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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還是單純得近乎蠢苯?你這種舉動,萬一真的被人怎麼了,也會被人當成咎由自取。你一點警覺心都沒有嗎?社會已經夠亂,一個女人如果還躲在天真無邪的殼中今下場只有一個'慘'字。用你的大腦想想:你已經幾歲了,竟然還一點戒心都沒有,連自己都保護不了了,你怎麼去保護孩子,你們女人難道就不能有一點大腦嗎?”
譁然的斥責聲後,一陣寂靜沉澱在周遭的空氣之中。
龍蘭祺睜大了眼,一瞬間仍無法自被罵的感受中回過神來。寞黑了一張臉的他,壓迫感更是逼人。咬著自己的唇,她開不了口,臉龐卻火火辣辣地燒了起來。
為什麼這樣罵人?
憑什麼這樣罵人?
他不是高高在上的神祗,而她更不是平白任他責罵的奴婢。
她下意識地握緊了自己的拳頭,一再地告訴自己——冷靜、冷靜。在心中反覆地從一數到十,又從十數到一,她努力地讓自己的腦袋靜下來,不願在他等待好戲的注視下發脾氣,否則豈不落入了他所謂的“沒大腦女人”的行列之中?
看著他昂著下巴的高傲模樣及一副即使罵人時都顯得冷靜異常的眼眸,龍蘭棋開始同情起任何一個必須和他作對的人及任何一個生活在他方圓百里之內的人。這種人何必和他計較生氣,他根本不知道“仁厚”兩個字怎麼寫。
他對人都這麼不友善嗎?子謙的快樂讓她以為他多少改變了些,可是……一道疑問滑過腦中……
“無話可說嗎?”他冷蔑地勾起一邊嘴角。
龍蘭祺微偏著頭,若有所思的看著他今然後,她上前走近了他一些,嘴邊小渦溫柔地浮現,對他微笑著:
“你真好。”
龔希一瞪著眼前的女人,就算她的頭上此時開出了三朵花,他也不會比現在更訝異了。
她是因為受了太大的刺激而產生異常反應嗎?被一個相識不深的人指責,不是該怒目相向、惡言以對嗎?再不然,她也該像個正常女人的情緒反應一樣,甩他一巴掌以撫平她受傷的心,她剛才握緊了拳頭,不是嗎?
“我很正常。”龍蘭棋望著他。
龔希一動了動頰邊的肌肉,冷哼了聲。
“謝謝你的關心,也謝你給的建議——雖然你兇得很——但還是個好人。”她看著表情仍舊帶著懷疑的他,沉靜地繼續說道:“你大可以像我們第一天見面一樣,對我不理不睬的,不是嗎?告訴我那些話,代表你的出發點是好意的,雖則你用的方式是令人惱火,但總結還是希望我小心,不是嗎?我可以自以為是的認為,你開始把我當成一個朋友看待了嗎?”
他愕然了,因為她的話今因為她與常人不同的思考模式,更因為她體會了他的用意。
他從不在言詞上加上什麼無用的修飾,總認為單刀直入會得到更直接的效果。即使他的快口快語聽在一般人的耳中常是火藥味十足,他卻不曾因此而改變自己的個性。他何需為了旁人面將一個真實的自己設上一些狗屁不通的社會化標準。
懂他的人,不多——所以都是知己。
“你是根本就不怕人,還是從沒被傷害過?”他挑起眉,莫測高深的眼眸中開始浮起淺淺的欣賞。
她聳了聳肩,搖搖頭。“除了我自己之外,沒有人能傷得了我。”
龔希一咧開了唇,用嶄新的眼光打量她,萬萬沒想到她的想法與他頗為相似。他一直認為別人的譭譽只是一種外在的形式,沒有必要因為那些話語與傳言而感到氣憤與悲傷。自己的心才是決定一切的主宰。
也許……女人不全然都是些令人不可忍耐的生物。
由衷地,他給了她一個笑,宛若邀請似地向她伸出手。“很高興認識你。”
“哇!”她開心地輕喊出她的驚訝和喜悅,愉快地將手放入他的掌中。
在溫暖的夕陽下,他們交會了屬於友誼的一握。
收了手,她卻仍盯著他充滿著貴族氣勢的五官——他的眼深邃得讓人不想移開眼光,
“其實你不那麼兇惡、不那麼咄咄逼人、不那麼自我中心時,我就比較能理解為什麼你會被列在雜誌票透理想情人前十名之內了。”
“你這是明褒暗貶嗎?”他揚起了眉,閃亮的眼竟有著幾分逗弄。情緒的轉變是很微妙的,決定了和她和平相處後,她的話聽來也似乎不像其他女人那樣來得刺耳。
她搖搖頭,龔希一濃眉下那雙逼人的黑眸讓她的心跳節拍有些亂。
上天!這不會是動心吧?她快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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