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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眼底的堅毅洩露了他的情緒。
他們三個從小就認識,除去凌燁離家求學的那幾年,算起來有十八年了吧,感情比親兄弟還要好。
凌燁15歲的時候被家裡送到英國讀書,直到19歲學成歸來開創灝集團,那四年,他銷聲匿跡,幾乎和外界斷了所有聯絡,哪怕他和南宮掘地三尺也沒能找到他的蹤跡,直到那一日,他負傷回到三人共同擁有的別墅,英挺的臉滿是血跡,衣服破了幾個洞,全是槍傷。
他幾乎認不出他!
幸好那時候他的醫術已經達到登峰造極的地步,加上凌燁意志堅強,硬是從死神手裡搶過了生命,整整一月,凌燁不曾開口說一句話,他和南宮只能跺腳乾著急。
醒來後的第二個月,他偽裝成從英國學成歸來,回到了凌家。
期間的四年,隻字未提。
他和南宮雖不清楚發生了什麼事,但也隱隱猜到,那必然是一段陰暗血腥不堪回首的歲月。
凌燁放下酒杯,玻璃倒映出他的眼,冷凝而深沉。
他看了兩人一眼,目光真摯,沒有說話,淡淡地碰杯。
有一種情誼,經得起歲月的磨礪和遭難的考驗依舊堅固如初,那便是友情。
凌燁摸了摸下巴,把話題引開:“南宮,聽說你前些日子被一女人糾纏上了,搞得後院失火,正牌女友都把狀告到了上面……”
南宮沂叫苦連天:“誰在那嚼舌頭,瞎說什麼,那是小阿姨,我媽的親妹妹,在外國生活很多年了,前些時候剛回來,我媽讓我帶她四處逛逛,哪知道丹菁搞不清楚狀況,亂吃飛醋……”
皇甫爵失笑,撥弄著桌上的棋盤:“所以你就把曾經被你誇得天上有地下無的女友付丹菁給踢了?”
紅鸞星動
“看來你的小阿姨在你心中分量頗重啊!”
南宮沂抓狂了。
皇甫爵不理他,衝著凌燁揚了揚下巴:“燁,有沒有興趣來一局?”
凌燁看了眼價格不菲的腕錶,拾起沙發上的西裝外套,起身:“不了,我有事先走一步,你們慢慢玩。”
哦?
皇甫爵眼中閃著濃濃的興味。
南宮沂看著那抹高大的身影消失在門口,湊到棋盤邊:“你沒發現麼,燁最近很不對勁啊,以前整個一面癱,冷得像冰塊一樣,最近出來嘴角都是帶笑的,難不成紅鸞星動了?”
皇甫爵撇撇嘴:“八卦!”
…………………………
出了門,外面飄起了淅淅瀝瀝的雨絲。
凌燁快步鑽進車子,從儲物箱抽出一把黑傘,撐開。
掏出手機,撥通:“出來吧。”
他半截身子靠在車門邊,撐著傘,望向水木年華的門口,不一會兒,那裡人頭攢動,出來了一大群人。
他一眼就看到了她。
白月般的臉蛋,水嫩的像是出水芙蓉,站在人群中間,黑眸中點燃了小小的光亮,立在那裡東張西望,帶著殷殷期盼,身邊的男性不時投去驚豔的目光。
凌燁的心裡有點堵,撐著傘走了過去。
要不是他湊巧來了水木之城,遇見她進了包廂,她是不是打算和這幫人玩到深夜?
該死的,這一切還是揹著他進行的。
孟欣染有些侷促地攥緊手機,她本來是想一個人出來的,哪知道大家聽到她男朋友要來接她,紛紛說要看下廬山真面目,瞧瞧到底是什麼樣的男人,居然把昔日的Q大校花俘辱了。
她不好拒絕,只得由著他們。
漆黑夜幕下,一個神色冷峻的男子,撐著傘朝他們緩緩走來,他的臉隱匿於黑色的陰影下,輪廓不明。
他走得不急不緩,一手插在兜裡,一手握住傘柄,骨節分明,穿梭在飄搖的雨幕中。
周圍的行人紛紛小跑著,看上去狼狽極了,唯有他,一副安然前行的樣子,剎那間,世間萬物彷彿都靜止了,而他撕開雨簾,踏上了臺階,優美得像一幅風景畫。
“阿染,你男朋友怎麼沒開車來接你啊?這麼大的雨,就是撐著傘也不管用啊!”劉佩琦用塗著丹蔻的手指捋了捋頭髮,佔有性地圈住楚逸之的胳膊:“要不要我讓阿逸送你們啊?”
孟欣染心裡好笑極了,恐怕她家的車子加起來也趕不上凌燁的一輛車貴吧,要是被那男人聽到這話,還不氣死!
劉佩琦看著她雀躍的樣子,覺得刺眼極了。
“看你站在外面都淋溼了。”低涼如水的音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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