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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著深情唱歌的好友,林空空既開心又惆悵。
開心的是兜兜轉轉晴空終於和姜洋走到了一起。
惆悵的是自己不知道還有多長時間可以這樣看著他?
“蒙,還唱單車戀人麼?我給你點。”
許晴空含笑的看著她,林空空那種失魂落魄的樣子讓她心疼。那麼善良真摯的女孩應該得到幸福。
林空空推辭不過,就唱了。
這首歌於林空空和白晨風都有著特殊的意義。
大學時白晨風經常騎腳踏車帶著她,那時林空空就會輕聲哼著這首《單車戀人》,幸福就會灑滿一路。
女孩的音色清澈純淨,唱的有些許傷感。往事就這麼輕易的竄進白晨風的腦海。
濛濛發育的比其他女孩都晚,初中的她仍是小小的個子,白淨瘦弱的沒有一點少女的風采,倒還像個孩子。
白晨風的悉心呵護,更讓她像象牙塔裡的公主,不知疾苦、不解世事。
那時的白晨風已經風采卓然,是公認的天之驕子,可是他的眼裡就只有一個她。
原因他不知道,只知道這份眷戀很早以前就有了。
也許因為他被名義上的父親關禁閉的時候,那個不畏恐懼,從陽臺上爬進來送吃食給他的女孩兒。
也許因為那個雨天給他撐傘,自己卻生病住院的女孩兒。
也許因為那個跟在他後面,以他為天的女孩兒。
也許因為他受傷,哭泣著給他呼呼的女孩兒……
紀濛濛,你的一顰一笑,你做過的每件事,大的小的、對的錯的,白晨風一點不曾遺忘。
只是為什麼,為什麼你要不聲不響的離開?
一走就是三年,你可知這三年是白晨風最糟糕的三年,憤怒、絕望,最終都化成了刻骨的思念。
白晨風仔細打量著她,她瘦了,原本纖細的身體越發的纖細,清淡的妝容也掩飾不住她蒼白的臉色,顯然她過的並不比他好。
她不知他最愛她那雙清澈的眸子,笑起來時喜悅也會傳達到他的心裡。
那雙眸子清澈依然,只是偶爾會流露出傷感。
濛濛,你也在想念麼?想念我們的過去,想念那些形影不離,朝夕相對的時光。
曲畢,女孩兒低著頭,晴空想她一定是怕旁人看到她的淚光。這個素來大而化之的女子做了個決定。
夜深,大家都散了。
許晴空瞄了一眼白晨風,語氣中帶著三分譏誚的道:“白總,我和姜洋還有事,不知道您方便稍我這妹子一程麼?”
白晨風還未表態,身邊的女子何等冰雪聰明?拉著白晨風的手臂淺笑倩兮:“晨風,送一程吧!紀小姐一個單身女孩這麼晚回家總是不*全。”
“還是這位小姐開明,哎呦,您芳名,瞅我這記性,這會子時間倒給忘了。”
許晴空撒起了矯情,倚在姜洋身上,一副沒骨頭的樣子。
本是萬種風情的嬌態,偏偏眼底卻是拒人於千里之外的冰冷。
姜洋無奈,環住她的肩膀。
秦傑黑了臉,凝眸看著許晴空,眼底是一片深不見底的黑。
白晨風曾問過他,後悔嗎?他竟什麼也說不出。
這幾年他的女人換的越發勤了,堂堂公子竟也花名在外。
他曾說過,萬花叢中過,片葉不沾身。到頭來,他最希望粘著他的女子,卻再也不肯給他機會。
這個與眾不同的女孩兒永遠的烙在了他的心上,揮之不去。
女子竟也不怒,溫聲道:“免貴姓白,單名一個婷字。”
“呵,感情和咱們白總還是本家呢?真真是天作之和。”許晴空用眼角掃了林空空一眼。
林空空有些侷促,拉住許晴空的手緊張的道:“晴空。”
許晴空拍掉她的手,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樣子,趴到她耳邊:“別擱這跟我撒嬌,搞不定白晨風身邊的妖精,老孃就跟你絕交。”
說罷,拉著姜洋,頭也不回的走了。
姜洋抱歉的跟大家笑笑,出了包廂還問:“你不管紀師妹了?”
“不管。”
“你慢點走,那可是八公分的跟,小心點。”姜洋急匆匆的跟著她的腳步,生怕她一不小扭了腳。
許晴空轉過身,一雙大眼竟蓄了淚。
姜洋慌了,許晴空是個流血也不流淚的女子,幾時見過她這樣?忙安慰道:“晴空,別哭,這是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