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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於這個答案,秦飛揚顯然不滿意,平日裡輕狂的眉眼覆滿了冰霜,聲音陰沉如水:“什麼叫做沒有大礙?沒有大礙會嘔吐?沒有大礙會在路邊暈倒?你給我說清楚!”
“這……”福伯嘆了口氣:“孟小姐是懷孕了,有一個月了,其實之前少爺你把她救回來的時候,我就已經發現了,當時選擇沉默一來是因為我還沒確定,二來,她受了那麼重的傷,自己的性命也難保,更別提小孩了,我以為就算是懷孕了,這孩子也會胎死腹中,所以才開了那麼多調理的藥方給她,連她洗澡的藥劑裡面我都加了一味方子。
可我實在沒想到這孩子居然保下來了……”
秦飛揚眼神黯淡下來,手指無力地插入發中撓了撓,幾秒後,看向福伯的眼中迸射出駭人的光痕,福伯身子一抖,靜靜地等候著批判。
“那你剛剛打算瞞我是準備做什麼?回去告訴我父親麼?!”
“少爺息怒。”福伯弓起身子,不敢看向秦飛揚發紅的眼睛,少爺居然為了這丫頭髮這麼大的火,當真是陷進去了。
“我也很喜歡孟丫頭,可她現在懷了別人的孩子啊,他們之間還是有感情的,少爺,你不要再執迷不悟了,她不是你生命中的那個人,你還是早早將人送回去吧,你再執著下去,到頭來,只會傷了心。”
秦飛揚吸了口氣,擺擺手:“我心中有數,你開一些安胎藥給她吧,我不希望她和肚子裡的寶寶有事。”
“好,不過最近一段時間得注意孟丫頭的情緒,不能過分激動,那樣很容易會小產。”
福伯寫了幾張單子,都是一些中藥,這些東西他很在行,西藥的副作用大,不利於保胎,秦飛揚趁孟欣染睡著將福伯送了回去,又在藥方抓齊了藥,回到別墅,就躲進廚房開始熬藥。
“一碗水煎成三碗水……這個是紫蘇,唔,這個黃岑,桑寄生……”
秦飛揚一邊仔細辨認著中藥的名字和藥性,嘴裡銜著一支筆,將福伯臨走的囑託記下來,一邊往瓷罐裡慢慢地放入藥,
太不是時候
目不轉睛地看著灶上的小火,搖曳的火光映襯著他妖孽無雙的容顏,重瞳之中是從未有過的認真。
孟欣染悠悠轉醒,看著周圍熟悉的環境,撫了撫發脹的腦門,她怎麼又回到這裡了?秦飛揚明明帶她上車了啊,她記得自己當時好像失去了知覺,胃裡有點酸酸的感覺,腦子裡有種念頭像是野草般滋生。
聽到廚房裡傳來的動靜,她掀開被子,雙腳觸及到冰涼的地板縮了一下,餘光瞥到秦飛揚專門為她準備的毛絨拖鞋,心,不可避免地暖了一下,無關愛情,只因他這份細心令她動容。
套上拖鞋,她一步步地走向廚房。
很輕易地就捕捉到灶臺前的那抹身影,他微躬著背,袖子挽得高高的,潔白的襯衫領口多了幾團烏黑,手裡的小扇子小心翼翼地扇著,控制著火候,兩腮硬邦邦的,看著那罐藥的眼神像是在對待一件稀世珍寶。
孟欣染喉嚨一緊,想要出口的話噎在嘴邊怎麼也吐不出來。
廚房內,響起了輕微的呼吸聲,秦飛揚抹了把汗,轉過頭去,蹙起的劍眉舒展開來,嘴角挑了挑:“女人,你醒啦?剛剛你在路邊突然暈倒,我就把你背上車帶回來了,你這麼落落大方,不會怪我的擅自主張的哦?”
說著,他走到孟欣染的身邊,探了下她的額頭,鬆了口氣,又推搡著她出廚房:“這裡面太熱了,你快出去。”
“你在熬什麼東西?”孟欣染目光落在灶臺邊,拳頭一寸寸收緊。
光是那一股子的中藥味,她就有點受不了,這裡沒有病人,很明顯,這中藥是熬給她喝的,可是她得了什麼病?聯絡到自己嘔吐的症狀和近日來睏乏的表象,她的瞳孔縮了縮。
“就一些中藥,福伯過來給你看過,說你是舊傷未愈,又在外面吹了風,感冒了,開了張單子,我抓了藥準備給你熬好,等你醒來再喝的。”秦飛揚解釋道,臉上掛著的笑容有增無減。
孟欣染看著他:“真的是感冒嗎?”一連串的字逸出她粉唇:“不是懷孕?”
最後一句話雖是疑問句,聽起來確實有十成十的把握,秦飛揚身子瞬間僵硬,笑容淡了幾分,陡然變得深邃的目光還是落在她的身上:“你都知道了。”
見他這麼說,孟欣染鬆了一口氣,內心被一種淡淡的喜悅包裹住,難怪這段時間感覺到身體有些異樣,原來是懷孕了,說起來,有些症狀的確和她當年懷小墨如出一轍,只是中間發生了太多事,她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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