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部分(第3/4 頁)
噗啼一笑,惹得所有的紳土們都回頭去觀望。
她是睡著了!華爾沙無情的眼中閃過一絲不欲人知的憐憫,卻低沉嚴厲地喊了她一聲:“安琪小姐。”
安琪似乎聽見華爾沙在叫她,她睜開睡眼,茫茫煙霧中她看見好多隻嘲笑的眼睛同時盯著她瞧。
這是什麼狀況?她警覺地問:“什……什麼事?‘’
“你沒瞧見菸灰缸滿了該換新的了嗎?”華爾沙面無表情地命令她。
“是。”安琪這才走過去更新。
白爵士一雙調笑的眼睛猛盯著她青春俏麗的小臉瞧,希望和她“眼波交流”,但沒想到這個女孩竟目中無人。
安琪其實什麼也沒注意到,她只想退回角落去偷睡!她才正要“入定”就聽見有人在說:“你怎麼不處罰你失職的管家?”
安琪的瞌睡蟲一下子全飛走了!她看向說話的瘦小男子,他臉色蒼白,灰色的眼眸冷光四射。
白爵士對安琪的視而不見懷恨在心,雖然她現在已經“看見”他,不過太晚了,一個壞主意在他心中成形。
“她站在那兒也挺無聊的,不如讓她加入我們的賭局。”白爵士“有趣”的提議令在場男土們眉頭一揚。
“怎麼個賭法?”藍爵士笑問。
“是啊!”很快的有人應和。
“這得要華伯爵點頭啊!”白爵士望向華爾沙。
華爾沙唇角微揚。“沒什麼不可以的。”
安琪悶悶地望著華爾沙,沒想到他竟投給她一個幸災樂禍的眼神——她有了一個不好的預感!
“她必須親吻在這場牌局中最後的嬴家,也可以得到所有輸家的賭注,就這麼簡單,大家覺得如何?”白爵士的提議看似無傷大雅且極富樂趣。其實他只是把“好處”往自己身上攪,這個吻勢必是他的。
男士們都眉開眼笑的叫好。
“就這樣決定。”華爾沙沒有任何意見。
安琪環顧那些所謂的“紳士”,包括華爾沙看來都像惡魔!
她才不在意自己可以得到一筆可觀的金錢,她只在意自己不想去親吻他們之中的任何人。
她的吻豈是廉價的!
她真想掉頭就走,但她的主人並沒有給她這樣的權利,而且誰叫她失職在先!
就這樣安琪愕然地在角落等待“壞訊息”。
賭局一直持續到凌晨一點,最壞的訊息傳來——“華伯爵贏得頭籌。”
華爾沙贏了!安琪心底大震!
所有男士願賭服輸地把錢置在桌上,欣然地打道回府,只有白爵士皮笑肉不笑,悻悻然地離去,臨走前還瞪了安琪一眼。
人聲逐漸遠離,徒留一室的靜寂,及裊繞在燈光下的煙塵。
安琪不安地立在原地等候華爾沙的處置,但華爾沙坐在位置上抽雪前,並沒有任何“行動”。
煙霧緩緩在他們之間擴散,他傳來低沉的斥責聲。“你竟打瞌睡,讓我成為賓客的笑柄!”
“我……真的好累……”安琪垂下粉頸,細聲地說。
“誰要你有車不坐,活該!”華爾沙忘不了今早在櫻桃園淚眼滿眶的她,其實她的淚已觸動了他的心絃,但他不是個會輕易把感受流露在外的人。
安琪難過地以為他會沒完沒了的責備她,沒想到他竟說:“把這些錢拿著,回房去休息吧!”
她訝異地抬眼,見到他已立起身,逕自取回掛在衣櫃裡的燕尾服穿上就要離去。
安琪躊躇地呆立著,凝望他。
“怎麼了?”華爾沙不經心地問。
“我……想問你……你不吻我了嗎?”這樣問是不是愚蠢到了極點!
華爾沙壞壞地瞅了她誘人的唇一眼。
“等我有空。”說完他走出門去。
安琪怔住了,原來他並不是放過她,而是處以“緩刑”!她追出門去,心底有片疑雲。“為什麼你會突然成了贏家?”
華爾沙立在走道上,並沒有轉過身來。“我不喜歡別的男人碰你。”
什麼意思?安琪驚悸地睜大了眼眸!
他沒有多作解釋,瀟灑地朝大門走去,高挺的背影消失在黑暗中,徒留下心頭顫動的安琪。
夜裡安琪總是從奇妙的夢境中驚醒——
自那天華爾沙離去後,她就不曾見過他,他莫名其妙地留下一句話,讓她的心無時無刻懸吉著。
白天她都過得十分忙碌,但一到夜深人靜,他那句莫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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