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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諾腫 �
“出去!”她黑著臉說道。
“原來你喜歡光裸著身子走來走去,也好,省得麻煩。”凌燁轉身折回,手裡拎著塑膠袋子,昨夜她的衣服都被他撕裂了,裡面裝的是他一大早命人送來的裙子。
“等一下,把衣服給我!”孟欣染無奈地妥協,在接過袋子後把門摔得震天響,宣洩著自己的憤怒。
這個男人太可怕了,她不敢和他多呆一秒,不然一定會被吃的連骨頭都不剩,小臉一鼓作氣埋進溫暖的水流中,憋了一會兒,猛地從水中仰起頭大口大口地呼吸,像只頻臨死亡的魚,望著鏡子中佈滿愛痕的肩膀,心裡真是懊惱極了。
看吧,她真是蠢得可以,活該被人吃掉。
磨蹭了一個多小時,才慢悠悠地從浴室出來,卻見到男人好整以暇地半倚在床頭,浴袍鬆鬆垮垮地套在身上,那肌理分明的優美線條若隱若現,手裡握著手機,彷彿在凝神傾聽著什麼,等一下——那支手機不是她的麼!
凌燁淡淡瞥了眼出浴後的女人,翹嘟嘟的粉唇格外撩人,讓人恨不得一口吞入腹中,收回思緒,道:“好,我讓她聽電話。”
孟欣染一臉驚恐地接過電話,彼端傳來秦蕾興奮的聲音:“染姐姐,你好壞啊,居然藏了個男人,他是誰啊,帥不帥?”
秦蕾這個女孩子其實很簡單,不過相識短短几天,已熟絡地和她姐妹相稱了,她有些承受不住,胸口卻莫名的溫暖,撫了撫額,實在想不通怎麼解釋,乾脆話鋒一轉,道:“有什麼重要的事麼?”
秦蕾斂了神色,語氣還是止不住的雀躍:“我是特地通知你入圍彩妝大賽的決賽了!”
“真的?”孟欣染兩眼放光,躲避著男人火辣辣的視線,背對著他走到窗邊。
“當然,滿大街都是告示。”秦蕾一邊舔著冰淇林一邊說道:“時間定在後天晚上,你可別忘了,按照大賽規矩,我還是你的模特。還有,我看到你認識的那個姓靳的選手也入圍了。”
姓靳?
靳冰雲麼?
孟欣染掛了電話,回頭撞上男人結實的胸膛,他倒是一點事沒有,痛的是她的鼻子,她哀嚎了兩聲:“你沒事站在別人背後做什麼!”
凌燁眼睛一眯,圈住她柔軟纖細的腰肢,徑直略過她的話……
我要的你給不起(2)
“你很想贏那個比賽?”
他的身子有些沉,吐出的氣息灼熱綿長,孟欣染難受地推了推他,惹來更霸道的禁錮,只能無奈地窩在他懷中:“你身子怎麼這麼熱?是不是還沒退燒?”
說著,還想去探他的額頭,手腕被一把扣住。
“你還沒回答我的話。”
“沒有。”孟欣染沒好氣地白了他一眼:“我對比賽的獎項沒興趣。”
真是奇怪,她幹嘛跟他說那麼多!
“沒興趣?”凌燁的手頭卷弄著她如瀑布般柔順的黑髮,臉色驀地蒙上了一層冰霜:“既然不在乎,為什麼上次手傷成那樣還堅持比賽?”
他宛若一頭正欲出閘的獸,沉沉的怒氣壓得她心頭一驚,可轉念一想,又隱隱猜到了幾分隱晦的含義,她不確定地開口:“你這是在……關心我?”
凌燁嘴角一彎,故意兇她:“少自作多情,關心你還不如關心一頭豬來的省心。”
還算這丫頭有點良心!
什麼?!把她比喻成豬?
孟欣染的臉垮了下來,突然覺得自己做人很失敗,羞惱地咬著粉唇,高聳的胸脯因急促的呼吸而起起伏伏,比荔枝還要白嫩誘人的肌膚在男人的面前晃啊晃,凌燁的眼神沉了沉,夾雜了幾分慾念,手掌也開始不規矩起來。
“啊,我想起來了,大堂好像有溫度計供應,我去要一根給你測下溫度,萬一燒沒退就得去醫院了。”孟欣染躲開他的唇,腳步踉蹌著走向門邊,急急忙忙拉開把手。
凌燁的嘴角微微勾起,摸了摸下巴,他就那麼可怕?
*
孟欣染在樓下取過溫度計和藥片,又到酒店的餐廳用餐劵換了兩份早餐,拎著一大包東西等電梯的時候,想起每次墨墨生病都會嫌藥苦,大人的話應該差不多吧,於是折回買了兩包話梅,卻湊巧遇到一個人。
“孟欣染!”朗朗的男聲彷彿穿過了時光的彼端,從遙遠的地方飄渺而來,孟欣染回過頭,看著熟悉又陌生的容顏,脫離了孩子氣的稚嫩,越發顯得成熟。
“藍子熙?”她張了張口,語氣透著幾分不確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