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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多疼,小朋友還打呢?忍忍就好了。
當針頭刺進面板的時候,她還是覺得疼,不過比起剛才處理咬傷的時候好多了,所以痛感很低的她覺得可以忍受。
打完針許晴空扶她躺下,替她蓋好被子,坐在床邊陪她說話。
蘇醫生打完針出來,開了藥膏和鎮定藥物,囑咐白晨風:“都是常用藥,藥店裡就有。藥膏擦在淤青處,按照說明用就可以。鎮定劑在她實在睡得不好時,少量給一點,三天後就停了。她受了驚嚇,現在精神狀態不好,不要再讓她受什麼刺激了,儘量多休息。”
白晨風仔細記下醫生的話,終於安心了些,準備下樓去給林空空買藥。
秦傑也得送蘇醫生回去,看著許晴空沒有出來的意思,自嘲的笑了下。
如今人家夫妻兩人伉儷情深,自己又何必給他們添堵?也許真該放手了,可是,心,還是會痛。
把蘇醫生送回家,把車停在路上,寒風中默默走著。
腦海裡全都是她,明豔嫵媚,宜喜宜嗔,我中了你的毒,戒不掉了。
其實,他的心裡很清楚,錯過她是因為自己太過自私。
許晴空與他正式交往的第三年,正好是畢業季。
她憑著頂好的成績和出色的外表留在了s市最有名的雜誌社做文字編輯。
那天他們很開心,氣氛也很好,許晴空喝得有點兒高,迷迷糊糊的睡在了他的懷裡。
他愛了那麼久,想了那麼久,一時沒控制住自己,毫不猶豫的要了她。
他有過很多女人,真的很多,多到自己都記不清楚。
但是,許晴空不同,真的不同。
她的身子是他從沒經歷過的緊緻溫暖,只有這一次卻無法忘卻,直到今日還能清晰的記得每個細節,記得她皺眉低聲叫他名字時的樣子。
但是,他也清楚的記得第二天早上醒來,許晴空的無措、悔恨和慌亂,一時心痛難忍。
他語氣戲謔內心卻揪緊著問:“別怕,我會負責的,你願意嫁給我麼?做我的妻?”
她皺了眉,眼裡蒙上一層水霧,聲音都有些顫抖:“不用,我不需要。”
心,像是被人用手握緊又鬆開,如此反覆,他痞痞的笑:“我的晴空就是與眾不同,一點兒都不粘人,換作旁人都要哭著喊著要我負責任。”
“所以,你就是喜歡我的與眾不同,不是麼?”她的話微微滲進了些嘲諷。
他想說“不是”,想說“我喜歡你,不管你是否與眾不同我都喜歡”,最終,還是沒有說出口。
麻木的看著許晴空穿衣、下床、離開……
甚至連一句挽留的話都沒說,那時候年少,只覺得尊嚴面子比什麼都重要,不肯向倔強的她低頭認錯。也忽視了一個清清白白的女孩子,忽然把最珍貴的東西失去了的時候,那種不知所措。
在那個時候他狂傲的認為許晴空早晚都會是他的女人,所以,晚一些或是早一些又有什麼區別?不理解她為何會有這樣的反應,還很不負責任的歸結到她不夠愛他。
他們兩人的性格都太過霸道剛性,他不為自己的放蕩不羈道歉,她也不曾溫聲細語或是霸道的要求他不許再有別的女人。
所以,不管我想不想承認,其實,我們走不到一起,都是註定的吧!
當天下午,在學校操場見到她,不,是他們。
她應該是心情不好,好像剛哭過,眼睛鼻子都紅紅的,委委屈屈的坐在地上。
她從來只肯在姜洋麵前軟弱,對他,永遠都像炸著毛的刺蝟一樣,每次他想靠近,就會被她毫不猶豫刺傷。
姜洋嘆息,從衣兜裡掏出顆糖果,溫和的說:“給,你最喜歡的徐福記。”
“你怎麼還隨身攜帶著糖果?我都長大了,又不是小孩兒,怎麼還給糖?就沒有什麼新鮮的玩意兒哄哄我?”
寵溺的語氣:“我老了,跟不上年輕男孩子哄女孩子的那套,被嫌棄了?”
“好了,快點兒給我剝開,一點兒誠意都沒有。”
他看著姜洋好脾氣的剝開糖紙,把糖果放入她的口中。
這麼親密的行為刺痛了他,握了拳,轉身。
身後的許晴空含了糖,語氣中依然難掩落寞:“姜洋,不管我怎樣努力或是怎樣付出,他好像還是不愛我,我和他的其它女人沒有一點差別,我很難過……怎麼辦?”
…………
仍舊把自己泡在溫柔鄉里,只是對於女人卻沒有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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