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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如不是的話,那麼他們借用種種身份隱藏的是什麼?盧再新是工廠的正式職工,但他廠效益一般,再說生產的是民用的小裝置,完全可以忽略,就是戰時,也不會用他們廠子加工軍需品,就算真的迫切需要了,那也都是不重要的。
他們一家人的身份都和mí一樣,一點都解不開,而且越是去解,越陷越深。五點多鐘的時候,學生也放學了,教師也下班。”
此時團委的人已經找到那張照片。劉老師拿著一看,說道:“這個女孩就是盧彩雲,和這張一寸的不是很像,尤其是臉龐。這個瘦一些,這個胖點。我記得她轉學的時候,還是這個樣子,一點都沒變化。”
陳靜點點頭,準備把照片放進包裡的時候,張子劍湊過頭來,看了一眼照片,指了指盧彩雲身邊的一個男孩子說道:“他是誰。”
“當時班裡的班長,叫黃林。”劉老師說道。
“您應該做過家訪吧!知道他的地址嗎?”張子劍問道。
“知道,但這孩子已經不再這邊了,年底的時候我還見過他一次,說在省城做房產銷售。”劉老師一說,張子劍也知道下面不好問了。隨後和陳靜告辭。
在回去的路上,張子劍開著車,陳靜說道:“越來越複雜了。明天我們去她中學問問。”
“我感覺把盧彩雲作為突破口是恰當的,雖然暫時沒招供,但總比我們現在像無頭蒼蠅強啊!”張子劍說道。
“敵人現在在暗處,她的家人,還有那個姚壯寧,還有三百萬的鑽石。一件件聯絡起來,邊的複雜。就說那個韓敬斌吧,也是一個複雜的人,更甭說羅四水了。”陳靜說完一手扶著額頭,像是很頭疼似的,讓誰去想這麼多,也確實頭疼,可誰讓陳靜自發奮勇的參與進來,還有單獨辦案調動人的權利,這不是自找嗎!既然插手了,那就搞明白啊!
張子劍輕聲的一笑說道:“你說他們都走了,會不會暗中藏在某個地方,準備強攻營救啊!”
陳靜突然放下手上,看著張子劍緩緩的說道:“有這種可能,好在是把盧彩雲弄到安全部門了,一般人不知道。”
“楚雲豹知道。公安局的人知道。那麼他們會不會用其他手段或者其他人瞭解到呢?姚壯寧也是刑警出身,要找訊息對他來說道也簡單和方便。”張子劍一說,陳靜立馬那包,拿出手機來準備要打。
張子劍笑呵呵的說道:“著急的傻了吧!在這兒手機能有訊號?”前面有城鎮,天也黑,還有段山路要走,我看咱們直接咱那兒住下,找家派出所,你借用電話打過去就成。”張子劍輕聲一笑的說道。
“今天專家過來,都沒去接機。”陳靜說的是哪位審訊專家。
“不是安排人了嗎?放心就成,估計今晚人家顧不得休息,就開工幹活了。”兩人就這麼聊天開著車,走了一個小時後,到達叫雲霞縣的縣城,問了人之後,找了縣城的一家派出所,陳靜和張子劍直接進去,看到值班的人,陳靜說借用電話一用,一亮身份,這回可不是公安局的證件,而是安全部門的。
隨後有人領導值班領導的辦公室,派出所的指導員韓尚武值班,見到一對年輕人,女的漂亮的沒治了,男的到一般,隨後瞭解陳靜是什麼單位人之後,倒也客氣的讓出電話來,隨後出門。
接著聽到所裡的幾個人還湊在一起議論著陳靜的美,雖然張子劍長的有點帥氣陽剛,可在男人眼中,就很一般了,誰都認為自己帥氣點。
陳靜打了三個電話,一個是給安全部門的領導,彙報一下案子的進展,隨後就是擔心,對方要有劫獄的可能xìng,加強防範。
在一個就是和剛到就開展工作的刑訊專家說了幾句話,隨後把自己瞭解道的也說了說。最後一個電話,當然要折騰一下楚雲豹,讓他派人在安全部門的外圍設崗哨。不是說故意,而確實有這個必要,安全部門的人,沒有自己力量,有事兒的時候都是借調人,總不能派武警站崗吧!
楚雲豹人沒在單位,陳靜讓人通知他,必須儘快,陳靜和張子劍都有一個毛病,而且小題大做的那種。而且辦事速度。
放下電話後,張子劍出門,衝著韓尚武招招手。笑著臉說道:“麻煩你,韓指導。”
“不麻煩,不麻煩,都是自己人。”慌忙搖手接過張子劍的煙,再次請兩人坐下。又笑著說道:“兩位來這裡公幹?”
“不是,路過,看著天黑了,也幹不回去了,所以借用電話跟上面彙報一下,從這裡住下,明天一早走。”張子劍說道。
“哦!那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