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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晨風微笑了下,他的女孩兒,直白的藏不住心事,喜惡全寫在臉上。
最後兩人的晚飯是在一家正宗川菜館吃的,白晨風剛吃完飯不久,就只是零星的陪著林空空在吃。
林空空似乎忘了自己開始說的沒胃口,一個人愣是把四菜一湯解決了大半,還吃了一個紫薯花捲。
白晨風對此已經習以為常,她少吃些反而不正常。看著她纖細的身子,有些無奈,不知道她的飯都吃哪去了,一點兒肉都不捨得長,虧他餵養她餵養得如此上心。
“白眼兒狼。”
“誰?”林空空不知他怎的冒出了這樣一句話。
“你。”
“我?”林空空雪白的手指,指了指自己的鼻子,那模樣討人喜愛的緊。
“可不就是你麼?”
“我怎麼就是白眼兒狼了?”她的聲音翁生翁氣的。
“吃了那麼多糧食肉也不捨得長,不是白眼兒狼是什麼?”
林空空轉了轉靈活的大眼睛,小聲道:“你不就稀罕瘦的麼?”
白晨風似笑非笑的瞅了她一眼,不語,只拉了她的手在指間把玩,林空空的手極美,雪白纖細、宛若無骨。
如今家裡大大小小的家務都被白晨風包攬了,這纖纖玉手更是被養的得光滑鮮嫩,彷彿能掐出水來,圓潤的指甲泛著微微的粉紅色,與雪白的手指相映,真真應了那句:手如柔荑,膚如凝脂。
愛一個人就是愛她的全部,這一點白晨風深有體會,單單就是她這雙小手,就讓他欲罷不能。
愛,幾近病態;情,最是磨人。
林空空看著某人墨黑、墨黑的瞳,心下了然,若不是現在他們是在光天化日、眾目睽睽之下,估計自己又凶多吉少了,腹誹:色/狼!大色/狼!
白晨風似是看透了她的心事一般,眸輕闔,俯身靠近她耳邊,“你在心裡罵我呢?流氓還是色狼?”
如此近的距離,林空空清楚的感覺到頰邊被他溫熱的氣息輕撫過,帶來一陣酥麻,連同心都跟著一同慌亂起來。
“沒有、沒有罵你。”林空空是打死也不敢承認的。
“哦?我不信……”
“我真的不敢罵你,我發誓。”林空空做著起誓的動作,心裡對老天爺說,您可別當真啊?我是被迫的,不能作數。
白晨風把她舉起來的手摁了下來,不悅,“起誓做什麼?信你就是了。”
林空空用食指輕輕颳著他的掌心,討好的語氣,“小白,我吃飽了,咱們走吧!”
白晨風結了帳牽了她的手出門,林空空看了眼門口展櫃裡面紅紅綠綠的飲料,忽然覺得自己有些口渴。
“小白……”
白晨風心裡清楚得很,每次林空空這樣把尾音拉長的叫他,都是有求於他。
“說。”
林空空兩手攬了他的手臂,笑得眉眼彎彎,“可不可以買一個飲料?”
“你知道那些紅紅綠綠的東西有多髒麼?你喝得下去?”
“小白……我都很久沒喝飲料了,每天牛奶豆漿。”
“我記得每天晚上我都給你榨果汁了。”
林空空撅了粉嘟嘟的唇,嫌棄,“不好喝,只放一點點糖,一點兒都不好喝。”
“…………”
“零食不讓吃,飲料也不讓喝,我明天干脆出家做和尚去算了,每天青菜豆腐!”
白晨風凝眸看著使開小性子的女孩兒,無奈,“看電影的那天你吃了多少零食?還喝了奶茶,這才幾日就不認帳了?”
“那不算。”
林空空看他一眼又快速的把頭扭到一邊,一副我就跟你耗上了的樣子。
白晨風拿她的犟脾氣也沒有辦法,無奈又寵溺的問:“要哪個?”
林空空笑得像只偷了腥的貓咪,指了指橙汁,白晨風買了飲料,用手心握了瓶身,微微涼。
領著她出門上了車,好一會兒感覺飲料不那麼涼了才擰開蓋子放進她手裡,俯身在她耳邊低聲道:“你若出家也只能做尼姑,當不了和尚。”
林空空想著自己剛才說過的話,大窘,紅了臉頰。
“小白,你一天不刺激我你都難受是麼?”
“嗯,確實難受。”
林空空看著他狼化的眼神,決定不再繼續這個危險的話題。低頭看著手裡的飲料,百感交集,為了喝個你我容易麼?
想著不能辜負了自己,免得白白被人笑話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