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部分(第2/4 頁)
曾見過的。
她嫵媚、安靜,她……他形容不出她的好處。
“我愛你,瑾瑜你相信我,我真的很愛你……”
他傾訴。儘管他也會說 “愛”,但是,他……沒能在她的時區內開始。
在“我愛你”三個字不打折扣的脈脈溫情中,汪瑾瑜的身體失落了。
越來越重地氣流吹入汪瑾瑜的耳膜,王新國急促了,他試圖再吻。她緊閉著嘴角和牙齒,不肯相讓。幾番嘗試,他沒轍了,悶不吭聲地抄手,抱起了她舒曼的腰肢,身入。
汪瑾瑜放心了,這個樣子,他夠不著她的嘴巴。
汪瑾瑜的兩隻手緊張地墊在了自己的小腹上。
“呃——呃呃——”失控的聲音迸出王新國的喉嚨。他耷拉下了腦袋。
不願意他趴在自己身上,趕緊推他離開自己的身體。急促的喘息聲在漸漸平緩。王新國很快睡著了。
痛楚在延伸。汪瑾瑜冥思暗想:演繹有關生命的撕裂與融合,簡單到一個男人與一個女人的床事,卻有關人性、道德、社會、甚至政治。作為女性,依附的悲哀凡例千年,一個世紀過去,又是一個世紀。真實地再經驗了,即成為永遠的缺失,竟能魔道般地——輪迴。
禁不住疲憊,汪瑾瑜也著了。
夕陽西下。王新國醒來。
悄悄地愛惜、撫摸還在熟睡著的瑾瑜的長髮,久久地回味,再回味。
肚子餓咕咕地叫了,王新國起床。實在不想動手做吃的東西。
汪瑾瑜也醒來了,她更是一幅懶洋洋迷糊糊地狀況。她不想下床,不想走路,更不想出屋子。
王新國拖著汪瑾瑜起床,又拖著她出了屋子,雙雙去了大食堂。
有生以來,王新國似乎是第一次如此地暢快地忙碌。他的眼睛和心都在不停地亢奮,邊吃著飯菜邊跟熟悉的和不熟悉的人都熱情地打著招呼。飯後回家,王新國一路不能停歇地大膽打量、甚至是盯視著身邊的妻子,好像偶有不留神的話,她就會消失不見了,更似如汪瑾瑜是從月亮上走下來的新鮮人。
他幾次試圖牽汪瑾瑜的手,都被汪瑾瑜躲閃開了。他想到了大學時的同桌,他的同桌總愛偷看前排的“長辮子”,嘴裡不停地默默叨唸:關關雎鳩,在河之舟……王新國想,要說“長辮子”好看那純粹是瞎掰,她除了那終於被剪掉的長及膝蓋的大辮子之外,論及其它各方面,想要跟汪瑾瑜比,那根本就是沒有可比性了,“長辮子”長得那模樣兒,叫醜。
汪瑾瑜這一餐可沒能吃下去多少東西,自打跨出了宿舍的房門,她就抑制不住心頭黯然的情愫。現在,走在王新國的身邊已經不再是以前那種能夠自我安慰的感覺了,以前,只是別人誤以為自己是這個人的媳婦兒,從今天以後,卻真的是了。
欲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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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對夫妻,別樣心情。
“你,你能彈鋼琴是嗎”?王新國忽然發問。他見到過禮堂裡被拆了當劈柴燒火不著的琴板。當時,就聽人小聲議論說有個叫汪瑾瑜的會彈鋼琴,據說彈得不錯,惹得不少女人暗地裡忌羨。
“這個——”汪瑾瑜被問得心緒不平。
“鋼琴”代表著她曾經擁有過的福祉,那是她遠逝而去的快樂、幸福和夢想啊!記得外公常說:生民智慧各異,生存肯定會有差異,減縮差異,不適用大規模暴力。
不敢順著自己的思緒繼續深想下去,汪瑾瑜抬頭,仰望深邃的星空。
一顆流星劃經天際。
不知道它承載了些什麼?也許,只有迅而劃經天際的這一顆渺渺流星可以作證,他們的婚姻、命途於日真正開始,苦苦糾葛。
王新國沒能理會到汪瑾瑜的心境。此刻,他圓圓的腦殼上兩隻厚厚的近視鏡片正衝著汪瑾瑜發光。同樣地,汪瑾瑜也沒有留意到王新國充溢著感情光芒的眼鏡片。
新月嵌掛茫茫天宇,星星簇簇,閃閃遙遙。沒有哪裡看似掉了一顆。
王新國情難自已,大敞門地扯開了五音不全的嗓子:“么妹仔兒唉——”
“你,要幹嗎?”汪瑾瑜驚詫。好在時間不早了,四周無人路過。
“我,唱個歌兒嘛”。靜寂的月色和著不大明亮的路燈,灑罩著發神經的王新國。一路再無話說。
終是進了家門。
沒等邁進門檻的汪瑾瑜回過神來,王新國利索地反手,插上門銷,“咣噹”一聲,他呼吸深重地靠在了門板上。
汪瑾瑜還沒弄明白怎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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