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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醫療糾紛了,嗯,那是民事,我們調解不成功,可以走法院嗎?這樣我們倒是省心了。哈哈!”
彭輝的話,讓張培武不斷的點頭,口供已經串了,再加上彭輝的幫忙,這件事基本的上就成定局了,至於醫療糾紛案,那就簡單了,賠錢也好,壓人家也好,那全在自己的掌握中了。
他堂弟行政處分還是要背的,這都是小事兒了,免去職務,隱藏兩年,換個地方繼續當院長。只要這一關過了,那就萬事大吉。別看縣常委衛東開發區書記張子劍插手,只要弄成醫療事故,他也沒轍,總不能硬要安插個帽子吧!
張子劍他不怕得罪,哪怕以後張子劍當上縣委書記,張培武都不怕,醫療系統的上下升遷太快,可能等不到張子劍進入惠安縣,他很可能調走,哪怕不當這個副局長,去其他醫院,或者醫學院混,都能避開張子劍的勢力。
這件事兒已經出了,回頭找個人說項一番,在讓衛東衛生院多賠點錢,還能壓壓張子劍的怒火,走一步看三步,他都把後路想好了。
派出所這邊搞定之後,張培武再次回到衛生院,讓劉濤準備三萬塊錢,準備和那對夫fù妥協,孩子已經沒了,就別鬧騰了,在鬧騰按照國家標準的賠償還沒一頭牛值錢。再加上用話黑唬人家,膽小怕事兒農民還不乖乖的。
在找找他們村的村長或者街道,壓一壓,一軟一硬的鎮壓著,鬮不出個天來。
劉濤也想把事情壓下去,既然張培武副局長出門壓事兒,他到省心不少,到時候就背個處分的事兒了。最關鍵的他還怕一個人,那就是衛東的張子劍,既然他都出面說話了,就怕張培武也壓不住啊!
侯立國倒給衛生局的一把手電話,告訴衛東出的醫療事故和半道停車要車錢導致病患者去世,情節極其惡劣,凡涉嫌人員,有一個算一個,嚴懲不懈,追究責任到底。
衛生局這邊雖然已經得到訊息,也聽說這件事兒了,但牽扯到張培武身上,大家都沒怎麼動,先看看情況,現在侯立國發話了,只能按照縣領導的意思去辦啊!在一個,衛生局錯失先機,就是讓張培武先去聯絡,雖然心裡知道,但拿不上臺面來。
醫療事故很敏感,大部分都是賠錢了事,下面平常上貢很及時,都幫著捂著蓋子,能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誰願意找那個麻煩,你要較真,誰以後給你上貢啊!
縣領導發話,事兒還得去辦,組織人手,成立調查小組,讓當地公安機關配合著,把事兒了結了就完事了。
事情經過了解的很快,再加上公安機關的供詞和調查結果一致,可信度很高,唯一麻煩的就是家屬不妥協,還在勸說中,始終認為他們的孩子死在半路上,沒得到及時的救治。
就這一點,難住辦案人員,當然張培武也在外圍圓場,甚至都請出彭輝暴去家屬做工作,不管啥威脅和軟化都不妥協。
衛生局調查小組壓力也很大,一個是局裡領導讓其儘快解決,一個是縣裡一把手還等著結果,雖然和縣委書記說的事兒不一致。但起碼得把這件事兒和平的解決。
張子劍忙著處理其他事情,暫時的顧不上這邊,辦案的也沒找他了解當時的情況,甚至都沒給他彙報過,其實彭輝應該在瞭解情況後,第一時間跟張子劍彙報。但他沒有,而是幫著張培武拖延時間。這個時間差是很重要的,同時彭輝也怕張子劍當時知道翻供後的震怒,只要張培武弄成醫療事故,他在彙報不晚,這就出了派出所的職責了,沒他什麼事兒了,正好脫身看戲。
苦主姓梁,叫梁偉強,媳fù叫董蘭花。自打孩子去世後,兩人悲憤的就想討回個公道,當時也清楚衛東張子劍出面發話,看到希望,張子劍在衛東的威望很高,帶著貧窮的農民發家致富,硬硬的把衛東翻了個天。
他們始終認為張子劍給他們撐腰,這個公道就能討回來,想想當時張書記說謀殺,可不是嗎?明明能救活的,為啥不救,為要在哪裡等著要錢,半道上哪兒mō錢去,這不是明白的難為人和害人嗎?
要說醫療事故,只要人救過來,啥都好說,但人沒了,心裡的股怨氣啊!就往司機和那什麼副院長身上撒。
兩口子住在衛東城區,以前的老村也蓋成樓了,和好幾個村合併起社群來,兩口子都在廠子裡上班,收入穩定,原先的村委現在叫居委會,居委會的領導也來他們家做工作,衛生院答應給錢,三萬塊呢?趁著他們兩口子還年輕,還能要一胎。甚至還給了一個優惠的政策,這一胎要上之後,還能再要一胎。以前是農業戶口,改成社群後就非農了,按照政策只能要一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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