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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是要我給別的男人機會,那我就先試試看這個男人好了,反正你也覺得不錯嘛!”時靖儀意有所指地道,話中意圖很明顯,她是為了他才故意這麼做的。
“我說過,不可以任性。”解彥廷眼神一沉,知道她一直都很有自己的想法與意見,任誰都阻止不了。
比如她執意認定他才是她想一生相守的物件,這個念頭,他多次試圖改變卻總是徒勞無功。
“我只是照你的話做。”時靖儀不馴揚眸,眯起眼瞧著他臉上不明的神色與態度,試圖要激怒他,並且知道他心中真正的想法。
“如果你堅持的話,那就去吧!”解彥廷知道阻止不了她,只能聳聳肩,一副悉聽尊便的模樣。
“你真的要讓我去?讓我單獨跟男人出門?!”時靖儀恨恨地說,並非常不悅地瞪著他。
“你想去就去。”解彥廷故作不以為意,聲音極冷,像是他一點都不在乎。
“身為宴會主人,你不該提早離場,如果你真這麼急著找物件的話,這場合我能替你處理,放心約會去吧!”
“你——”時靖儀憤怒的瞪著他,紅唇只能發出急促的喘息聲,原本欲脫口而出的抗議或咒罵,全都因為他冷漠的表情而吞回肚子裡。
好,他要她交男朋友,她就交給他看!
“你最好不要後悔。”
時靖儀全身僵直的瞪著他,臨去前撂下狠話,抬高小巧下顎,冷冷地瞪了他一眼後,便像是女王般傲然地走回李志應身邊,與他並肩離去。
看著時靖儀離去的背影,解彥廷挑起眉,沒有說半句話。
為了維護理智,他強忍著不伸手將她扯回身邊,沉默是他唯一能做的事。
過去勸了她幾年都沒用,今天,她終於決定對他放棄了。
這是一件再好不過的事,但為何他卻覺得心裡像是壓了塊石頭,重得讓他喘不過氣來。
想起她臨去前眼中的怒氣與無言的指控,他的心又是一陣揪扯。
但是他還能怎樣呢?
他必須對她無情冷漠,否則,又怎麼守得住這顆幾乎陷溺的心?
將手中的香檳飲完,解彥廷發現,他需要用更多的酒精來麻痺自己,才能讓自己不再去想著她。
來到酒吧旁,他又倒了杯香檳一飲而盡,然而酒杯空了,他的心……也跟著空了。
酒會在十一點左右結束,解彥廷帶著一身酒氣回到飯店,卻發現時靖儀的房裡仍是一片黑暗。
她竟然還沒回來?
雖然清楚十一點其實不算太晚,但是情緒上他仍無法接受。
隨手拿起電話按了熟悉的號碼,幾聲之後,電話終於接通。
“該回來了吧?”解彥廷對著電話冷冷說道。
電話另一端,時靖儀看著表,紅唇愉快地扯出笑痕,心想終於等到他催促的電話。
“我在等電梯,就快到了。”她故意笑意盎然的說道:“志應是個風趣的人,逗得我好開心,本來我還不想那麼早回來的。”
聞言,解彥廷沉默,瞪著空氣的眼底一片冷凝,黑眸亮得有些不自然。
“回來就好。”他咬牙,決定掛上電話,不理會胸口中翻攪的異樣情緒。
“你在等我嗎?”時靖儀心中暗忖,待會要去他房門前敲門。她想著,臉上露出得意的美麗笑顏。
“沒有。”簡單扼要的答案几乎是立刻響起。
“那你是擔心我囉?”時靖儀討價還價地想從他惜字如金的回答中聽到一些端倪。
“董事長交代我要好好照顧你。”解彥廷將一切推諸於公事。“你到底回房了沒?”如果她已進了房間,他就要把電話掛了。
“還沒有。”時靖儀好整以暇地準備進電梯,等著看他鐵青的面容。
果不其然,幾分鐘後,門倏地被開啟,解彥廷居高臨下俯視著她,臉色鐵青。
“你該回房睡覺了。”解彥廷淡漠說道,冷冷掃她一眼。
“我要跟你報告今晚的情況,讓你知道那個李志應真的很幽默。”時靖儀嘟起紅唇,閃過他直接走進他房裡。
解彥廷神色不悅,他對於她與另一個男人的對話、相處方式,全然沒有半點興趣。
“快回去睡。”某種情緒幾乎衝破他的理智,來得又快又猛,卻被他苦苦壓抑著。
“我偏不。”時靖儀小臉仰得好高,一臉倔強,一屁股坐到床上去。
“我不是說過要告訴你關於李志應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