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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說話直接。你混黑靠得是拳頭硬、臉皮厚、夠義氣。要混法律圈子光有這些可不行,你得有人脈,有出身。人脈還在其次,可以慢慢建立,出身可是第一位的。”陳永貴笑道:“法律這個圈子裡,最講究個師承學派,你是哪位教授的高徒?哪家學校畢業的?師兄師弟有多少是在司法圈子的?沒有這些,你的人脈從何建立?人家根本不帶你玩的。”
“孃老子的,照你這麼一說還沒戲了?”祝彪撓了撓頭:“那咱也不能半途而廢吧?”
“當然是不能半途而廢了,老大你也別淨聽二哥的,他不過是強調困難,怕你太想當然栽了跟頭……”莊名揚笑著插嘴道:“我也是個二流大學畢業的,哪有什麼輝煌的師門和牛逼的師兄弟,可也沒餓死我啊?慢慢來,麵包會有的,牛奶也會有的。啥叫人脈,咱哥幾個就是你的人脈,你還怕個鳥!”
“這話我愛聽。”祝彪一拍莊名揚的肩膀:“哥哥到時候要是混不下去了,就跟著三弟你了,你是土豪啊。”
“一世人兩兄弟,這個沒問題。”莊名揚道:“哥幾個在一起三個月了,今天就要暫時分手。我想留點紀念,哥幾個可別嫌棄。”說著從錢包裡拿出三張銀行卡,放在桌子上:“大哥、二哥、四弟,卡里有點錢,密碼就是你們各自的生日,收起來吧。”
陳永貴首先拿起一張卡,有些不好意思的笑道:“老三,你看你這是……”
張學禮卻沒拿,紅著臉道:“三哥,你的錢我可不能要。”
“對啊,你小子這是什麼意思?看不起哥哥啊。”彪哥直接瞪眼。陳永貴見他們兩個都表示拒絕,頓時有些尷尬,扁了扁嘴,把卡又放回到桌上了。
“都別推行不?我也絕對沒有看不起哥幾個的意思……”莊名揚道:“古語有云‘朋友有通財之誼。’再說我這錢也不是讓哥幾個拿去花天酒地包二奶的。二哥,你是個法官,比一般人收入穩定點,福利好點,可你手裡也不會有太多錢吧?就算你拿到了法官資格,要離開審監庭,要向上再走幾步,沒錢行嗎?兄弟我還等著你成為庭長,成為院長呢。老四,你還是個書記員,下一步要做法官,難道活動關係還要向父母伸手要錢?不能吧?”
“還有彪哥。你要‘從良’,得遣散兄弟吧?就算給兄弟們安家費,也是筆不小的數字,這筆錢是給你江湖救急的……”
祝彪急了:“老三,你還是看不起人,你當我白混這麼多年啊?”
“我沒這個意思。可是我的大哥啊,你說過要混黑也要有良心,不碰h不碰賭不碰毒,這三樣你都沒沾過,就靠收收保護費,接點初級工程什麼的,你能有多少錢?盤子不拆還好,你這一要拆盤子,我估計你真拿不出遣散費來,對不對?”
祝彪低下頭去不言語了,一文錢難倒英雄漢,由不得他逞強。
“拿我當兄弟的,就收下這筆錢。哥幾個還別感動,我這就是投資,各位就是我看中的潛力股。我相信,這筆投資的回報,將是十倍百倍!”莊名揚哈哈一笑,舉起酒杯道:“幹,乾了這杯酒,哥幾個就要暫時拆夥了,咱們互相祝福,一路順風……”
第七十一章 【身份】(中)
張學禮家就在燕京,說走就走;陳永貴和祝彪都是有家室牽掛的人,也是歸心似箭,收拾了行李後,就由莊名揚開車,將他們送到了火車站。
三張銀行卡里,給陳永貴和張學禮的各是五十萬,給祝彪的,卻是一百萬。莊名揚對兄弟一視同仁,多給祝彪五十萬是考慮到他的花費最大,而且莊名揚另有安排,臨分手的時候和祝彪聊了幾句,兩人倒是一拍即合。
莊名揚倒沒急著上路,準備休息一晚,明天一早才開車回去。從火車站回來後,看著空蕩蕩的宿舍,心裡倒有點說不出的酸楚,四兄弟這一分手,從此天各一方,真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再見面了。
正感慨間,只聽宿舍樓下的看門老大爺用他那氣死怕瓦落地的高音叫道:“莊名揚,有女生找你,有女生找你!”
“知道了,大爺,讓她上來好了!”莊名揚沒好氣地從窗戶探出頭來答應了一句。這老頭兒也真是,你這麼一叫,純潔的同學們還以為咱私生活不檢點呢,怎麼說哥們兒也是個名人,是多少同學的青澀記憶啊?
上來的是費雯雯費大小姐,一進門就很不滿意地道:“哥們兒,我看你還是把電話給我吧,找你還挺麻煩的。”
“呵,你大小姐不是說有緣自會見面、無緣不如不見嗎,挺有哲理的啊,怎麼又要電話了?”莊名揚也不知道怎麼了,就是喜歡逗費雯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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