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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燁伸手接過,凝視著透明玻璃瓶內的藥片,目光深沉:“那個人是誰?”
躺在沙發中的南宮沂也好奇地抬眸,用手撐住下巴,看著皇甫爵:“居然還會有人比你更厲害,我倒是有點好奇了。”
“沈雲深。很不可思議吧?連我自己都有點不敢相信,他居然會主動上門來幫我。”皇甫爵喝了口桌上的水,鎮定下情緒,但還是無法剋制他的興奮:“我不知道他是怎麼得到訊息的,昨天我在實驗室,他上門拜訪,我就覺得很突兀了,本來我是全心全意研製解藥的,但你們也知道,他在醫學界的地位,我很敬重他,然後就和他交談了一番,他提出要參觀我的實驗室,然後趁機提點了我一下,我才茅塞頓開,接著就很順利地完成了解藥的配置。”
南宮沂見凌燁沉默著不說話,用手指梳理了下頭髮,道:“你知道他為什麼要幫你嗎?我聽說他已經金盆洗手很多年了,從來沒有為誰破例過,就算是他想賣燁一個面子也沒有必要啊,灝集團已經解散了,慈航藥業的合作也已經終止,我實在想不出他有什麼理由要出手。”
業內傳聞,沈雲深是一個不愛管閒事的人,為什麼這次這麼奇怪,會插手這件事情呢,上次他將父親留下的筆記給燁的時候,已經言明能夠做的就那麼多了,是什麼讓他一次又一次的破例?
皇甫爵瞄了眼二樓的方向,說道:“他說,在這個世界上,能保全自己在乎的人已屬萬幸,他已經沒有力氣去憐憫不相干的人,但是,他的女兒是他最在乎的人,只要是她想要的,哪怕是粉身碎骨他都會去做。”
他雖然不明白這句話的意思,但很明顯,沈雲深只是借他的口,把這句話帶給凌燁,現在他的使命完成了。
凌燁眼皮動了動,擺擺手:“我知道了,等小墨身體好了以後,我會登門拜訪重謝他。”看來,這次是沈雲深的女兒,救了小墨一條命。
皇甫爵摘下眼鏡,揉了揉痠痛的眼睛。
凌燁心裡感動極了,要不是有皇甫爵在,恐怕小墨早已身首異處,說道:“爵,這些日子謝謝你。”
皇甫爵擺擺手:“是兄弟就不要說這些話,及時變得婆婆媽媽了。”
……………………
玩笑都開不起
他只是熬了幾個通宵,有點累而已。
“那你上樓休息會,二樓左轉第一間,你每次來做客都睡那個房間的,我已經命人打掃乾淨,東西都佈置好了。”
“好,那我就恭敬不如從命了。”皇甫爵拍拍凌燁的肩膀,起身上樓,可能真的是累壞了,腳步都有點虛浮,剛躺倒□□立馬就進入了夢鄉。
接著,南宮沂和凌燁交代了下醫院那邊查到的情況,得知孟欣染沒有大礙之後,凌燁就放心了。
“燁,等所有事情解決後,你不得不向嫂子負荊請罪了。”雲冥把洗乾淨的葡萄放在果盤裡端上桌子,南宮沂歪著腦袋,拿了顆葡萄塞進嘴裡,邊咀嚼邊說道:“我聽醫院的人說,那個秦飛揚對嫂子可是照顧有加,還對外宣稱是自己的未婚妻,這個對手很強勁啊!”
這下子,燁有的煩嘍!
握住藥瓶的手背浮現淡淡的青筋,冷厲的眼倒影在光滑的大理石桌上,有些嚇人,凌燁給了南宮沂一記冷刀子,起身道:“我去樓上給小墨服藥。”
南宮沂聳了聳肩,打了個OK的手勢,等凌燁上樓之後,才猛拍自己的胸脯,媽呀,嚇死他了,那什麼眼神啊!拜託,搶嫂子的人又不是我,你這生的哪門子氣啊!
站在旁邊的雲冥捂嘴笑道:“南宮少爺,少主這段時間心情不太好,你就不要再故意揶揄他了。”這不是沒事找抽麼!難怪少主會生氣……
“就他心情不好啊,我還心情不好呢!”連個玩笑都開不起,南宮沂氣鼓鼓地掃蕩了果盤裡所有的葡萄。
……
自從凌燁那日離開靳家別墅之後,就再也沒有回去過,靳冰雲心裡急得要死,提起了幾次話筒,最後又放下。
她握緊了拳頭,心神不寧地在客廳裡來回踱步。
她永遠都忘不了訂婚宴那晚他對自己說過的話,每每回想起他當時冰冷的眼神,她就覺得害怕,她真的好怕燁哥哥從此之後再也不理她,她承認,她做錯了,就算燁哥哥不願意和自己發生關係,她也不該聽奶奶的話,對他下藥,結果,反而弄巧成拙。
所以,她不怪他把自己打昏,不管他下手有多重,她從來就沒有怪過他。第二天早上,為了避過奶奶的勘察,她故意把房間弄的亂七八糟的,還掐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