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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有隱情,那麼我即使和你爭辯到頭破血流,還是不會有定案的。現在,談談你對王小明這個案件的心得和發生經過吧。”
龍蘭棋的精明盡數回到眼中,而說話的口氣卻是溫和的。
“那天王小明回家吃飯,把車停回家門外兩個多小時後,當他再出門時,卻發現他的車己換了另一個停放地點。他知道車子被動過了,但是因為失而復得,所以並沒有報警,認為車子找回來也算好運了。但是,幾個小時後,警方找上了他,因為受害者指認了他的車牌號碼。”
她在椅子上屈起有些發寒的腳,卻赫然發現自己是赤著腳、沒有穿鞋的。不能怪她啊,她上一刻還在床上睡得好好的,哪有人穿鞋睡覺嘛。
隨她的動作看了眼她,他站了起來,把自己椅背上的外套披到她的肩上。“披著。”
“謝謝。”她朝他笑了笑,將他的溫暖及屬於他的氣息攏了一身心,正隨著他而柔軟的悸動著,一種屬戀愛的敏感觸覺。“他家裡沒有人可以幫他作證嗎?
“親人的作證可以不予採證,而且他住的那個地區大雜燴似的,根本沒有人會注意到他的來來去去。最糟的是,被害人一口認定他就是意圖對她進行非禮的那一個人。”
“為什麼?如果不是王小明做的案,她會指認錯嗎?也許有可能。”她自言自言地說著。“情緒不穩定時,會造成誤認。而且就像你講的,也許是距離過遠,讓她錯認。但是,你為什麼那麼肯定王小明是清白的?她十足疑問地瞅著他。
“我和警官談過。近來的確有幾起和這種手法相同的計程車犯案事件——偷了車子犯罪後,又把車子歸回。一般而言,司機看到失而復得的車子回來,很少報警,通常是自認倒鋂而已。先前幾位被控告的計程車司機,皆因為與被害人體內精液的DNA的比對不符,無罪釋放。但是這次王小明是被指控為強暴未遂,所以根本無從比對。”
“可是被害人為什麼如此確定地指證王小明?龍蘭祺動了動身子,有些不解的茫然。
“受害人從嫌疑犯中認出真兇的比例是十比一。也就是說,他們錯認的機率大於正確的機率。再加上被害人是在案發後不到二十四小時指認王小明的,情緒上或許有不穩定的地方。何況,警方根據以往被害者的描述中,規納出這個計程車之狼的長相——長型臉、瘦高而有些黝黑,與王小明圓臉、矮胖的身材完全不符合。”他皺起了眉。“因為疑點太多,所以我和辦案的警官皆認為他的案件有轉目的餘地。”
“你相信他無罪,所以才接這個案子?她想起龔家事務所的接件原則——良心。
“如果我認為他是有罪的,我就不會接這個案子,我不會因為他妻子的跪拜、不會因為他有個唐氏症的孩子而濫用我的同情心。”
“對。”她從他的外套伸出手,用力地拍了下他的手臂,以表大力的認同。“如果你幫了一個不對的當事人,那誰來同情那個可憐的受害人呢?何況你火力那麼強大,可不能隨便亂髮射,以免無辜的人遭殃。這就是我欣賞你的原因。”
龔希一握住她的手,摩揉著使其溫熱,嘴角卻似笑非笑地半揚起。她褒獎人的話聽來怎麼有些怪異?
他彎著身為她攏了攏發。
她屏住了呼息,在他如此不經意的接觸之間,感受到了他的呵護。抬起眼與他相對,幾乎是貪婪地想自他的眼中找到一絲絲的在乎。
如釋重負地吐了一口氣,代表了她的甜蜜。他的眼瞳之中仍是高深莫測的,但嘴角的那一抹別有含意的獎,卻讓她的臉發起熱來。沒有人會在談到案件時,笑得如此曖昧。
輕輕地、慢慢地,她伸出了手抱住了他的手臂,將身子全倚向他。
“你確定嗎?”他伸出手抬起她的下頷,食指滑過方才流連過的櫻唇與那忽隱忽現的逗人酒窩。沒見過誰的唇在未施唇彩之前,還這麼兀自嬌豔的。
“你確定嗎?”她半跪起身,握住了他的手。
他將她擁入懷中,低頭攫住她的唇,讓那對過於黑白分明的澄清眼珠在纏綿中緩緩地闔上。
除了自己受她吸引的衝動外,他根本就不確定自己在做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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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快點。”左手壓著自己的草帽,右手拉著子謙,龍蘭祺的笑容在陽光下是美麗奪人的。
“小心一點,不是才剛跌了一跤嗎?”剛停完車的龔希一,走到她的左側,口氣帶著責備,面容卻是和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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