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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離開這裡,不是你、就是我。”葛青槐丟出生死狀紙。“簽下你的名字。”
“無聊。”楚言連線都懶的接,任那張紙掉落地面。
葛青槐冷笑。
“楚言,離開京城才四年,你連跟人比武的勇氣都沒有了嗎?”
“有什麼理由我該跟你比?”別人家的家務事,他、沒、興、趣。
“如果你不想比,今天就不應該來。”那他會知道楚言只是個沒瞻的懦夫!
“我不來,你會就此回京城嗎?”楚言反問,無所謂地道:“如果你會回去,就當我沒來過,當我是個懦夫也可以。”
“除非能殺了你,否則我不會回京城。”葛青槐肩臂微動,劍鞘隨即滑落。“就算你不籤生死狀,也休想逃過這場決鬥!”
話落,葛青槐飛身攻擊,楚言側身避過第一道鋒利的劍尖,而後連續閃身避過葛青槐好幾道攻擊。
他不想動劍,真的;但是這種情況看來,他不得不再度亮劍。楚言冷靜的想著,居然是為了別人家的女人動劍——無力!
為了不讓自己有危險、也為了制住對方,楚言終於還是拔出他常年收在身後的軟劍,出招反擊。
刀劍無眼也無情,在生死對搏中,任何一點失神,都可能是招致失敗與喪失生命的原因,楚言向來不輕敵,即使知道對方的實力也一樣。
在對戰中能謹慎與冷靜、和不主動招惹戰事,是他迄今能不敗的原因,他不打算有例外。
對招愈久,楚言愈冷靜;而葛青槐一開始就只想置對方於死地,每一招都狂猛而不留後路,而每次攻擊,都像是即使與對方同歸於盡也不在乎的表態,這讓楚言應對的更加小心。
短兵相接,楚言的劍每招都阻隔住葛青槐的攻擊,葛青槐沒使劍的左手忽然滑出一隻短匕往楚言刺去。
楚言眼明身動立刻閃過,軟劍纏住葛青槐的長劍回流直上,銳利的劍鋒劃過葛青槐的手臂,葛青槐受痛的右手直覺一縮,長劍隨即被軟劍勾開,脫出葛青槐的掌握。
楚言身形向後飄退數步,長劍就豎立在他與葛青槐之間。
“還要繼續打嗎?”他撤回軟劍,長劍直挺挺的插在地上。
“當然。”葛青槐陰沉的一笑,丟擲左手匕首攻擊的同時,整個人也往前衝,拔起地上的劍繼續出招攻擊。
楚言及時反應的揮開匕首,在一連串快速攻擊中,以軟劍橫擋在自己面前,躲過了葛青槐的攻擊。
隔開劍尖刺進咽喉的可能性後,楚言再擋開一劍,然後化被動為主動的反攻一劍,銳利的劍劃過葛青槐的右上臂,然而葛青槐並沒有因為痛而退縮,反而不顧一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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