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部分(第2/4 頁)
。
“你閉嘴!”都是這傢伙害的,他還有臉說。
沒勇氣再多停留一刻,她低垂著頭疾步離開,隨便找了間館子埋頭就要鑽進去。
“等等。”前腳才剛要邁入,朱玄隸後腳便將她揪了回來。
“你放手啦!”
“那是妓院。”要也是他進去嘛,真是的。
“噢!”小小的頭顱都快垂到地板去了。
那,她另外找間鋪子總行了吧?
“回來!”朱玄隸一伸手,又阻止了她。“你進棺材店做什麼?我不過才小小的逗你一下,你不會這麼小心眼吧?”他真怕這小母老虎一火,卯起來追著他砍。
“我沒那個意思。”聲音低得都快聽不見。
“算了,你還是跟我走吧!”朱玄隸拉起她,在附近找了家茶樓坐下。
“可以抬頭見人了。”點了壺浙江龍井,他斟了滿杯,“孝敬”到宋大姑娘面前。
“你這人就是這樣。先鬧完人家才來獻殷勤。”害她氣也不是,笑也不是。
“不鬧你怎麼有藉口獻殷勤?”
喔,敢情她還得感謝他戲弄她?
“你這人的嘴就是這樣,死的都能說成活的。”
“這點我認同。有的時候,它可以很‘活',有沒有興趣試試?”
看吧,又來了。沒見過比他更賤的嘴。
“沒興趣!”她故意打了個呵欠,很不屑地剝著花生。
很好,她又“侮辱”到他的男性尊嚴了。
“今晚過來。”此“仇”不報,他男人的面子往哪兒擱?
“不、要!”小下巴拽拽地昂高。
“那我過去。”反正就是要她收回那句“沒興趣”就是了。面對情場聖手,她敢沒“性”趣?
“沒床讓你睡。”冷不防的又潑了桶冷水過去。
“我會讓你整晚沒時間睡。”
“沒本錢就不要逞強,當心身體虛。”
“你擔心一下你自己吧!”笑話!他會身體虛?
“狗嘴!”她丟了顆花生米扔進他嘴裡。
“好吃,再來一顆。”朱玄隸不以為意,還頗為享受。
鬥嘴笑鬧中,他們互相喂著彼此吃花生,享受著難得的愜意時光。
突然,香漓僵凝住笑語,目光定在某個方位。
“怎麼了?”察覺她的異樣,朱玄隸順著她的目光看去。
那個人也正看著她,眼神中有著意外、驚喜、思念……以及太多、太多難以名狀的複雜情懷。
“你……你是香漓?”他遲疑著走上前去。
沒想到他會上前認人,香漓神情不大自然地點了下頭。“好久不見。”
“你好啊,翰林學士。”朱玄隸側過身,唇角微勾,眼底卻沒有笑意。
“王……王爺!”蕭銘誠又嚇到了,趕忙下跪行禮。“卑職參見王爺!”
“起來吧!”朱玄隸手一揮,沒多說什麼。
香漓悄悄抬眼看他。此刻的朱玄隸,是一派的威冷凝肅,完全見不著平日與她打打鬧鬧的輕狂樣,原來他不是天生就一副痞子樣。
蕭銘誠驚疑不安地來回打量著兩人。
這是怎麼一回事?香漓為什麼會上京來,而且還──和王爺在一起?
“王爺,卑職可否與昔日舊識相談兩句?”沒膽子要求朱玄隸迴避,但事情不弄清楚又忐忑難安,只好硬起頭皮開口,大不了措辭小心些就行了。
朱玄隸像是看穿他內心的惶然,似笑非笑地道:“請便。不過,你得當心些,這位可是王丞相的千金,別冒犯了人家。”
相府──千金?
蕭銘誠一下子又愣到八千里遠去了。
“玄隸,你別嚇人家了,我哪有這麼嬌貴。”
聽她這麼一說,那豈不表示……
“香漓,你你真的是──”
“重要嗎?”她淡問。
早就沒瓜葛了,她是何身分,對他又有何意義?
“我……你……還在怪我?”蕭銘誠有些慌,說起話來語無倫次。
這個蕭銘誠在幹什麼?大庭廣眾就討論起來。她實在很不想在朱玄隸面前和他探究這些事,那令她備覺困窘。
逼不得已,她只好說:“有什麼事,你到丞相府找我,我們再慢慢地談,行嗎?”
雖說已無理會他的必要,但兩人畢竟有著多年情分,她不想做得太絕。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