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部分(第2/4 頁)
而命運的安排已無法更改
只是我還放不開
給我個痛快
因為我已不能夠表白
只是我還放不開對你的期待
無法忽視真愛的存在
放開、放開……我也要放開。勇敢的放開。
施洛南,我嫁給你吧。我也決定要醒來。這世界上哪裡有真愛?
曾經有人對我說,他對我的愛,是不論遇到什麼樣的阻礙也不會放棄、不論遇到任何風雨也不會改變的,堅定的愛。他曾經說,要找一個美麗的地方,造一所漂亮的房子,讓我快樂的生活。他說不論我去的多遠,他都會空著屬於我的位置等我回來……
這世上哪裡有什麼真愛?都是騙人的。不只是愛,還有親人、家,我都沒有了。我早已無處可去,也沒有人再等我回來。
終於到達魚莊門外的時候,天已經全黑了。我從車裡出來,一轉身,卻意外的看見謝虹。她正從廳堂裡踱出來,低著頭玩垂下來的絲巾穗子,像個有心事的小孩子。我看見她大為驚喜,正準備跑上去叫她時,卻又見一個高大的男人從裡面大步流星的走出來,親熱得從後面攬住她的腰。
我盯著那個男人,在那一剎那,他彷彿變成了蛇發的美杜莎,把我死死的釘在地下。
――徐少魁……他竟然是徐少魁……
他們都沒注意到我,徑直向大門右邊的停車坪走去,徐少魁開啟車門坐進駕座的時候,我忽然猛醒,也不知哪兒來的力氣,衝過去就擋住了他正準備關上的車門。
我想我的動作一定非常、非常的不優雅。但,我無法容忍。
“你,給我解釋解釋吧?”我狠狠的瞪著他,渾然沒想過,我有什麼資格要人家的老公向我解釋他的婚外情。
但徐少魁呆住了。我想在這世界上只有他自己最清楚,我此時的憤怒。
我約見了謝虹。單獨去見她,而對段蓉撒了個謊,取消了我們原本約好的三人行,段蓉還覺得很可惜,特意叮囑我要多關心那位朋友,大家都是女人,理當惺惺相惜。我心裡揪起,我不知道謝虹在跟徐少魁滾在床上的時候,有沒有想過他還有個妻子,她與他那可憐的妻子“大家都是女人”,“理當惺惺相惜”。
見面的地點是謝虹定的,卻好巧不巧正是世紀廣場一樓那間咖啡廳。走進去的時候我想,像我這種在感情上完全失敗的人,有什麼資格來插手別人的家事?但如果這種事是出在我身上,我相信蓉蓉所做的第一件事,一定與我現在一樣,去勸說那個女人退出這場奪愛戰爭。
“坐。”謝虹坐在椅子裡,在這個深秋的午後宛如一朵冷豔開放的罌慄。
“我知道你今天為什麼找我,”她點燃一支菸,優雅地夾在指間。
“那你怎麼打算呢?”明人之間無暗話,她這麼坦率,我也開門見山。
“怎麼打算?”她嗤笑一聲,彈著長長的藝術指甲:“你把事情想的太嚴重了,章黎,你從小就這樣,太認真,在這世上混不開的。”
我盯著她,連侍者來到都沒有看見。
“請問……”
“熱咖啡。”我打發掉他,只是盯著謝虹,從心底深處抽口涼氣。
“你的意思,你對徐少魁不是來真的?”
她吐出個菸圈,長長的金屬耳環在明亮的秋日陽光下直晃眼。
“從我二十歲以後,我就沒想過對男人認真。”她翻起那雙大眼睛充滿嘲諷意味的看我,從寬大的落地窗中射入的陽光落在她臉上,她畫著很濃的妝,幾乎蓋去歲月的痕跡,可是再多化妝品也遮掩不了那眼神背後空洞的滄茫。
我胸口發酸,如果能夠開在陽光下,相信沒有一個女人願意躲在黑暗裡。每一個人走什麼樣的路,難道僅僅是她自己的錯嗎?可是,又能有誰來為你的人生負責呢?除了你自己,誰也不會。
“謝虹姐,”我聲音乾啞的叫她:“如果你不是真的愛徐少魁,就跟他斷了吧。他有妻子,他很愛他的妻子,這個沒有人比我更清楚了。因為他當年就是找我做的媒追她的。”
謝虹冷笑:“我甩他,輕爾易舉。難過的是他,是他愛上我,不是我愛上他。如果你是個明白人就該去勸他,而不是來找我廢話!”
她說完,扔下兩張大鈔起身走了。侍者恰好端著我的咖啡過來,看此一幕,一時不知道是不是該給我。
“那是她的錢,我會另外付錢給你。”我只覺得渾身氣力被抽盡,無精打采的要來我的咖啡,繼續坐在廳堂裡,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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