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部分(第3/4 頁)
尊卑,以後要多加管教,要不然她會騎到主人頭上來了。”
原本輕輕的擦拭瞬間變成了洩憤似的蹂躪,眼神也越加冷冽。
“痛——”於信握住文晴用力的手腕,露出疼痛的神色。
“痛——?怎麼會痛,剛才不是挺銷魂的嗎?再疼也值得!”文晴冷笑,她的痛跟誰說去。
“那只是一場誤會,事情並不是你想象的那樣。”
“是呀,我想我看到的確實不是事情的全部。”
文晴鄙夷地瞄了瞄他敞開的衣領,箇中深意,不言而喻。
“該死,你居然不相信我!”
握著文晴手腕的力度陡然加強,害她差點叫出聲。
“沾了滿身腥的貓走過來對我說,他沒有偷腥,那你說,我要不要相信他?”
面對著文晴的答非所問,於信的怒氣一下子上揚。她可以懷疑他工作的能力,處事的態度……卻絕不能懷疑他高尚的人格。
他越生氣,加諸在文晴手上的力也越大。或許他不知道,只要他稍稍再加力,便足可以將文晴的手捏碎。
久久,他終於找回了自己的聲音,衝靜地開口:
“既然這樣,共同生活下去也沒意思——”
握著文晴的手掌用力一甩,像甩掉一身累贅。
文晴忍不住—個踉蹌,心像重重地被人刺了一下,她受不了他的冷,但更受不了他的假惺惺。
“你當然是想這樣了,好讓你們名正言順,光明正大。哈!你未免也太異想天開了吧!背叛是要付出代價的。你聽著,我會叫你們後悔,後悔當初勾搭上!”
於信望著文晴的眼神多了份駭然、鄙視,他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你說出這樣的話,不覺得可恥嗎?”
“那你揹著我跟她在床上翻來覆去的時候,有沒有覺得可恥?”文晴反唇相譏。
“你知道嗎?我現在真想把你的嘴給撕了!”
文晴當場像捱了一記穿心劍,他眼中的冷絕、痛恨讓她心寒——這就是她深愛了五年的男人,為了自己的利益義無反顧地傷害自己的女人。
“我只是說說你就要把我的嘴給撕了,那你做了呢?我豈不是要把你殺了嗎?”
文晴問得好無辜,看著他的臉因氣極而抽搐,身子因極力壓抑住爆發的怒氣而發抖,她心裡快意得很。
五年來的委屈,痛苦……她要雙倍奉還!她沒必要再扮偉大,她要報復,兩敗俱傷亦在所不惜。
“出去——”於信只能吐出兩個字。
“怎麼?心虛嗎?”
“不——我怕你弄髒了我的地方。”
下一秒,於信已來到文晴面前,把她推向門口。
文晴想不到他會這樣做,一下子亂了方寸,只能反射性地掙扎,逃開於信的鉗制,卻走了不到兩步。又被他抓了回來,繼續拖向門口。
“於信,你混蛋,放開我——”
文晴不顧一切地拳打腳踢,從未見過這樣強勢、不講理的他。
於信不理文晴的掙扎和反抗,只是自始至終不發一言地幹著他的事,堅持把文晴“送出”門外。
他把她雙手反剪在後,用手扣緊,摟在懷裡,讓她動彈不得,亦順利地將她帶到敞開的門前。
文晴臉色慘白,視線已模糊不清:“不——不要——求你——”叫聲充滿了慌亂、無助和哀求。她好害怕,怕被他趕了出去之後便再也進不來:“求你——不要——”
幹信充耳不聞,鐵了心,對她的眼淚視而不見,用力一推、一關,把她隔絕在門後。
“不——開門——於信你給我開門——”
文晴用力地踢著、拍著,然而裡面的人卻不為所動。文晴的淚更加洶湧,他真的不要她了!這一層認知讓文晴傷心欲絕。
“於信——我恨你——我是你的妻,你可以這樣對我——你寧願要別的女人也不要我——”
門內依然的一片死寂,文晴背靠著門,聲音由原先的控訴變成柔聲的低泣:
“你知不知道,我愛了你多久——五年——五年有多長你知道嗎?長得叫我懷疑地球到底還會不會轉。”
文晴仰著頭,想把眼淚逼回去,卻徒勞,它依然猖狂地從她的眼眶裡狂奔出來。
“信——我那麼愛你,愛得我心都痛了,為什麼你還忍心傷害我?我已經被你傷得體無完膚了,你知不知道——知不知道——”
文晴已哭得聲嘶力竭,跌坐在地上,把頭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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