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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裡的老人太多了,莊名揚投鼠忌器。他也沒有把握在一秒鐘內幹掉四個持槍的匪徒,即使是對於二級醫法官來說,這也是個難以完成的任務。因此只能隱忍。
“老大,您真是英明,哈哈,這家銀行的頭兒是豬口阿,果然沒換保安。”
一個匪徒從肩上的長條木箱裡,拿出一柄大號油錘,向銀行櫃檯走去。櫃檯內的妹紙們嚇得紛紛尖叫,就像是被捅了蜂窩的小蜜蜂,嗡嗡嗡的鑽到了櫃檯下面,經歷了上一次搶劫,妹紙們都有經驗了,這地方槍打不到,最安全。
“那當然,這叫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是諸子兵法上說的!”一個身形最為高大的匪徒得意洋洋地道。
“諸子兵法?”油錘匪徒不解地道:“俺就聽說過孫子兵法,沒聽過諸子口阿?”
“你就是豬,諸葛亮都沒聽過,前兩天咱不還看三國呢麼?”匪首恨鐵不成鋼地道:“早說過讓你們多學文化了,要與時俱進,混黑也得有文化懂不?二子你動作快點,三分鐘給我砸開玻璃,孃的,上次就是你砸了四分多鐘還砸不碎,結果影響了整個團隊!”
油錘匪徒扛起油錘,“砰”一聲砸在了銀行櫃檯的防彈玻璃上,玻璃震動了幾下,卻是一絲裂紋都沒有。莊名揚看的一咧嘴,這也叫與時俱進,就用油錘砸防彈玻璃口阿?真不知道這幾位是從哪個山溝溝裡來的。
“媽b的,早告訴你要角度傾斜,傾斜懂不懂,就是沒文化!”匪首氣得破口大罵:“用力!你面前不是玻璃,是咱老家的計生辦主任!”
“媽的,你個王八羔子,還俺兒子的命來……”油錘匪徒的眼睛頓時紅了,稍稍傾斜了油錘的角度,狠狠向玻璃上砸去。這傢伙腦子不太靈光,傻力氣倒是有一把,幾錘下去,玻璃開始出現裂縫,而且越擴越大。
莊名揚鬆了口氣,看這架勢,估計兩分鐘就能砸開玻璃。這幫傢伙應該只是弄錢,拿到錢走人最好,千萬別被警察堵住……他倒不是心向匪徒,實在是現在的警察過慣了太平日子,根本不具備處理這種危機的能力,電視上演得神勇警察就是個傳說。萬一警匪對峙起來,只會讓無辜群眾受到傷害,就算不直接傷人,對峙時間一長,那些老人的心臟也承受不了口阿。
可這次人民警察的表現實在可圈可點,油錘匪徒剛砸了不到兩分鐘,隨著一陣警笛聲,三輛警車堵在了銀行門前,車上手忙腳亂跳下來十幾名警察和協警,拿著手槍和警棍,貌似很專業地躲在了開啟的車門後,其中一名一級警司拿著個擴音喇叭,大聲叫道:“犯罪嫌疑人,你們已經被包圍了,人民的銅牆鐵壁是你們無法逾越的,你們只有一條出路,那就是放下武器,出來自首,爭取政府的寬大……”
莊名揚趴的位置,剛好可以看到外面,一看果然不出所料,武警沒到位,特警什麼的更是傳說,現在估計就是管片派出所的人先趕到了,王大力歪帶個帽子,正躲在車後面喊話呢……真是怕啥來啥,警察不來麻煩還小點,他們這一來,反倒麻煩變大了。莊名揚腦子轉動,一時卻想不出對策,現在警察一來,匪徒的警惕性更高了,自己瞬間根本不可能同時制服四個人,如果貿然出手,只會讓損失更大。
書到用時方恨少。莊名揚現在真是有些恨自己為什麼不加倍努力,突破到三級醫法官。
“麻痺的。”匪首對著警車就是一槍,然後一閃身躲在了牆壁後面:“二子,別砸了。你幫三棍兒看著這些人質。老四,你眼毒,找個像樣的人質出來,把腿弄斷了丟出去,讓這些條子知道知道,咱哥們兒的手夠黑!”
“這個合適,白白淨淨的,應該是個當官的。”老四一把從人堆裡拽出個中年男人,看樣子有三十多歲,不胖不瘦,面板保養的白白嫩嫩的,還帶著副金絲眼鏡,穿了身很過時的黑西裝。別說,還真像個政府公務員。
“不……不要口阿,我不是官兒,不是官兒口阿,我就是個辦事員……”
“辦事員!”二子立刻瞪起眼:“麻痺的,逼俺老婆做人流的就是個辦事員,就是你了。老四,你把他帶過來,我一錘砸斷他的狗腿。看你個王八羔子還當狗腿子不。”
“搞錯了,搞錯了,我不是計生辦的,我是發該委的口阿……”中年人聲嘶力竭地叫著,絕望地看著二子舉起的油錘,突然像是想起了什麼,大叫道:“等一下,大哥等一下,這裡有比我更重要的人,有銀行的行長,還有記者!”
“狗屁!”二子根本不理他,就要落錘。
“等等二子……”匪首一指中年人道:“給你個機會,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