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處的朝朝暮暮,都將成為追憶嗎?
她滿懷的情衷再也無人可訴,心靈再也無處倚偎,將永遠只能在回憶裡追尋這份曾經擁有過的愛嗎?
她憶起那日的男孩藍的白鳥風箏——劇烈的心痛排山倒海而來,再次將她擊潰,靈魂迅速跌人黑暗的深淵。她傷心過度地癱倒在窗欞上,原已乾涸的淚再度泛流……
“我想……她看到我們了。”艾蜜莉在華爾沙懷裡輕嘆。 “她好像在哭!”華爾沙背脊僵直,無法回視那個傷心的人影。
“看來她真的很會吃醋,”艾蜜莉無奈地搖頭。 “你這場戲演得太逼真了!”華爾沙沉默不語,幽暗的眸底滿是沉痛。
“等會兒,你再找機會對她說”我已經厭倦你了,婚禮取消,你可以滾了“,這樣包準她不再對你留戀!”艾蜜莉並非抱著幸災樂禍的心態才這麼說,畢竟這不是個玩笑!
“謝謝你願意幫忙。”
“別謝,我並不介意你‘利用’我,但……如果你愛的是我,就不必那麼麻煩了!”艾蜜莉調侃自己。 “你那麼用心良苦的不讓她為你擔心,我都不知自己是要同情她還是嫉妒她了。”
華爾沙沉鬱地長嘆了口氣。
宴會的另一頭——
白爵士老早就發現窗前娉婷的身影,色心未泯,賊頭賊腦地混進大屋裡。
“小美人,你怎麼了?”他無聲地接近安琪,輕佻地撫觸她抽噎微顫的雙肩。
安琪回眸看見一張既蒼白又邪淫的笑臉,她記得自己曾見過他。“有什麼事嗎?”
“沒什麼,見你在哭很想安慰你。”白爵士一把將淚人兒拉起,擁在自己骨瘦如柴的懷裡。
“請你自重!”安琪錯愕地推開這莫名其妙的人,搖搖晃晃地奔向吧檯。
“呵!你挺有個性的,正合我的口味。”白爵士瞧四下無人,肆無忌憚地欺近她……
“你別過來!”安琪驚惶地逃跑,卻不幸絆倒在樓梯口。
“想跟我玩貓捉老鼠的遊戲嗎?”白爵士淫淫地笑,欺身向她,溼漉漉的手指撫過她細嫩的面頰。“呵呵!等華爾沙一死,你就只能寂寞地孤芳自賞,不如跟了我,讓我疼你。”
安琪嫌惡地揮開他的手。“他才不會死,不會!”
“小美人你別自欺欺人了,他昨晚在賭坊裡頭疼發作,現在整個上流社會都流傳著他已不久於人世的訊息。”
安琪心下一震,淚水在臉上狂瀉奔流。
“來,到我懷裡來,讓我好好安慰你……”白爵士眼露貪婪之色,作勢要抱她。
“不!神經病——”安琪不客氣地開罵。
“好樣的,你膽敢罵我!什麼樣的主人養什麼樣的狗,看我教訓你!”他大刺刺地給了她一巴掌,打得她唇角淌血。安琪覺得這個噁心的男人太過分了,反射性的使出全力踢了他一腳,當下踢得他人仰馬翻。
“你……這個愚蠢的女人……”白爵士狼狽地爬起。發狠地朝她衝過來。安琪慌亂地想逃上樓,他卻及時握住她的足踝,手臂像毒蛇似的纏住她。 “你太不知好歹了!”
“放開我!”安琪拼命地蹬踢想甩掉他的鉗制,但他反而擾得更緊,另一隻溼漉漉的手掌放肆地往上游移。
“救命!華爾沙——”安琪驚叫,但空蕩蕩的屋裡只有她的迴音。
“你的主人正陶醉在美人的懷裡,哪裡管得了你,你早該是我的囊中物了……”
“不,你這個莫名其妙的色狼!”安琪拼命揮打他的手。
“最好閉上你的小嘴——”他猛地拉下她,甩她一個耳光。
“去你的!”她啤了一口唾沫到他臉上。
“你找死!”白爵士耍起狠來,抓著她的長髮將她往臺階上撞去。安琪不堪重擊當場昏了過去。
“哼!”白爵士見機不可失,急忙解開褲襠——
“你在做什麼?”一個低沉嚴厲的聲音突然從背後掃來。白爵士嚇了一跳,他慌忙回視,發現是華爾沙和艾蜜莉。 “糟糕!”他匆匆拉住褲子,準備開溜,偏偏拉鍊在這節骨眼卡死了!華爾沙察覺出異端,跨大步地朝白爵士走去,愕然驚見倒在臺階上失去知覺的安琪,她衣衫零亂,傷痕累累。
“你……對她做了什麼?”華爾沙面色鐵青,兇猛地揪住白爵士的衣襟。
“有話好說、有話好說,她不過是個僕人……”白爵士被華爾沙殺人的目光嚇得差點要尿褲子。
“你說什麼?”華爾沙揪緊他的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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