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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說你自帶撩妹氣質,往我旁邊一坐,我的磁場受到影響,大腦就罷工不能工作了。”
“你是想說你對我沒有抵抗力麼?”他曖昧的貼在她耳邊輕聲道。
林空空深呼吸,讓自己不要怒火攻心,“試問哪個女人對你能有抵抗力?男妖精。”
“男妖精”三個字出口,林空空悔得腸子都青了,這下子肯定激怒了某人,暴君震怒,平民堪憂。
白晨風聽了“男妖精”三個字,額角青筋跳了幾跳,漆黑的眸子微眯,語氣帶了幾分陰森:“我是男妖精,你是什麼?”
“我是侍奉你的小妖精還不行麼?”可憐巴巴的看著他。
這個回答看來讓他很滿意,低頭啄了啄她粉嫩的唇。
心裡不滿,腹誹:好像我冤枉你似的?到哪都有一群花蝴蝶跟著你……
“花蝴蝶在哪兒?”
林空空敲了敲自己的頭,怎麼一不小心又說出實話來了?
“雖然沒有老婆,但是家裡餵養著只小老虎,想來也是不敢去招蜂引蝶的。”
“你丫說誰是老虎?你見過有這麼美麗可愛的老虎呢?”
“放心,我只喜歡你這隻美麗可愛的母老虎。”
這句話要是從別的男人口中說出來,她打死都不信,可他說出來,自己就徹底被征服了。
一邊對自己脆弱的定力嗤之以鼻,一邊又抑制不住滿心歡喜,畢竟她家小白一向可是惜字如金,如今肯說些暖心窩子的話,實屬不易。
“我也只喜歡你。”
看他不為所動,仍是淡淡的樣子,只好湊上前去吻了吻他的唇,撒嬌:“小白……給我二十分鐘,肯定就好了,你去牆壁上看看大家都許了什麼願望。”
“我可沒那麼多精力看什麼勞什子願望。”
繼續柔情攻勢,搖著他的手臂撒嬌:“替我看看去嘛!我好奇呀!”
酷酷的走開,給她個沉默的背影,白晨風倒是很聽話的去許願牆那裡看願望了。
林空空沉思下,這信要幾年以後寄給他呢?該從哪裡寫起呢?要不要告訴他真相?
算了吧!留封信給他也只是自己一時興起,幾年後自己可能早就不在人世了,何必再給他憑添煩惱?
此時心境不由讓她想起了一首詞:
寒蟬悽切,對長亭晚,驟雨初歇。
都門帳飲無緒,留戀處,蘭舟催發。
執手相看淚眼,竟無語凝噎。
念去去、千里煙波,暮靄沉沉楚天闊。
多情自古傷離別,更那堪、冷落清秋節!
今宵酒醒何處?楊柳岸、曉風殘月。
此去經年,應是良辰好景虛設。
便縱有千種風情,更與何人說!
——柳永??《雨霖鈴》
縱有萬語千言又如何?我這滿腹的心酸情意,真的也只能對著曉風殘月去說了。
小白總說自己扭曲了他的名,卻從來不知道“小白”二字是為何意?其實它只是隱著我從不能告訴你的真相。
最終,林空空把送信的時間定到了三年後的今日,信裡什麼都沒說,只寫了一首歌的歌詞。
《白骨精寫給孫悟空的信》
空空啊!我是小白
聽說你取經已回來
電話為什麼不開
難道已把我忘懷
當初你那個師傅
他不懂我對你的愛
非逼你跟我分開
說我是害人的妖怪
…………
第一次聽到這首歌她就默下了所有歌詞,閒暇時間,就反覆描摹,空空是我,小白是你!似乎那壓得她透不過氣的秘密,也因此得到了緩解。
不知你收到這封信的時候,是否能理解我的意思,明白我的心願?
她不知道,三年後當他收到這份歌詞,這封甚至連署名都沒有的信,會讓這個堅韌冷清的男人黯然落淚……
把信摺好,放進信封裡,寫了“擎天”的辦公地址,傻傻的看著白晨風親啟五個字,無比心酸。
白晨風這邊也只是在消磨時間,他對旁人的心願一點兒都不感興趣。
看著手錶,正好二十分鐘,眉頭舒展,大步走到她身邊。
“讓我猜猜你這信是寫給誰的?”
“猜吧!”
“不是寫給我就是你自己?”
林空空不樂意,“你怎麼知道?”