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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姐,你要跟我幹三年。”
江姐舉起纖美的手掌,舉在空中:“一言為定!”
“一言為定!”海浪也舉起手掌,和江姐擊掌為盟。
江姐說:“樓上有間空房,現在就去?”
“可以。”海浪穿好外衣,站起身來。
海南和劉雲飛有點著急了,如果海浪真的輸了(他們認為海浪十有八九會輸),他們兩個也要跟著叫江姐叫上三年,在一個女人手下,以後很難抬起頭來和人講話,如何不急?
海南連忙站起身來,笑著說:“江姐,你先上去,我和我哥說幾句話。”
江姐知道他們要講什麼,淡淡一笑,先走去讓服務員收拾一下樓上的房間。
海南說:“哥,你可想好了,江姐可不是一般的女孩,真有兩下子的,你可能不是個(對手),你要輸了,我們也跟著丟人,當然,輸給江姐不丟人,丟人的是聽她的指揮。”
劉雲飛也說:“是呀,她爸爸可是老拳師了,她也曾赤手空拳打過七八個男人,你不是個,算了吧,咱們另外找人合夥。”
海浪說:“你們懂什麼,江姐的師兄師姐在全市都有,以後要想擴大,非要她來幫忙,就算現在不找她合夥,用不到一年,咱們就打遍全縣,要想出縣,也要找上她,這是遲早的事。放心吧,我不會輸!”
“萬一……”劉雲飛還想再勸。
海浪臉色一沉:“沒有萬一,我說不會輸就不會輸。以後,要相信我!”推開房門,冷冷的走了出去。
劉雲飛望著海南,苦笑道:“看來咱們還不如江姐瞭解他,他就是表面民主,骨子裡就是個獨裁者!”
海南說:“咱們上去看看吧?”
劉雲飛坐了下來,說:“看什麼,他們肯定是關上門比武了,不會讓咱們看的,咱們還是喝酒吧!”
樊五站起來,說:“你們喝吧,我去看看。”
海南也說:“我也去。”
劉雲飛喝了口酒,挾了口菜放在嘴裡,含糊不清的說:“我也去。”
……
第十九章 初吻被你偷去了
海南劉雲飛和樊五三人來到樓上,正好看到海浪走進一個房間。
海浪聽到動靜,回過頭來,向三人微微一笑,說:“我和江姐玩玩,你們在外邊等一會。”回手把房門緊緊的關上。
海南三人悄悄推了推門,門被從裡面鎖上,推不開,只好在走廊乾等。
樊五蹲下了身子,把耳朵貼在門縫上,偷聽著裡面的動靜,劉雲飛也把耳朵貼上去。
海南來回的踱了幾步,也忍不住了,走了過來,悄悄的問:“怎麼樣?”
樊五豎起指頭:“噓,小聲點,打著哪……”
海南貼了上去,只聽裡面嘣嘣卟卟的拳腳著肉聲,不絕於耳的響起來,不時傳來江姐的幾聲勁厲的清喝,和海浪的悶哼,顯然是海浪吃苦頭了。
海南和劉雲飛面面相對,心想壞了,海浪輸了,他們在一個女人手下當差,是當定了。
卟卟的拳腳著肉聲,響了兩分鐘,忽然沉靜下來,任憑海南和劉雲飛運足耳力,也聽不到一點動靜。
海南低聲說:“不會是把我哥打死了吧?”
劉雲飛說:“不會吧,如果打死了,浪哥死前也會吭一聲,現在一點動靜也沒有了,可能是打累了,在休息吧。”
房間裡靜了足足有兩分鐘。
房間裡面,海浪被江姐凌厲瀟灑的拳腳,暴風驟雨般的打擊著,別看江姐是個女孩子,每一拳每一腳的力道都很足,拳打腳踢,生龍活虎一般一般,尤其是江姐的寸拳,可以短距離擊出,重磅擊中,發揮最大的暴發力,海浪的軟肋就不知被江姐這種寸拳擊中了多少次,每一下打擊,都像被燒紅的鋼條捅上來,疼痛難忍。
海浪別說剛剛受過傷,就是完好無損的時侯,和江姐正面交鋒,也不是對手,更何況他的動作幅度一加大,身上的傷口繃開,鮮血流出,味道更不好受。
海浪現在顧不上這些,他只能本能的護住要害,偶爾反擊一下,也擊中了江姐幾拳。
江姐好像是不忍對海浪下狠手,也可能是有把握可以打敗海浪,所以並沒有向海浪要害部位攻擊,比如下陰,如果擊中一下,海浪只有躺在地上呻吟的份了。
江姐凌厲的拳腳擊中海浪的身上,發出卟卟的響聲,像是擊打沙袋,很是過癮,江姐也打出了氣氛,更加來勁頭了,一拳一拳,一腳一腳,如刀劈斧砍,擊打著海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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