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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著高男說:“我沒有錢,只怕請不起男哥。”
高男說:“要是殺人收錢,我的生意有很多的,輪不到你請。兄弟,我看你是個人才,以後能成大事,這樣,你的幫派,算我一份,以後賺到了錢,咱們大家分,算我入股,有了你明面上解決不了問題,我來處理,保證滴水不漏,找不到你的頭上,你還是做你的好人。”
“OK!”海浪又伸過手來:“成交!”
高男這才伸手和海浪相握,展顏一笑,說:“成交!不過,有一點,我的身份,只有你一個人知道,任何人不能知道我的存在,這樣才能做好保密工作。打群架,挑山頭,這樣的小事,不要找我,我只管殺人,要動手的時侯,你就把你的人馬,都召集到一塊,做成不在場的證據,這樣就是有案件,也不會找到你們頭上。”
海浪說:“當然,只有咱們兩人直接聯絡,沒有第三者知道你的存在。你表弟……”
高男說:“他就是個傻學生,什麼都不知道,不用管他。還有一件事……”
海浪說:“請說!”
高男沉思了一下,說:“我爸媽非要我在城裡找個工作,所以我想讓你幫我租個房子,我住在城裡,這樣有事,也能在第一時間趕到。”
海浪說:“你什麼時侯要房子?”
高男說:“初五以後。”頓了頓,又說:“那個砍刀,要不要我先幫你做了他?”
海浪說:“先不急,我還要和青龍幫有幾場硬仗要打,以後如果真的處理不了,就請男哥幫忙。”
高男拍了拍海浪的肩膀,說:“那好,我先走了。”把手機號碼對海浪說了,轉身就走。
海浪也沒有挽留,眼送高男和劉強表兄弟二人走後,他也向自家的衚衕走去,剛走到衚衕口,一陳冷風吹來,他感到肩膀處冷嗖嗖的,低頭一看,才知道被砍刀插了個血口,鮮血都凝固了,衣服上留下了個口子,所以冷風一吹,才會感到冷。
海浪皺了皺眉,站住了。他的傷口並不重,縫不縫傷口都無所謂,主要是衣服上的口子,還有衣服上的鮮血,如果被爸媽發現,肯定逃不過去。
海浪的爸爸海崖和二叔他(也就是海南的爸爸海島),是截然不同的兩種性格,海島年輕時也是喜歡惹事生非打架鬥毆天不怕地不怕的人,就是現在快四十歲了,還是一樣喜歡惹事,誰也不服,總是叫兒子不要怕事,打就行,出了事有老子頂著,在這樣的家教下,海南順理成章的成了混子。海崖為人謹小慎微,甚至是膽小怕事,一向教導兒子對人要有禮貌,不要和人打架,凡事能過就過,儘量不要和人衝突,如果海崖知道海浪在外和人打架,還動了刀子,海浪受到的將不是一頓暴打,後果如何,他還真不敢想像。
海浪要想在道上混,就這個小縣城,低頭不見抬頭見,來來回回就這些人,難免有一天會有人對他爸爸說出來,海浪也不知道這一天什麼時侯來,他只能希望越慢越好。現在,還是先避開爸媽的眼睛,能躲一天是一天。
海浪放輕腳步,悄悄的走進院子,見爸媽的房間的房門開著,電視的聲音響著,並沒有聽見爸媽說話,他趕緊溜進自己的小房間。
海浪家裡雖然在縣城,院子卻很小,只有三間平房,外加兩間耳房,一間耳房放置雜物,一間耳房是海浪的臥室。
海浪脫下染著鮮血破了口子的羽絨服,壓在衣櫃的最下面,又換上了一件乾淨的羽絨服,這才鬆了口氣。他剛穿上衣服,就聽到媽媽在叫喊,海浪走進爸媽的臥室。
媽媽說:“你中午到哪裡去了,怎麼不在家吃飯?”
海浪裝做若無其事的說:“和幾個同學在飯館吃的。爸爸哪?”
媽媽說:“他中午和朋友們喝酒了,睡著哪。”用慈愛的眼光,望著海浪,說:“你也不小了,以後和朋友們在一塊吃飯,不要老是讓別人掏錢,給,這是一百塊,當是你的零花錢,也是給你的壓歲錢。”掏出一百塊,遞給海浪。
海浪笑道:“我都是成年人了,不要壓歲錢了,媽,過兩年我有一個同學生日,我要送點禮品,這一百塊,太少了點吧,再加一百。”
媽媽又掏出一百,笑著說:“你這孩子,才剛過十六歲生日,就開始花錢大手大腳的,一次就要二百,記住,不要讓你爸爸知道了,不然,把錢給你要回來,我還要捱罵,他又要說我寵你了。”
海浪接過二百塊,放在衣袋裡,笑道:“等以後我賺了錢,專門孝敬媽媽,沒爸爸的份,誰叫他不疼我!”
媽媽橫了一眼在床上爛醉如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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