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睜睜看著他們柳府落入他人之手。腦袋裡突然閃過靈光,隨即則是默默的走開。
“小福,好好照顧三少夫人。”
顧三公子知道柳眉妝如今不想見自己,既然如此,他也不留在這裡了。見柳眉妝的神情,隨即便轉身離開。看了看門外守著的厄明,顧三公子開口。“三少夫人若是想要到哪裡走動,你們一定要時時刻刻盯著,若是出了任何事情,唯你們試問。”
雖然柳眉妝現在是表現的平平靜靜,可是為了以防萬一,他必須時時刻刻都讓人跟著才行。他知道,柳眉妝並不是傳言中的那麼懶惰無才,他很清楚她在自己面前表現出的聰慧。一個不在乎名聲的女子,一個不按常理出牌的女子,她隨時做出來的事情都極有可能是他所始料不及的。所以,他專門調了厄明過來,只有這樣他才足夠放心。
屋內,柳眉妝聽著顧三公子對著門外之人的交代,只是平靜無波。看來,顧三公子這是打算徹徹底底將她當成重犯來看了。不過好在的是,沒有限制她在顧府走動的自由。
“小姐——”小福畏畏縮縮開口,小心翼翼打量著柳眉妝的神色,見她神色如常,就是冷了點,心裡也放心了一些。
柳眉妝看著顧三公子走遠,視線落在冷冷的厄明臉上,眼裡有幾分疑惑。這個男子看著一身不凡,上次她也暗中見識過他的伸手,可是卻甘願在顧三公子手下為奴為僕,她是不是也該對她的夫君起疑心?一般的世家公子,身邊會有這種氣勢不凡的奴僕嗎?
“小福,將門關起來,我看見那張死人臉就心煩。”
很明顯,柳眉妝說的就是站在門外不動的厄明。厄明皺了皺眉,可是也未有任何反駁,他自問他雖然喜歡板著一張臉,但是也不至於是一張死人臉。
小福看了眼厄明,她自然也記得,上次她也是見過厄明的。聽著柳眉妝的話,小福立馬走上前將門關了起來。這男子,是姑爺身邊的人,也怪不得小姐見著心情不好。
“你還記不記得我有一個丁香色的軟煙香囊?”柳眉妝忽然想起,當時她從爹手中接過那個玉扳指的時候,爹孃的神情。她當時還認為是爹孃太小題大作,對她語重心長。可是如今看來,卻是讓她不由得不心生懷疑。
“自然是記得,我給小姐藏得好好的呢。”小福說完,便轉過身朝著梳妝檯走過去。
等著馬腳自己露出來
梳妝檯是暗紅的色彩,檯面上擺著平時用的胭脂水粉。小福走過去,將裡面的一個抽屜開啟,從縫隙裡面拿出來一個丁香色軟巖香囊,周邊鑲著金絲點綴。小福摸著裡面凸起的東西,便拿了出來。
祖母綠的玉扳指光澤幽深,那細緻雕刻而成的柳字格外明顯。柳眉妝一見,不由得對小福藏東西的地方有幾分讚賞。她本來想著就藏在枕頭底下,可是顧府每天的丫鬟婆子都會收拾被褥,遲早都是會被發現的。自己帶在身邊又不方便,若不是一個不小心便會被顧三公子發現。顧三公子何等精明,怎麼可能會認不出來世家之中的家主信物。所以,最好的地方就是放在小福的身上,倒是沒想到小福竟然會將玉扳指藏在梳妝檯的隔層裡,倒是有幾分聰穎。
小福握著手裡的玉扳指,她是個有眼神的,知道這個東西肯定不簡單。她還記得當時老爺夫人對小姐的嘮嘮叨叨,小姐一回來就讓她好好收著,自然是你貴重之物。好在這個玉扳指不大,藏在抽屜上的隔層綽綽有餘。而且小姐的梳妝檯基本上都是她自己動手打理的,所以怎麼想都覺得保險。
“小姐,這個是什麼?”
柳眉妝將玉扳指拿過,觸手生溫,的確是難得一見的珍品。果然,這家族信物的確很重要。柳府落難,最得意的自然就是馮文海,因為光是柳府這些年的財產,就足以讓人豐衣足食過活好幾輩子。再者,馮文海又是江南的父母官,這柳府的財產自然也是進了他馮文海的腰包。玉扳指有些大,與柳眉妝的小手完全不配,可是她很明白。爹孃是絕對不會讓柳姨娘繼承柳家的,爹孃的意思她都懂。柳府如今是水深火熱,而信物則是在她的手上,她一定要想個辦法,與顧三公字周旋一段時間。
“小福,這是信物,你可一定要好好收好,放回去吧。記得,此事不能夠跟任何人提起,就是連顧三公子也不可以。”
顧三公子再怎麼說也是跟馮文海有一撇的關係,而且,她也沒摸清顧三公子的底細。在顧府中,就只有小福能夠信任,從這一刻開始,她必須對於任何人她都不能夠放鬆警惕。馮文海的胃口若是大,那麼必然會想盡辦法得到這個玉扳指。所以,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