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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看就四個字,這可是當尚方寶劍用的,有了張子劍這句話那麼不管牽扯到誰,都會去查到底,也是,在管委會門口行兇,太膽大包天了。也不看看管委會中有那尊佛坐鎮。這不是作死嗎?忒不給張子劍面子了,你就是出去一百米外也成啊!非要在門口打啊!
看著張子劍匆匆的離去,安慶忠和喬文海相互的看了一眼,喬文海最先說道:“安主任要是沒事兒,我先回去督促一下案子。”
“嗯,有進展告訴我。”安慶忠說完轉身回到他的辦公室。
張培武聽說那對夫妻去了管委會上告,對於這種折騰勁,他很不滿意,都答應給錢了,還想怎樣,按照以往,這種低頭認錯的事兒,絕對不會讓它出現,給錢就是認錯,認為是醫療事故,要是讓人都知道醫院水平有限,誰還敢看病啊!尤其是小地方,越是這樣,越不敢,那麼對於衛東衛生院是個沉重的打擊,而且創收上將會大大的降低。
至於找人打那對夫妻,其實也不是他吩咐的,而是他們家一位親戚乾的,當知道在衛東管委會門口打了人家,張培武感覺事情有點過了,萬一真的引起張子劍的怒火,可不是鬮著玩的,尤其是在他關注的案子下,雖然按照張培武的計劃都翻供了,但張子劍這口氣肯定會從別的地方找出來。
你欺負他一下也就罷了,但在他的門口打人,這就欺負到家了,張子劍怎麼說也是位領導啊!兩人怎麼鬥都成,但不能打他的臉,不給面子,更別欺負他年輕不懂事兒,那為主可是得理不饒人啊打人的事兒,還得請彭輝出個面,別看調單位了,他畢竟在城區派出所呆的時間長啊!原來的班底還是有的,彭輝接到他的電話苦笑著說道;“張局長,不是我不幫你啊!實在是幫不了你,出現情況的時候,我就清楚了,這事兒是喬文海一把抓,你也知道,我跟他說不上話,事情又在管委會門口發生的,換成是我,也得親自督促這件案子。明白我的意思嗎?找人,呵呵!最多能知道他們辦案的進度和方向。”
彭輝的話說的很明白,他的時代是過去式,影響也是有限的,就算找到人也起不了作用,關鍵看誰管事,聽誰的話。就算廖海南出面,未必管用。
張培武想了想,說道:“謝謝。來縣裡咱們聚聚。”
“成。那就這樣。”說著彭輝放下電話,這個電話他一點都在意,既然張培武敢和張子劍叫板,那他就看熱鬧,雖然他在中間起到很大作用·甚至整件事兒的翻供都是他豳的注意,但他相信張培武不會亂說,哪怕被張子劍拾到的沒脾氣也不會亂說。不然他連自己都弄進去。
張培武是體制內的,知道輕重·這事兒就爛在肚子裡,所以彭輝很是放心。讓彭輝想不通的是在管委會門口打人,這不是火上澆油嗎?難道還嫌氣的張子劍不夠。
其實他還不知道張子劍目前不知道情況,還是第二天才聽安慶忠彙報這件事,當時張子劍的臉就變了,手指著安慶忠說道:“你現在就把人給我叫過來,我當面問問。”
“這!”安慶忠稍微一猶豫·那兩口子已經回家了,再說城區和開發區派出所都插手,管委會在插手,顯得拿著雞毛當令箭了,那個城鎮城市沒出現過醫療事故,不用太小題大做。
可他明顯看出張子劍的怒火不是鬮著玩的,猶豫後,接著說道:“那我把人叫過來。”
張子劍也沒想到事情會有轉折·而且這個轉折還很大,他在想,都吩咐過侯立國讓他跟衛生局打招呼·這事兒應該好轉啊!再說,他不信彭輝不聽他的話,把事調查不清楚。賠償也好,處理人也好,總會讓那對夫fù解氣的。但從安慶忠彙報的事兒來看,事情不簡單,人家喊冤,就說孩子死的冤,怎麼個冤,張子劍是知道的·你就再冤,人都抓起來了,只要立案肯定判刑的,什麼冤政府都給做主了。
要說無理取鬧多要點錢,張子劍很可能信,但來管委會上訪被打·這個就超出範圍了,誰指示的人的,背後的人是誰?從利益和責任的角度來想,肯定就那麼幾個人。
張子劍抽著煙想了好一會,等了二十來分鐘後,安慶忠把人帶過來,一進門,那位男的就給張子劍跪下了,身邊還有他的媳fù,張子劍從桌子後面走出來,說道:“快起來。”
給安慶忠一個眼神,安慶忠也彎腰的去拉男的,沒拉起來。男的稍微掙扎一下,甩開安慶忠的手臂,對著張子劍哭訴道:“張書記,您可得給我們做主啊!”
“我給你們做主,先起來說話。咱們不行這個,給我說說情況,這幾天怎麼了。還被人打?你們提出什麼要求了?”張子劍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