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確定事情真假,只不過這次,他卻一定會中途回來。”
“怎麼?”
眸子裡盪漾著柔和的光,她笑的輕鬆,“我讓她寶貝外甥女流產了啊。”
第十四章今時,信任(4)
別人的事情他有可能不來,只不過,這次是關於鬱曉的事情,他一定會來。
只不過,沒想到會是這麼快。
下班的時候,便覺得有些不對。她喜歡在另一個路口打車,沿著馬路走的時候,卻老覺得有個車跟在後面。安夏想了想,乾脆還沒到路口便停下腳步,然後便看到那車的窗子搖下來,駕駛室上坐的,就是顧澤楷。
她突然輕笑出聲。
仍是之前的樣子,語氣卻沒有之前的親暱,顧澤楷說,“上來。”
她也不客氣,開門就坐上去,然後啪的一下甩上門,聽到他說,“你看到我了?”
“我很自覺,”安夏笑起來,“我作為那麼大事情的嫌疑犯,你怎麼能饒過我?”
“我不認為是你做的。”
“那既然是這樣,”她轉頭看著他,笑容一點點從眼睛裡滲出來,“顧澤楷,那你告訴我,你這次來找我,是什麼意義?”
他皺眉,緊緊地盯著她。
“不是找我算帳,那是舊情復燃?”她眯了眯眼睛,又哈的一聲輕笑,“對不起,我又用錯詞了。你對我連新情都沒有,又提什麼舊情復燃的老話?”
說罷,她便側頭看向窗外,看到那些人群在車子中間穿行遊移,看到駕駛室裡的人們焦躁的按著喇叭卻仍然止步未前,看到等公車的年輕白領們像是打了興奮劑一樣,只為了能上車,便腳踩著高跟鞋,穿著西服革履的小跑到車站。在這樣的傍晚,似乎所有的人都有奔頭。唯她,落魄而懦弱。
她一直覺得自己算是這場愛情的先行者,從說喜歡他開始,便大步未停,一直堅信自己有著出路,可是現在卻是改了,再強的人也抵不過事實的抨擊。她現在膽小的,只有說幾句狠話來發洩自己心中的怨憤,彷彿話說的越薄涼譏嘲,她的心就能越有些安穩。
靠這樣的話來給自己積蓄自尊,安夏都不知道自己什麼時候居然到了這樣的地步。
可是旁邊那個人卻沒有反應,只是猛然發動車,礙於人流太多的緣故,車子卻只能緩緩滑行。
這樣的做派,更讓安夏有一種自卑的悲涼。瞧,她覺得自己說的話足夠難聽足夠刺激,可是他呢,就有本事視而不見,聽而不聞。
正值下班時間,路上的人實在太多,車子幾乎是走一步停三步。她突然有了一種自暴自棄的感覺,也不想知道這車行到哪裡,也不知道未來怎麼去,只想在這兒安安穩穩的坐著。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只聽到他說,“到了,”抬頭一看,居然是他們“喝黃酒”的那個酒家。
安夏突然淺淺的笑起來,“敘舊情?”
大概是她的聲音太小,又在嘈雜的街上被掩飾,實在是聽不清。所以他仍是朝前走,話也沒多說一句。她跟在他身後,看到迎接的侍者眼中突然綻出市儈的紅光,“顧先生,您好久沒來了。”
“前段時間太忙,沒時間,”顧澤楷微笑,“還有沒有位置?”
安夏突然怕這個侍者腦子太好,再記起上次她單獨來這兒的事情,於是死低著頭,隨著顧澤楷到了位置。仍是上次那個地方,還是上次點的那些菜,顧澤楷看都不看選單便遞給侍者,又看向她,“還要黃酒嗎?”
“不。”安夏搖頭,目光卻有些銳利,“顧先生,有什麼話就直說。只不過您指證罪名的時候,總得保留我申辯的權力。”
這樣子的她,似乎又讓他看到了初識的那個時候。其實仔細看去,眼睛裡還有一些固執的孩子氣,但是在職場套裝的掩蓋下,卻偏偏成就了職場的孤傲,再加上專業性強,更是一副不饒人的樣子。想到這些,他心中突然有些悲涼,卻勉力微笑看著她,“我真的沒以為是你。”書包 網 。 想看書來
第十四章今時,信任(5)
“可是我偏偏出現在現場,出現在你外甥女流產的現場。”
“那是你要找她談事情,只是湊巧。”
“可我事後又和你的外甥女婿離開,留下鬱曉一個人,”她抿了抿唇,“這有點像私奔對不對?反正,總是說不過去。”
“安夏,”他唇角笑容弧度加深,好笑道,“你是在列舉自己的嫌疑可能嗎?”
安夏一怔,緩緩笑了起來。是啊,她這立場可有些不太對,別人都是努力洗刷罪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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