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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隸反手一拉,將她扯入懷中。
“唔──你的衣服──”還沒脫完。
“宋香漓,我累得要命,沒力氣做你想做的事,
你安分點,別再招惹我了!“
寥寥數語,說得香漓滿臉通紅。
“玄──玄隸……”
“嗯?”他將她摟得更密,無意識的哼應。
“謝謝你。”
“嘖,閉嘴,睡覺!”
“我是真心的。”沒得到響應,她又喚了聲:“玄隸?”
微仰起頭,才發現他早已睡得不省人事。
輕輕地,她笑了。
柔順她偎回他的胸懷,她安心地閉上了眼。
多日來,她首度安穩入睡──在他的懷抱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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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明月黯飛輕霧,今宵好向郎邊去。
衩襪步香階,手提金縷盤。
畫堂南畔見,一晌偎人顫;
為奴出來難,教郎恣意憐。
字箋上,寫著剛毅豪邁的四行字。
香漓瞭然地一笑,抬首問:“奴兒,他人呢?”
“怎麼?才多久不見,就這麼急著見情郎?”用腳趾頭都猜得出上頭寫了什麼。
這臨威王爺也真夠大膽了,這麼綺豔的幽會詩他都敢寫,明目張膽地勾引人家大閨女,也不怕老爺拿刀追殺他。
“你到底說不說啦!”
“我敢不說嗎?你不跟我沒完沒了才怪。”原來戲弄小姐這麼好玩,難怪臨威王爺樂此不疲。
“奴、兒!”
“好、好、好,我說!你不要再過來了。”她一點都不想見識什麼叫“一屍兩命”。
“王爺要我傳話,就像詩上提的那樣,‘今宵好向郎邊去',如果你要是不方便出來,他也不介意你’衩襪步香階,手提金縷鞋',他絕對會恣意憐愛你。”
嫣頰火紅地燒燙起來。“他真的這麼說?”
以朱玄隸的個性推測,這的確像是他會說的話。
“難不成是奴兒造謠生事?”好一句“為奴出來難,教郎恣意憐”!真不愧是浪蕩情場的臨威王爺!
“你……你可別亂想,我們才沒有那個……”她期期艾艾地解釋著,都快無地自容了。
“哪個?”
“就是……就是……唉呀,死奴兒,你明知故問!”要不是奴兒的表情太曖昧,她實在不想愈描愈黑。
“哼、哼!一臉的春風得意,還說沒有!”
“真的沒有啦!”
“你想說他也是正人君子?別逗了!”
“是真的!”這些日子以來,他們往來頻密,但是除了相互倚偎、換取輕柔繾綣的親吻之外,再無其它了。
他的吻,甚至不若以往那般熱烈激纏,那股狂肆的索求真的收斂了很多。
“那……小姐,你打算怎麼辦?”奴兒的神色突然認真起來。“有沒有逾越禮教的行為姑且不論,你們過從甚密之事,早已人盡皆知,你的名節怎麼辦?”
香漓搖搖頭,苦惱地蹙起眉。“我也不知道他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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