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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卻發現他不僅根本不喜歡她,還有了另外一個結婚物件。
這樣的話,讓葉簫染怎麼開口告訴她眼前的這個男人呢。
“看見你,所以心情不好。”連葉簫染也要鄙視自己的氣量,人家正主向緋晴看到她,依舊十分淡定,儀態優雅,怎麼她就這副潑婦、怨婦的樣子,明明,她才是第三者啊。
“簫染。”任展揚再忍無可忍,這兩個字彷彿是從牙縫裡吐出來了的,最後一次出聲警告:“不要惹我生氣。”
可偏偏今天的葉簫染吃了雄心豹子膽了,任任展揚如何警告都沒有用,“我就是要惹你生氣,任展揚,你堂堂紅幫幫主,這點容人的氣量都沒有?為了六年前的事情耿耿於懷算什麼男人?你到底什麼時候放我回去,我不要待在這裡!我一刻也不想看到你!”
看不到他,心就不會這麼的痛了。
她要回到自己的世界裡去,趁著這份感情還沒有多濃烈,她要去慢慢忘記他。
任展揚原本就不是什麼脾氣好的主,他百般容忍,但葉簫染這段話算是徹底的把他給激怒了。
“你休想!”任展揚眼神陰鷙,驀地的打橫將葉簫染抱起,一字一頓道:“簫染,好好看清楚,我算不算男人。”語罷,帶著怒氣的吻的就這樣覆蓋住葉簫染柔軟的唇。
任展揚抱著葉簫染,走進臥室,情景動作同昨夜有太多的相同,心境卻是滄海桑田了。
昨天夜裡,是心癢難耐的,帶著些甜蜜,情人間的浪漫,可可是此刻的現在,就只剩下漫天的憤怒與心傷。
這個吻漫長的令人窒息。
第7卷 第298節:簫染,我是不是男人,你應該很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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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展揚將葉簫染放倒在□□,身體亦隨之覆蓋上去,他依舊吻著她的唇,與其說是吻,不如說是野獸般的啃咬,葉簫染越躲避,他的吻越深,越不容她逃離。
直到一股腥甜的味道在兩人唇角瀰漫開來,任展揚才放開了葉簫染,雙腿壓住她的腿,雙手將她的手束縛在頭頂,讓她動彈不得。
葉簫染一張臉因為剛剛的漫長的親吻而缺氧漲紅,唇角的鮮血如鮮花般的綻開,分不清是他的,還是她的,窒息的感覺讓她一時開不了口。
任展揚壓著她,下腹處的灼熱抵住葉簫染,語氣沙啞,執著的看著葉簫染:“簫染,我是不是男人,你應該很清楚。”
這樣熟悉的觸碰,卻讓葉簫染一陣陣的反胃,她努力掙脫著,可是哪裡敵得過任展揚的力氣,便只能怒道:“任展揚,你放開我!一生氣就用這種方法解決的,怎麼可以說是男人,根本就是禽~獸!你這個只會下~半~身思考的動物,跟禽~獸沒有差別,你放開我!我討厭你,你放開我!”
葉簫染也不知道自己怎麼了,明明也不是很在乎這個的人,以前也不是沒有同任展揚親密過,可是此時此刻就不可以。
愛情是如此的狹隘,容不得一點點的瑕疵與塵埃。
他既然從不曾喜歡過她,既然會同向緋晴結婚,為什麼還要同她做這些事情?這個混蛋,向緋晴已經回來,甚至現在就在不遠處的書房,他怎麼敢對她做這些?
可是轉瞬葉簫染只覺得悲涼,是啊,壓著她的這個男人,不是什麼普通的男人,是彷彿帝王一般可以呼風喚雨的黑道老大,他有什麼不敢,又有什麼不能?
“討厭?”任展揚怒極反笑,薄薄的唇上還沾染著先鮮紅的血,他這一笑,不同於往日的冷酷,美豔不可方物,“你昨晚可不是這樣說的。”
不像葉簫染想象中的暴怒與粗魯,任展揚竟然是出奇的溫柔,嘴唇慢慢順著她線條美好的脖頸下移,隔著薄薄的衣料就這樣吻上她胸前的柔軟,挑逗意味十足的啃咬舔舐。
第7卷 第299節:可是葉簫染卻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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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口是心非的女人,這個善變的女人。
這個昨天還在他身~下輾轉呻~吟的女人,今天卻這樣拒絕他的靠近,明明早上起來的時候,她還乖巧溫順的窩在他的懷抱裡,那時候他的心出奇的柔軟,彷彿擁有的整個世界。
可是不過一天,她卻像是一隻長滿了刺的刺蝟,朝他豎起了她全身的刺。
她說要他放她回去。
她說她不要待在這裡。
她說她一刻也不想再見到他。
他覺得胸口悶疼,明明昨晚,這個女人還環住他的脖頸說著‘我最喜歡你了’,怎麼可以一夕之間就推翻所有的過往,彷彿一切不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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