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部分(第2/4 頁)
對丈夫唯唯諾諾的妻子,真的成了夫妻,你很可能會被我氣的半死。”他最好再考慮清楚吧。
“無所謂。”經過這幾天的相處,他多少了解她的個性,但他不曾真的覺得氣怒,通常是怒笑參半,然後還是大笑。
“真的成了夫妻,我不會允許你不要我;如果你那時才想休了我,我不會答應的。”
“哦?”
“夫妻,是要過一輩子的;你現在不要我,我可以離開,可是如果以後才不要我,那我——就沒有活下去的理由了。”她垂下臉。
她必須讓他明白“與他成夫妻”這件事,在她心裡的重要性,如果他要她,她不會拒絕;但他必須明白,她的許心、許身,也包括她的生命,如果他要傷害她,她一點自保的能力都沒有。
“不許你有輕生的念頭!”楚言一震。
她拉緊外衣,離開他的懷抱,站在他面前三步的距離,深情、認真的望著他,她唇畔試圖綻出一抹笑。
“這樣,你還要與我成夫妻嗎?”
她是在威脅他嗎?
在她丟出那樣的問句,然後說著該回書院的客房居住時,他的反應是——
直接拎她躺上床、蓋好被,不准她亂動。
從明白自己動心的那一刻起,她在他眼裡就不再只是一個單純美麗、惹人憐愛的女人而已,她,還是他的妻。
但是,現在她不承認這一點。
說來說去,也許他該怪自己,沒事和母親嘔什麼氣,一晃眼離家半年,壓根兒把這個妻子給忘記,現在回來了、發現她的好,才想來與她作夫妻,世上哪有這麼容易的事?
不可否認,他的妻子聰明、有點難纏,讓他傷腦筋;但她若不是這樣的一個女子,現在的他也許早又離開,不知道流浪到哪個地方去了。
她成功的惹起了他的注意,留住了他的腳步;但厭倦,卻不曾到來。
他想要她當妻子,但從未想過這與自己不受拘束的個性有什麼衝突;但她想到了,並且以此當作拒絕他的理由。
恭喜她又成功的讓他自省了一次,這讓他懷疑起自己下的決定到底夠不夠聰明。
她暗示,她不會隨他的心意而動,她尊重他,但他也得給她相同的尊重;聽說他妻子愛看書,那麼是哪本該死的書讓她有這種想法?
平心而論,他不能說她妻子不對,因為她說的話總是站得住理,讓他沒得反駁,對這種女人動心,無疑是自找麻煩;但他動心了,所以只得接受這個事實,開始不時接受妻子的“刺激”、不時與妻子鬥智。
想到這裡,他心裡沒有一點不耐煩,反而有種期待。
成親,似乎沒有他原來想像中的那麼不自由;而妻子是她,每每想到這一點,他只覺得安心,更有種欣喜,彷佛他的妻子是她,是再自然不過的事。
這又是什麼道理?
由迴廊走來,他推開房門,以不驚動她為前提的進入內室,然後站在床前凝視著她的睡容。
房裡的照明昏暗,但他在梳妝檯前留了一盞小燭光,她沒有放下床柱旁的紗帳,這讓他隨時能仔細的看她。
光是這樣看著她,他就覺得有種滿足感,直達四肢百骸,她到底是怎麼做到的?
也許他該早點棄甲投降,承認自己對她著迷,著迷到不顧一切,不想什麼受不受拘束、自不自由的問題,只想直接吞了她。
她問:在不能自由的前提下,他還想與她成夫妻嗎?
他已經有了答案。
楚言傾近床畔,考慮到她受著傷,他還不能有什麼激烈舉動,加上——他還欠她一個答案:那麼,偷個吻來慰藉一下,應該不過分。
他咧出抹笑,低頭想偷香時,窗外一陣風聲掠過,他警覺的回身,及時接住由窗外射進來的暗器。
是同一個!
楚言立刻追了出去。
追出楚府圍牆外的無人夜街,那個黑影已經消失不見,楚言警戒的注視著四周的動靜。
忽然,一聲浮動由他身後襲來,楚言側身避過,尖銳的劍招再度連綿攻擊而來;楚言早有準備的拔出軟劍應敵。
熟悉的招數、熟悉的應變之招,楚言此以往更快的反制對手,順利摘下對方的面罩。
黑衣人震驚於楚言武功的精進,但楚言可一點都不意外看見他。
“果然是你。”楚言收回架在他肩上的劍。
“你猜到是我?”
“一開始你就給我熟悉感;而我們曾經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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