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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待著廖雲亭‘願者上鉤’,一面交流學術。
劉大院長只對兩件事情感興趣,一是女人,而且得是三十歲以上的未婚熟女;二就是醫術。在女人方面,莊大律師跟他顯然沒啥共同語言,於是兩人三句話不離本行,就聊到了醫上。
這一聊可不打緊,劉尚文越聊越是驚心動魄,他是費知草的親傳弟子,而且天資聰穎,論稟賦還在大師兄常天雲之上,雖然性情憊懶,跟老師一樣有點遊戲風塵的意思,但是說到對中醫的浸淫之深,國內也沒幾個中醫敢在他面前叫字號。他起初還以為老三是因為天資好,才被老師看中,無非是傳了他幾個驗方,兩手絕活而已,說到底蘊,莊名揚還要差得遠。沒想到這一聊,才發現莊名揚底蘊之深,幾乎不在老師之下,這小子不是人,簡直就是個活蹦亂跳、能吃能拉的中醫學圖書館啊!
莊名揚也暗暗佩服這位二師兄,劉尚文不光是中醫聖手,而且對中西醫結合也有自己獨到的認識,尤其精擅西醫內科學、心腦血管一類。老師費知草果然有眼光,你別看這丫整天在醫院裡亂搞男女友誼,可人家確實是天才啊,天才都有偏執性的喜好,只不過劉尚文是個天生的熟女~控罷了。
兩人聊得興起,幾乎都忘了白天黑夜,餓了就到下面餐廳刨上兩口食兒,困了就睡在一起,彼此卻都是受益匪淺,開心起來往往情不自禁地手舞足蹈,做大歡喜狀,劉尚文暫時都忘了女人,莊名揚也常常有豁然開朗之感,腦中所藏的中西醫知識,越發的融會貫通了。
真好。怪不得傳說世尊曾於菩提樹下**七日夜,眾金剛菩薩無不歡喜,不覺疲累,這歡喜之心一起,果然能讓人勇猛精進!
“砰砰砰——”
兩人正侃的昏天黑地,不辨雌雄不分日月,忽然有人敲響了門,莊名揚很是不耐煩地抱怨了一聲:“誰啊?”磨磨唧唧地開啟了門,卻見到一臉謙恭笑容的常保安,他身後還跟著個四十多歲,身體略微有些發胖的中年人,生了一對濃眉,頗有些不怒而威的味道。
廖雲亭進了房間就是一皺眉,房間裡煙霧籠罩,如同仙境一般。莊名揚還好些,劉尚文這個煙槍一手夾著個菸頭,另一隻手正在摳著腳趾,頭髮亂蓬蓬地,正斜著眼打量他,怎麼看都不像是有身份的人,倒像個頹廢的離婚獨居男。
“孃的,姓常的該不會是騙老子的吧?”廖雲亭非常懷疑。常保安的嘗試還是失敗了,為了給廖雲亭的老婆治病,這老兄是針藥齊上,幾個溫和的驗方也都試過了,可廖夫人不但沒見好,反倒被他越治越麻煩,常保安也是沒轍了,才想起金陵不是還有兩位一手門的高人在麼?這才向廖雲亭推薦了兩人。
麻煩的是這兩人都沒留電話和地址給他。最後還是廖雲亭抱著‘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的想法,找了公安部門的朋友幫忙,調查出了莊名揚的入住登記記錄,才找到了常保安口中的這兩大名醫。
廖雲亭查到莊名揚是和駱冰一起入住的,而且還順便查出了駱冰的身份和背景,當時就是一愣,從公安對港澳來訪人員的登記中,能看出駱冰是‘英女王御用大律師’。這個姓莊的雖然只是個實習律師,卻能和她一路,估計也是有兩下子。只是他明明是個律師,怎麼就成了常保安口中的神醫?這讓廖副院長有些疑惑,因此他是抱著試一試的態度而來,做了這麼多年法官,他相信沒人能逃得過自己這雙火眼金睛。
“兩位師叔,都在呢?”
常保安呵呵乾笑了一聲,他現在這個後悔啊,就不該逞能給廖夫人治病。現在給人家治崩了,為了維護顏面,只能求到莊名揚和劉尚文面前了,這也是中醫界的慣例,也屬於‘江湖救急’的一種。
“師叔?”廖雲亭此前聽常保安把兩人都誇上天了,說是什麼醫術如神、妙手回春的,還以為這兩位得是鬍子拉碴、仙風道骨的老頭子呢,沒想到居然是兩個年輕人。可看常保安恭敬的樣子,口裡叫著師叔,頓時又有些疑惑,難道是自己看走了眼,這倆還真是高人?
“你來幹嘛啊小安子?”劉尚文拿開那隻正在摳著腳丫子的手,扔了菸頭兒,翻眼看看常保安,非常不耐煩地道:“我這正跟你莊師叔討論醫學難題呢,被你這一鬧,要是把諾貝爾醫學獎給鬧沒了,你賠啊?”
“諾貝爾醫學獎?”
廖雲亭眨眨眼睛,這是坑爹呢吧?還諾貝爾醫學獎,整個就是一江湖騙子嗎,還什麼楚都中醫院的院長?所以當時臉就拉長了。
“呵,這位老兄還不愛聽了,看不起咱哥們兒啊這是。”莊名揚冷笑一聲:“小安,你還是帶這位老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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