身無聊男,潛入其中尋歡作樂。
其實也算不上化身吧,兄弟兩人本就是無聊男。尋個一夜情而已,這是展示男性魅力啊!雖然談不上花前月下,總比花錢日下強太多。
再者說了,即使聶政和何群經常在向日葵酒吧裡出現,也只是兩個熟客而已,除了忠心耿耿的菠蘿哥,沒人知道他倆的大佬身份。保安和服務員,頂多認為這兩位是大老闆的朋友而已。大老闆,當然就是腳踩黑白兩道的菠蘿哥嘍!
“都多大年紀了,還喊打喊殺的!你能不能有點出息?善泳者溺於水,耍橫者死於刀下!胖哥一個人算計全滄海的花帽子,滴水不漏,片葉不沾身啊!這絕對是條漢子,有勇有謀敢作敢當!多結識這樣的好漢,給他點好處,不會吃虧的……”
聶政這樣訓斥菠蘿哥時,耳麥中已經傳來了“小心樓梯”的警示。當時菠蘿哥拍著胸脯說,“一切聽大哥的。”雖然聶政還未來得及說出給什麼好處。
聽著胖子慢慢騰騰地複述,聶政長吁了一口氣,身體輕鬆了許多。什麼話都不必說了,胖哥都清楚。
也幸虧如此,否則的話,向日葵酒吧恐怕已經被連鍋端了吧?
胖哥是帶著警察來的,一個女警或者微不足道,但足以透過正規渠道把事情捅到足夠高的層次上。待證據充分之後,和菠蘿稱兄道弟的各級警察,真的會奮不顧身地保護他嗎?恐怕是躲閃不及,更是自身難保吧?
黑澀會,只有遮掩起來才能生存。一旦曝光,必定有雷霆一擊。
證據從哪裡來?這種玩笑就不要開了,這是菠蘿哥的大本營啊,賬簿都在啊,有小弟一大堆啊。以胖哥的手段,拿到足以致命的證據,很難嗎?
這次還真是冒失了。或者應該約在什麼茶室啊,咖啡廳啊什麼的談一談,公共場所就好。也是聶政急於交好胖哥,待之以坦誠,卻失了防範之心。
更重要的是,以胖哥的鬼神手段,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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